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
恰在此时，姚济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定睛一看，是姚洵。
姚玉将手机塞给姚济，后者刚刚接通，对面姚洵劈头盖脸的就骂了下来：“你这个不孝不悌的东西，我叫你过来医院看看你妈，你都不愿意了？都什么时候了，你就算是用爬的也该爬过来了，你人呢？”
他是有一点心焦的，董蜜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CT到现在还没有出结果，也不知道董蜜的脑部到底有没有什么大的损伤……
如果说没有，对着董蜜头上的血窟窿，姚洵是不相信的。
越是焦急，就越是难以维持平静，于是就难免迁怒到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的儿子身上来。
姚济被骂得懵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时候被姚洵教训得格外茫然而不知所措。下意识地看向姚玉，姚济觉得自己的头又疼了起来。
姚洵还在那天滔滔不绝，姚济这边的电话漏音，姚玉听的清清楚楚，唇边一直维持着淡淡的笑意。
她想，董蜜这个时候的情况一定是不好了，否则，怎么会对着姚济，他连最基本的表面的平静都没有办法维持？
那真是……
太好了。
第一次在断了束缚的情况下对一个人施加影响，姚玉还是有一点好奇的。她能控制的只有外部因素，最终结果如何，还要看此方天道如何演变。目前看来，似乎还不错？
听着里面的话越发地不堪入耳，姚玉终于在姚济发白的脸色与直勾勾的视线当中拿过了他手中的手机。
“姚先生。”
姚洵正愤怒地说着，手机里面却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声。他一滞，即将说出口的话被憋了回来，随后才听出来，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姚玉？”他迷惑地问，对方很快确认了这个猜测：“姚先生，关于您对姚济的指控，我想我可以帮他辩解一下。并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现在也躺在医院里，没法去。”
姚玉的唇角有着微微的笑意，姚洵却听得浑身发寒，连忙追问：“他出了什么事？”在那一瞬间，他想到了什么，连忙追加一句：“姚玉，就算姚济出了什么事，你和姚家也再没有什么关系了。”
姚玉有点不高兴，难道自己就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人？
不过想到董蜜现在的情况，她又心平气和起来，当然，更重要的是，姚洵现在不在自己面前，自己就算想做什么，隔得太远了也没法动手。
“姚先生想太多了，”她轻笑，“我想要做什么，姚先生难道就能发现了？”
在姚洵发怒之前，她飞快地说出了姚济现在住院的医院和病房号，切断了电话。
“虽然我不知道董女士发生了什么，但是……”将手机丢回给姚济，姚玉慢条斯理地说，“听起来状况似乎不太好，你不去看看吗？”
姚济沉默下来，良久之后，轻叹着说：“等一等吧。等我的状态好一点。”
姚玉凝视着他周身，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缠绕着他往虚空中蔓延到不知名地方的锁链咔咔作响，开始崩裂。
她不禁露出一个微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手机_(:з」∠)_
最近都摸不到电脑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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