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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一直注意着丹尼脸上的神情，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丹尼，看着我。」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

丹尼咬着唇，眨了眨黑色纤长的睫毛，乖乖抬起眼注视着男人的目光。

「怕吗？」

他看见男人的眼里有着担忧，知道查理是真的在担心自己。

丹尼想起小时候，查理也常常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

他一直以为那不过就是怜悯，但现在他想，也许除了怜悯之外，那目光里还有一些别的什么。

譬如他们一直都没有察觉到的爱情。

于是他垂下眼，轻轻摇了摇头。

如果是查理，那么他不怕。

因为查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伤害他的人。

第五章

查理有些笨拙地解开丹尼身上的黑色围裙，又扯开他的衬衫，动作间难免触碰到丹尼还没有完全痊愈的的伤口，但丹尼却没有喊疼。

直到查理在他平滑的肌肤上感觉到异样时，才惊讶地问他：「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丹尼差点要失声笑出来，这不是查理自己的杰作吗？

查理解开他白色衬衫的扣子，将衬衫往两旁推开，触目惊心的大小割伤伤口便出现在他眼前，控诉着他之前对丹尼所作的暴行有多过分。

丹尼看见查理年轻英俊的脸庞上露出懊恼与悔恨的神情，只见查理很不好意思地抬起眼看着他。

「丹尼，我真的很抱歉。你知道，我从没想过要这样伤害你，只是那天我酒实在喝多了，而且又太气愤……」他停了停，决定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

「你知道吗？我最气愤的，不是因为艾希莉选择了你，而是你选择了她。我到现在才晓得自己有多自私，我一直以为你会永远无条件的接受我的一切，包括我喜爱的人，可是当情况反过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容忍你变成别人的东西，而不再属于我！」

丹尼很惊讶听到查理亲口对他这么说。他原先一直以为——按照常理以及大家对查理的了解，查理会如此气愤的原因，是因为艾希莉的移情别恋，但没想到真相居然是……

「丹尼，我真的真的很抱歉……」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查理不断轻声认错，并低下头在丹尼胸口上的每一道伤口轻吻，像是在赎罪。

他一面轻吻着那些伤口，一面完全退去丹尼身上的衣物，当他吻到丹尼乳尖旁的一道较为深的割伤时，忍不住伸舌用力舔了舔，然后咬起那已经硬挺起来的粉色乳尖，有些恶作剧般地含在嘴里吸吮着。

那种又痛又麻的强烈快感让丹尼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想躲开，但查理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也无路可逃，只能任由查理宰割。

「别……查理……别那样……」

「痛吗？」

丹尼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