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清楚再说。”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程菁芸低着头，喝了口热奶茶，“我怎么感觉他们都把我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说着她苦笑了声，对张海迪说：“唉，我没那么差劲吧？”
张海迪揶揄道：“谁叫你身份特殊？换做我是王晖阳和段颖，我也会这样做，起码不会左右为难。”
“可是我不会仗着跟霍正启的关系而公私不分。”
“但霍总会啊，”张海迪摇头，点醒迷惑不解的程菁芸，“你大概不知道，霍总有多铁面无私，即便是公司的老臣子——那些他从小就叫叔叔的人，只要是犯了错，谁的面子都不给，二话不说地就把他给开除了。可他居然直接给你开后门进了霍氏，真的活久见了。”
程菁芸一怔，似乎没想过这点。
张海迪朝她眨眨眼，“是不是很感动？”
程菁芸脑海里闪过霍正启严肃又正直的模样，相处久了，才知道他其实外冷内热，默默地对你好，也不主动跟你说，就像今天早上一样，为了让她多睡一会，他自己早早起床给儿子穿衣刷牙。这些容易打动人心的举动，可能在霍正启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他想对你好，他就全心全意地待你好。
这样一想，自己好像越来越了解他了。
“为什么王晖阳说做行政助理的话去段颖那里比较好？”
“啊，哦，”虽然话题转得有点快，但张海迪稍作思考就给程菁芸解答了：“段颖是管行政的，不仅仅是负责总经理办公室的事物，还有公司管理层的整体协调，因为霍总所有的行程都是她来安排，是各大部门经理和分司高管巴结的对象，她的行政职级相当于行政经理，一般的秘书助理对应总经理办公室，也就是向段颖汇报工作总。”
“那王晖阳不也是总经理助理吗？”
“问得好。总经理助理一般而言都是行政助理级别的，但王晖阳不一样，他是霍总助理兼市场总监，属于总经理室成员的老总级别，相当于公司副总。是有实权的部门领导，负责帮老板战略定位。他的职位只比副总经理低半级，比部门经理还要高半级。”
张海迪问她，“你都了解了吧？”
“我想去王晖阳手底下做事。”
如果去段颖那里，不过是做一般秘书的工作，文案，电话，接待，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琐事，很轻松、清闲，但也就这样了。但在王晖阳手底下就不一样了，涉及销售、市场决策性很强的部门，竞争很大，相对的，一个人的进步和成长也是显而易见的。
这都要看个人的本事和追求而定。
“菁芸姐，有人找你。”秘书小周站在茶水间门口对程菁芸说：“是一个男人，他说他叫彭浩轩。”
“彭浩轩？”
霍正启接到前台小陈的内线电话，扯出一抹冷冽的微笑来，“按程序走。”
那就是直接问程菁芸要不要跟他见面了。
程菁芸根本不想见彭浩轩。
又怕他在公司闹事。
无奈之下，只好前往来集团一楼的会客厅去见彭浩轩。
“菁芸。”彭浩轩一见到程菁芸就连忙从椅子处站起身，他一扫往日的尖酸刻薄，像跟程菁芸热恋时朝她招手，“你什么时候下班？我等你下班，然后我们回家……”
“回家？”
家的画面。
程菁芸闭上眼睛，想到那张沙发——彭浩轩当着她的面，在那张沙发上和一个女人做-爱。“我们，……还有家吗？”
彭浩轩热情洋溢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低着头，声音很是沮丧，“我记得我们以前吵架冷战也不过是一个星期就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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