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起脏话了?有损淑女形象哦。”
“去你的,我是被你逼急了,再说。我也不希罕做什么淑女。”
“我怀疑你们女生之间是不是也脏话连篇,深度怀疑中!”
“嗬嗬,怀疑去吧,怀疑是开启真理之门的钥匙,忘了哪个名人说得了。”
“我知道!”
“谁啊?”
“南天大学著名思想专家薄奕晴女博士!”
“有毛病啊?博士就博士吧,为什么还非要加个女字?性别歧视!”
“是啊,我是歧视女性,歧视到自己也心甘情愿去做女性的地步。”老实承认了吧,是你自己愿意地。怪不了我喽。阿弥陀佛,我的罪过终于减轻了一接着你的话说而已,我才不愿做女的!”
“你就别否认了,你放心吧,就是你承认了,我也不会看不起你的。相反,我会更加喜欢你,甚至是崇拜你的!”
她把话说得肉麻兮兮的,夸张到明显虚假的程度。以使我不要相信她是真意如此,于是试探地问:“真的?”
“说到做到!”她轻描淡真得道:“我要你发誓!”
“怎么发?”
“你要说永远都爱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有些懵了,想不到这么幼稚的话语竟然可以是出自我之口,可见以前曾经聪明地认为的那些爱情理论,也只说说而已,内心深处并不相信,并且极度排斥。
“好,我发誓。行了吧?”她爽快地答应着。令我很满意。虽然心里的某种预感,如一丝敏感的弦。时时波动,以提醒我,眼前这一切幸福,不过是一场梦幻。总有梦醒的一天。然而这种感觉上升不到思绪的主流,而且即使去刻意在意。也不过是图填不快,无可奈何而已。
临上火车前。我们商量餐。
走出车站,下午的阳光正好。路边是拥挤的小摊。咖啡、冰激凌、垃圾、孩子。食品摊最多,可爱的女子和歇息地旅客忘情地吃着馄饨。书摊夹在各色的摊点中。鲁迅、池莉、贾平凹就在《宫廷秘史》、《夫妻房中术》的旁边,喧闹中自有东西让它们和谐。
我们走进了肯德基里,她去了柜台,然后我们分享着心形的果冻。
我的眼神游离,和她评说周围的女孩的长发。
“你这么喜欢长发吗?”她不满的问,因为她的短发,不止一次地成为我调侃的目标。我没有告诉她我地真实感觉是,就因为她没有柔美的长发,不喜穿温柔地长裙,造成的女性气息匮乏,才导致我的没有情趣和。但是这些也不能明言。
“对啊,毕竟长发较有女人味儿。”
“那你自己喜欢留长发,岂不是喜欢自己具有女人味?”
“话不能这么说,古代中国人除了和尚都是留长发的,你不能说我们的祖先都是女性化地吧?”
“古代男人的长发是要束起来地,所以有男子气概。”
“此言又差了。作为男人,即使披散着头发,也不会显出柔媚的女人味,而是一种飘逸欲仙地感觉。尤其是古才不在乎世俗地眼光,我行我素,甚至是故意忤逆世俗的评判尺度。这是一种境界。中国人传统的世俗评判过于狭隘,对人个性的干预可以说令人发指,比如凭什么女学生也一定要剪短头发?说什么为了好的精神风貌,简直是无稽之谈。恰恰是那些表面上冠冕堂皇的家伙,一肚子坏水。这么做得可怕效果,是个性泯灭后的创造力衰退,对整个民族的发展进步而言,这些弱智的条条框框罪莫大焉。”
“嗬嗬,你真是会借题发挥。”她笑着,“身无分文,心忧天下。”
“对啊,伟大吧。”
“嗯,伟大到了可怜的地步。”
“怎么可怜了?”我被她这个评价刺得心疼。
“一个尚且自顾不暇的人。却在为整个民族忧虑着,不是可怜又是什么?”
“应该是可敬才对!”
“嗯,可敬的很,可是恐怕没有未来。谁愿意陪你喝西北风啊?”
“伟大导师马克思还有美丽的燕妮呢,我也有你
“提到燕妮,你也知道,你不觉得很可惜吗?他们的生活靠恩格斯救济,孩子有并无钱医治而死,那么悲惨地境遇,不会也是你所想的吧?”
“对啊。的确可怜,真令人佩服,就是在那种情况妮还不对老马弃之而去,真是有情有意。”
“你不觉得老马不负责人吗?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这样的男人不可悲吗?”
“他是为了全人类无产阶级作牺牲了。”说到这里,本是玩笑的,联想到当今对其思想的评价,因为几个野心家独裁者的错误而卑鄙的实践,其学说已经几乎如过街之鼠。不由得令人叹惋。竟禁不住惺惺相惜起来,“于我心有戚戚焉”了。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者,不入党可惜了。”身为党员地奕晴趁机发展起党员来。
“我啊?不够格啊。”
“为什么?”
“两种可能,一是我不够傻,二是我不够厚和黑。”
“你是这么想的,那我是哪一种?”
“你?当然是前者了,够傻。”我当然不能说她够黑,除非我不想跟她在一起混便蓄起了长发。虽然她没有明白地说过,并对我的长发情节显得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却自顾自留起长发来,这在很久以后才被我注意到。
一同上火车的人并不多。但是上车时还是有些拥挤。因为都是有座的票,本该不需这么急才对,因为是过路的火车,停留时间短,担心上不才一哄而上。
因为我衣着的关系,奕晴拉着我最后一个上车。这种长裙及足的装束。去挤火车,诸多不便。更何况我们表面上是两个娇弱女孩。偏要去挤,也不雅观。
我们上了火车。甫一站稳,火车便启动了。震荡间,我们歪歪斜斜地寻找自己的座位。我手里提着长裙的下摆,跟在奕晴的身后。这样的场合,我倒像个小媳妇,干什么都需要她在前面开路,真是岂有此理。
我们的座位是一个三人座一靠窗的两个,已经有一个男人在那儿虎踞龙盘着,估计那家伙认为那整个座椅都是自己的了,正兴奋着呢。然后就看见我们的靠近,想要作出不耐烦的神情,却又笑逐颜开地站起让道。
奕晴把我让到了里面靠窗的位子,她自己坐在我与那男人之间。
刚一坐稳,那人便忙着凑过头来搭讪:“两位上哪去地?”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应是从南方一直坐车至此。
奕晴笑着回应:“盘山。”
“旅游?还是工作?探亲?”那男子热诚不减,继续追问着。眼睛却在盯着我看,笑得淫荡不堪。
我被看得心里发毛,生怕路出破绽,冷冷得别过脸去,看向窗外。心理暗怪奕晴是城市,尘雾缭绕。远处有在建的高楼,长长的施工脚手架依稀可见。火车却如行使在高处,因为车道旁边是低矮的平房。
除了京城不远处,便见到远处隐隐地群山,如下雨前天边的阴云,随着火车地飞速运动而气势如虹。
那男子问了几句后,被奕晴都不冷不热地回答了,就不再多问,而是要了一份列车员贩卖的报纸,津津有味地读起来。也是,有靓女做身边,即使不用说话,也会让人愉悦,干什么都会爽快起来。不然怎么解释他要在我们来后才要了火车上的高价报呢?为了显示自己渊博地学识和不菲的品位吗?
随着火车一次次的靠站,车厢里的人愈来愈少,盘山也便慢慢的近了。
许是因为下午在候车厅睡过,这一路上我都没了困意,也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山,眼睛被窗外的群峦迭嶂勾了去,而奕晴则依在我肩上睡了一小会儿。
八时许,我们到了目的地,天已经完全黑了。
暗夜下的盘山并不美丽,倒有些阴森。还是在火车上的时候,便只看到一片黑乎乎的,依稀闪着几点亮光。这打消了我意图趁黑游荡一圈的打算,因为联想到了年幼时长辈们讲述的恐怖鬼故事,怕看鬼火或碰到了鬼打墙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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