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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于这种没名气的艺人，他有的是办法让他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反正也没人去关注他。

曹亮一听解约，就立刻上前提醒道：

“窦先生，我们是签约了的，你这样单方面解约，可是要……”

“违约金？你们还想着违约金！”窦天旭瞬间脸色狰狞了起来。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提醒窦先生，我们是有合同的，得按照合同办事。”

说着这句话时，曹亮知道这家宝尔公司是待不下去了，看来小澄入影视圈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他得好好计划计划一番了。

毕竟这五年他也跟着程澄在MS学校里，只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接触MS内部，而是被安排在陪读的宿舍区，也是在所陪同艺人没有离开的前提下，他也不准离开的。

正因为如此，他回国还没来得及计划太多，就看到宝尔公司正在招募演员，就让小澄过来试镜，这一次算是他的失误，没有考虑周全，才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曹亮决定回去好好检讨，想想要怎么做好一个助理，替程澄办好一切事情。

曹亮不是不会做事，他不但会做事，而且还非常有手段，只是在这艺人助理方面欠缺经验而已。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合同办事！好一个合同办事！那我们就来看看这合同！”说着窦天旭转身正要走进大楼，却听一道娇柔的女声传过来，“阿旭，好巧，在这碰见你。”

窦天旭一听这声音，脸上愤怒的表情立刻化作虚无，换上了谄媚的笑容，他又转身看向身后，笑道：“筱筱，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我来找秦总监有些事情，他在吗？”凌筱筱走到他面前说道。

程澄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看到了这个大明星，那个曾经一起拍过《武者争霸》的女主。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他和凌筱筱之间相处的还算可以，凌筱筱经常会在他独自一人坐在一个地方时，过来跟他聊天。

那个时候，凌筱筱给他的感觉就是个大姐姐，挺容易亲近的，时隔五年，岁月并没有在凌筱筱脸上留下痕迹，保养的非常不错。

而且，这五年凌筱筱越来越红，几乎到处都能看见她的广告，护肤品，手机，汽车……都能看见凌筱筱的影子，名气越来越大了。

程澄有那么一刻是激动的，当看到凌筱筱朝他看来时，他以为凌筱筱会认出他来。虽然五年过去了，可是他的容貌并没有太多变化，若说变化那就是他的脸比五年前瘦了些，下巴稍微尖了些。

而然，他想多了，人家只是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就移开了，然后跟着窦天旭进了大厦。

程澄激动的心瞬间就冷却了下来，一下子就感觉到这个圈子的世态炎凉，人性冷漠。

他不认为凌筱筱一点都认不出他来，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五年前凌筱筱并未真心与他相处；第二，凌筱筱假装不认识他。

不论哪种，都证明凌筱筱人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