“你们想啊,你们刚刚打了他们,假如将来上了法庭,他们可以以此为证据来辨称当时打架是互殴,以摆脱罪责。”
“分析蛮在理的。”傻子道。
“到时候你们又不能出庭作证,说他们的伤是你们干的,不然你们也要被开除,岂不是得不偿失?”
“时间上应该有差距吧?必经差了好几天,法医应该能验得出来。”痴仔心细。忙分辩说。
“怕得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更何况有钱者还有权呢。连学校管理层都能收买和指示地角色。肯定不是一般的势傻子说。
“说的是啊,不过即使我们不打,他们也可以用苦肉计,自己打自己,也一样可以摆脱罪责啊。”岛主忙道。
“黑!”痴仔说。
“以后这段时间。你们就尽量不要再去本部了。不然在被他们撞见,……”傻子说。
“屁!还怕他们不成。”岛主不以为然。
“还是小心些好。”我说。
“闲着没事儿谁去本部干嘛啊。再说。马上就期末考试了,也没时间去玩
第二二章
天越来越热。课已经逐渐都停了。有奕晴的帮助,我不再担忧几门选修课问题。倒是必修课。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麻烦。
英语考试时,我感到十分吃力。然而平日一起热情相助的可爱女孩儿们,虽是与我一处考试,却无法助我一二。
当得知监考老师里面竟有一个是凌文君时,我的担忧无限升级。心说她不会借机报复给我小鞋穿吧。因此忐忑不定。
监考老师有两人,小凌披散着秀发,着一身紧身白色衣裙,看上去楚楚可爱中又显几分成熟风韵;另外一个是一位素未谋面的时髦女郎,头发扎在脑后,牛仔裤,紧身红毛衣,显得玉峰高耸,婀娜挺说是素未谋面,但这个判断总觉得有些可疑,因为隐约中总觉得那眉目之间颇有几分熟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对方对自己没有好感,心里更是狐疑不止。
二人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有时会在门口外嬉笑着低语几声。
我是一个考试速度很快的人,因为我运笔迅速,思维敏捷,所以每每时间未过半我就已经做完卷子。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虽然我心怀鬼胎,似乎更能刺激我奋笔疾书。写完最后一道作文题后,考虑要不要提前交卷,又怕勾起小凌地特殊印象,正在那儿犹豫不决。抬眼去搜索别处。漫无目的的对上了那时髦监考老师的一双秀目。不禁愣在那儿。
那老师正巧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慌忙垂下目光,以恐她怀疑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心理扑通通乱跳,那女郎径直向我走来,高跟鞋嘭嘭作响。我心跳加速,佯装伏在桌上看自己的试卷。
她停在我身后,不再有动静。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鼻息在我头发上游移,心里还想着她会不会高声训斥出:“你想做什么”之类地话,那样的话,丢人就丢大了。
不料她沉默半晌后。竟在我作文处点了两点,温柔的,而后竟自去了,头也不回。
留我一人在那儿惊魂甫定,莫名其妙地激动不已,差点让一个“谢谢”脱口而出。
定下神来看她敲击之处,原来是本该是名词的单词“safe”被我写成了动词“save”,赶忙改了。
事后觉得不可思议,我与那女郎非亲非友。她为何要助我?而且当时她还是监考老师地身份。这的确太令人奇怪了。心说如果我英语能及格,下学期可以免交160块钱的重修费,这老师应当功不可没。又想如果真的不及格,那助学贷款就批不下来,这学业就难以为继,那就根本没有什么机会交重修费了。如此说来,一切都是上苍安排好的,千方百计不能让我挂科叙述于众兄弟们听时,傻子死也不信:“这怎么可能?哪有监考老师给考生指点答案的?在你们毫无关系地情况下?”
岛主的观点不像突发奇想:“那倒不一定,说不定那老师是在做试验。比如社会学研究把人当作试验品施与各种刺激看有什么反应?”岛主把小凌是搞心理学地这一点联想开来,猜那老师也是干这一行的。推理出这种可能,颇令我佩服而后怕。
不料痴仔观点更是别具一格:“说不定是咱们情圣魅力,人家对你动了心了也不一定!”
众弟兄都纷纷表示同意,弄得我更加自恋不已。
此后便带着几分炫耀般地把这档子事儿悉数说于奕晴,并把那“上苍安排得不让我挂科”的天佑神话也一并说了。惹来她满是不屑:“就自作多情吧你。”然后就特一本正经的追问:“不过说真地。你的体育课怎么办,你不是说要送礼嘛。你送了吗?”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这事儿好像被我忘的稀里糊涂的了。这时被她提起,又觉得心烦不已。有那么一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神经,就是最亲近的人去提,结果也不是让人改变,而是只会令这种亲近关系疏远,甚至是终结。这就是贾宝玉的政治经济学问题(指贾宝玉不许别人提起经邦济世的道理,谁提跟谁翻脸)。
“我忘了。”我如实交待,神情上作出有点不爽的样送礼呢?”她却穷追不舍。
“我不知道,没问过。”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也表现了出来。
“那看样子是送过了。你也知道,每门功课每学期几乎都要有不及格,说不定你就真成了这个牺牲品。看来你就这样被判了死刑了。”她好像是要激发我,可惜我根本领情。
“是吗?我巴不得呢。”我的心里话脱口而出。我就是这么想地,让他们给我不及格吧,好让我理所当然的滚蛋。而眼前这女孩地不当关切,正好构成了我走的心无牵挂的基石。枷锁,往往正是以爱的名义戴上的。
“你怎么能这么不求上进?”她声音颤着,怒我不争。
“我倒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上进地人呢。”有点死皮赖脸了,我不知道何以会变得如此无赖,专意伤害关心自己的人。
就这样,她生了气,装作不理我。然后就真地不再理我,很长时间都没见到过她(这个很长时间通常是九年,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道理,她每次总是消失三天,这是我们之间地默契)。直到有一天。一场她们系的考试,我又必须参加地,再次会
她好像已经忘记了上次的生气,神情有些兴奋,坐到我身边,神秘兮兮的说:“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我保持着固有地厌倦和散漫情绪。
“我收到一张汇款单,根据上面的提示,我发现这笔钱是属于你的!”
“哦?天上掉馅饼了?”
“正是!不小的一笔数目呢,有好几百!”
“真的?怎么来的?”和资料费什么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你举报成功
“那值得庆贺!”
“是啊,现在这笔钱属于你的了。你该可以名正言顺的去送礼了吧?”天哪,她还是没忘掉让我“送礼”!
我又犯了狐疑,觉得这笔钱来的莫名其妙,怎么可能?我只是发了一封电子邮件,里面有一些外面不知道地资料,就有好几百元的“收入”?这的确令人怀疑,莫非是她以此为借口想让我心安理得的用她的钱?
怀疑归怀疑,又不好当面揭穿,但是旗帜鲜明地坚持到:“谁说我要送礼了?”记得我告诉她我揭发的正是教师以不及格为名相威胁索礼的事儿。语气缓和了一下,分析道:“我告发他们就是为了清除这个肮脏环节,现在又要把告他们得来的钱变作向他们行贿的赃款,这不是太搞笑
“别装了!”她似笑非笑,似嗔非嗔,“还骗我呢!你以为我真地相信你地话吗?那样我也太笨了!你根本就不是告发他们索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有些错愕,虽然又觉得这是自然而然的,我无意把别人当傻瓜,却不能防止别人把我当傻瓜。原来她早就知道了我是在演戏。没纠缠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已知道她会有足够的聪明来看传我的把戏。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晚就知道你告发的什么事,以你的性格,为了自己的一己私事,是决不会那样大动干戈的去告发的。我说地对吧?”
“在你看来,我还蛮高尚的。”
“你也太把我当白痴了。以为这样就能骗得了我吗?”
“我并没有刻意要瞒你。我只是不想让你也牵涉进来。我踩到了地雷。没有必要捎带上一个人,你说是不是?”
“所以你就都自己一人担着?你这家伙。那你要我做什么?”
“你?我……”我说不下去了。怎么说呢?说我不想让她跟我一起受苦吗?说如果是苦难我宁愿一肩承担,只有幸福才跟她分享吗?这样把她置于何地?地确如她所说。“要我做什么?”
要她做什么?只是锦上添花,不能同甘共苦。这就是我理想中的爱情?很明显不是,但这确实我努力实践的,哎,说到底只是个面子的问题,男人的尊严?
因为思索这些,我陷入了长久地沉默,似乎没有听她在耳边悠悠的诉说。
但是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大致地前后脉络。
原来她早就已经接到了对方的回函,说是稿件已被采纳,并要求联系地址,她因为当时正生我地气,就把自己的昨日收到了稿费,这中间不三、四天地时间,他们的效率快的令人佩服。
果然,那一期的南方时评上,整个一个版面的文字都是关于“校园杀人”案的,标题是“天京某著名高校发生惊天凶案!”文中配着血迹斑斑的图片,内容已经被全面编辑过,我的观点,只是成了其中一段“该校某学生认为”的字样。从这个结果看,的确不太可能会有三百多元的“稿费”,因为我只是提供了资料而已。这更加重了对奕晴的怀疑。
报上资料来源,说是保密需要不予披露,又附带有记者到那“著名高校”采访被拒门外的明证,肯定是确有其事。但文章报道态度方面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的意思,而是严守中立的,比如说“以人为本”并非单指对被害者以人为本,还要对害人者“以人为本”的“惩处”等等,说警惕特权阶层驾驭法律蒙骗社会,又同时警告一弱势阶层的名义对法律横加干涉,违背司法精神等等,不一而足。这令人满意和欣慰。
正式章节尽快提供。
眼下为了不致人走“书”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能暂时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内容已正式章节的形式发布,而后会在原章节上修正,修正时另行通知。所以读者朋友可以不会给你带来损失。这么做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为了打击盗贴行为。鉴于如今网络盗贴行为猖獗,也无能为力,还请原谅作者苦心。支持作者,支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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