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日军的。”土方岁三背对他，沉重的声音在空旷的房屋里回荡。
铃木樱跪在黑暗中，摇曳的灯火让他看不清楚土方的背影。
“铃木知错。请组长责罚。”铃木樱自九岁第一次握刀杀人后，就再也没有让土方失望过。这是他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违背他的武士道，违背土方的意愿。
土方岁三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烛火摇摇晃晃，但林忆歌还是能够在黑暗中清楚的看到，看到土方额头上开始显现的皱纹。
这个逐渐老去的男人，虽然留给了自己无数黑暗的回忆，但还是让他心存感激。自己无依无靠被人欺凌时，是他递给自己的一把刀。告诉他，只要有实力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也是他，在他过去二十年的时光中陪伴。
现下，自己成为了既冲田总司后新新撰组的第一杀手。土方却不复当年了，铃木樱甚至觉得，现在长了皱纹的土方其实和普通的老人一样。
“樱，新撰组是从来不干预他们皇军之事的。如今你参与了，便是给新撰组惹了一个大麻烦。况且，我听说，是为了一个中国男孩。”土方任由着铃木樱盯着他的脸庞缓缓地开口。
铃木樱知道，就算自己在保密机构那么好的学校也逃不出土方的视线。所以对于土方知道沈念生的存在也并无诧异。
“组长，他曾救我性命。当时他危在旦夕，威廉用他性命交换，我绝非是忘恩负义之人！”铃木樱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土方似乎是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皱起了眉头：“你到了现在还是想撒谎吗？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查不出来吗？！”
铃木樱低下头，注视着自己在木地板上的倒影，并不打算回答。
土方倒也不急，向前走近他。
“你可还记得我当年对你说过的武士道？”
“铃木不敢忘。”
“那便背一遍，好好细数你犯下的过错。”
“是。”
那是他来到新撰组的第一天背的，土方对那时仅只有五岁的自己说，什么时候能够倒背如流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第一条：战争失败，切腹。
第二条：引责，过失承担责任，切腹。
第三条：牺牲，自己的牺牲来拯救部下或同僚生命，切腹。
第四条：谏死，为了劝谏主君，切腹。
第五条：名誉，维护名誉而殉死，切腹。
第六条：先腹，为了主公而先牺牲，切腹。
第七条：追腹，义腹为了尽士道义理，切腹。
第八条：论腹，为了树立名声，切腹。
第九条：商腹，为了给家族和子孙带来恩惠，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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