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推门而入,看到李敢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漆黑夜色在哪里发呆,她笑道:“敢哥哥,你这是在想谁呀?”
李敢笑道:“当然是想我的婉儿了。”
温婉羞赧地道:“贫嘴,以奴家看,敢哥哥一定是想别人了!”
李敢hāhā道:“李大哥可是真的在想你,明天你就要回汴京了,这恐怕要有一段的时间不能见到我的婉儿了!”
温婉已经决定先一步陪伴琴操离开汴京,琴操毕竟年纪,可能难以处置回收被抄没的家长这样的麻烦事情,温婉决定huíqù,让温康出面bāngzhù琴操处理。
温婉埋下了螓首,轻声说道:“是呀,奴家也会想念敢哥哥的,可是敢哥哥你怎么就不舍得离开汴京呢?”
李敢回眸望去,发现温婉的粉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娇媚,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汴京,李敢觉得一时半刻也和温婉解释不清楚。他沉吟片刻,说道:“大哥我还要见过一个人,然后就回杭州和婉儿回合。”
“见一个人,”温婉还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她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某非又是谁家的小娘子?”
李敢听出温婉语气中的不快,他笑道:“是个老人,是个老男人!”
温婉惊奇道:“老男人?”
她觉得自己和李敢认识最早,对李敢的底细最为清楚,可是从来没有听说李敢在汴京还有什么长辈。
李敢点点头,他走到温婉的面前,牵着温婉的软软的柔荑,轻声说道:“是个老男人,大哥我必须见他一面,让他病得重一些!”
温婉更是惊奇,说道:“敢哥哥可是悬壶济世的郎中。怎么会想到让人病情加重呢?”
李敢摇摇头,他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只是他觉得司马光有可能会威胁到宋朝的命运,所以一心不想让他成为高滔滔的左丞相。他说道:“是呀,zhègè老男人病重一些,这社稷也许就会病轻一些!”
温婉望着李敢,眼里全是欣慰,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男人就应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是个忧国忧民的大英雄。她说道:“zhègè老男人一定很坏吧?”
李敢点头道:“是的,他很坏!”
此时,李敢的心里其实都是想着司马光的好,zhègè老男人,小时候就因为砸破水缸的事情被目为神童,成人后更是因为孝顺父母、友爱xiōngdì、温良谦恭、刚正不阿被人称道,并被世人尊为“圣人”。
就这样一个人,他去在掌权之后,完全不顾赵煦的感受。借着“以母改子”的籍口,把王安石的新法尽数废除,把新党中的蔡确、章惇、吕惠卿等人尽数罢黜,并且把已收复的安疆、葭芦、浮图、米脂四寨割让给西夏的。
李敢心想。一定是长久的压抑扭曲了司马光的心灵,让他对新党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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