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衣服嘛。”
周涵曦脑袋里自动浮现出网络上那些穿着男生衬衫，光着两条大腿的女生照片，他想了想，十分不放心，于是开始诱导段思源：“那你给她再找件外套吧，现在天气也冷……”
段思源自然而然地答：“嗯，我知道呀。我把你上次买的那个运动外套拿给她了。”
周涵曦：“……那就好。”
等段思源挂了电话，虞梦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段思源回头看了一眼，虞梦裹在周涵曦的衣服里，裤子卷了几圈都快拖到地上去，看着就像是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女孩。
但是小女孩一抬头，眉头一挑：“吹风机在哪里呀？”又恢复了虞梦那个女王一般的神态。
等到虞梦终于收拾好了，她十分自觉得走到沙发上坐下，一本正经地看着段思源：“说吧，你想问什么？”
她这么坦荡，段思源反而不好意思了，但是他又确实有问题要问，他梳理了一下语言，斟酌着开口：“刚刚周涵曦跟我打过电话了，大哥他正在找你。”
虞梦却像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嗯哼，然后呢？”
段思源咬咬牙：“所以……你们为什么吵架呀？”
虞梦抬头疑惑地看他一眼：“咦？周涵曦没有告诉你吗？”
段思源：“唔，他说是因为你去聚会撩别的小男生，被大哥看见了……”
虞梦低着头撸年糕的毛：“对呀。”
段思源疑惑：“可是……你为什么要去撩别的男生啊？你不喜欢大哥了吗？”
虞梦歪了歪头，自嘲一般地笑笑：“我喜欢他啊，可是我本来就不是个好女孩嘛！撩人什么的，对我来说是很普通的事情啊。”
气氛没由来得有些沉重起来，段思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虞梦也不在意，反而问道：“你知道我跟周涵旭是怎么在一起的吗？”段思源摇摇头。
虞梦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也是在聚会上哦～我看到他就心想，哎呀，这个小帅哥瘫着一张脸，撩起来肯定很有趣。”
“周涵旭的妈妈是个大学教授啊！别人喜欢温文尔雅听话的女孩子，像我这样的，单亲家庭养大，还水性杨花，她怎么会喜欢呢？”
虞梦卷了卷掉下来的袖口，头也不抬地继续说：“周涵旭说要跟我结婚，我一点都不想结婚，我妈跟我爸不也是真爱吗？当初要死要活的非要结婚，最后我爸还不是跟家里妥协了。”
“谈恋爱就谈恋爱嘛，谁也不用对谁负责，多好。”
段思源坐在沙发上，眼神盯在一个空白的地方，思绪都不知飘到了哪里去。
虞梦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儿实在是熬不住了，段思源给她把客房收拾了一下，虞梦就打着哈欠睡觉去了，还让段思源没有大事不要叫醒她。
段思源这时候脑袋还有些混乱，还没等他想清楚，周涵曦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周涵曦问起虞梦的事情，段思源便把刚刚虞梦的话又对他说了一遍。
周涵曦听了忍不住笑道：“我大哥是个闷木头，从小给我妈逼得，做什么事情都不说。虞梦大概也不懂他在想什么，这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我回去好好跟我哥说说就好了。”
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那边的回应，还以为是段思源因为虞梦的事情伤心了。他正打算安慰一下，突然听到段思源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说：“就算不能结婚，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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