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
到黄昏时柳安传话过来,说家主要在花园摆晚宴,一众家人立刻忙碌起来,先是仔细清扫一遍庭院,又搬了桌椅,摆上果食,府中所养的歌妓舞妓尽数侍立在侧;待到柳晋与几名清客入席后,几房夫人也先后到来。
四喜与几名精干得力的下等家丁站在园中一侧墙下听用,意外地发现前日半夜所识姓季名啸字文秀的白面先生也在座,还是坐在上席,挨着老爷与那卫先生
,不时交谈,看似甚密;王子元王大哥也在其中,只是一人独坐席尾,黑着脸闷声饮酒,像是有谁欠了他钱一般。
宴席进行了一个多时辰,散席后,四喜与几个力大的家丁将桌椅搬回屋中,正打扫时,有小厮来传他去正房听命;四喜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便跟那小厮走了,心下暗自忐忑:不过是偷少许懒,吩咐周管事来斥责几句便是了,还要老爷亲自来么?如何是好?
11
到了正房前,那小厮领他绕了抄手游廊到左边耳房的一间精致卧室内,四喜打量了下这间卧室,看去不大,比下人所住之室自然是讲究许多,便是比以前陈府老爷住的也不算差。那小厮指了指桌上一个青瓷罐子说:“将那酒喝了,在这里等着。”便关门离去了。
四喜规规矩矩地站在房中,等了一会觉得腹中饥饿,这间卧室所在位置又比较偏,十分安静;不过四喜也没胆子在这里找吃的,更不敢出去问人是否有饭食。苦等了许久后,也未有人来,目光便转向了先前小厮所指的那个青瓷罐子,大着胆子过去拿起来看了看,见是一酒罐,开了盖便一股浓郁酒香扑鼻而来,四喜馋得吞了吞口水,心想小厮既然说是给我喝的,想来喝了也不会被骂,便举起罐子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柳晋散席之后吩咐下人去将那头熊唤来,谁料刚准备更衣,卫夫与季啸便偕同而来,把他堵在客厅中,将延误了许久没有听的各下游门面的汇报一一道来;柳晋强撑着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硬是被他俩磨了一个多时辰,那季啸临去时,还故作亲密地靠过来,在他耳边狡狯地道:“再称他做蠢材,我便收拾你。”直把柳晋气得几乎吐血,维持了多年的冷静面具差点崩溃。
憋着上下两股火去了耳房,早有贴身的小厮远远地将各处路口堵了防止有人来打搅;柳晋推门进屋,一眼便看到桌上的青瓷罐子移了位,轻笑一声往内室看去,那熊果然正倦着身面朝下趴在床上;柳晋慢悠悠地走过去,边走边将袍子领口解了,走近后,见那熊朝外的一面脸色极红,双目紧闭,略弓着身,衣裳凌乱,呼吸急促。
柳晋弯腰伸手摸了下他的脸,入手极烫。四喜混沌中只觉热得不行,体内似有火炉一般,烧得他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忽地脸上被清凉之物碰触,四喜睁开有些溃散的眼睛,看见前面有个人影,便伸手去抓,只是被重剂量春药煎熬了近一个时辰的他实在没有力气,往日充满力量的健壮手臂此刻软绵绵的,反被对方握在手中。
对方肌肤冰凉的触感令四喜忍不住想要更多,勉强撑起身来想要去抱住他;柳晋心头也是颇愉快,方才被人磨时间的不快一扫而空,他没想到这熊会这么主动,笑吟吟地坐到床上,任他扑上来软绵绵地抱住;紧贴着这精实的肉身,一股混合了汗味和体味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柳晋脑中轰地一声迅速发热,气血上涌,双手立刻去解对方本就凌乱的衣裳。
四喜脑中混沉,只觉得怀中人抱起来极舒服,与对方肌肤接触处似乎能略略缓解他身上莫名的燥热,无意识地紧搂着对方,仍其上下其手也全不反抗。
柳晋三下两下将四喜扯得精光,身体微一用力便将他按到床上;四喜迷蒙间全然不知,只伸手来搂柳晋,柳晋轻笑着由他抱了,一手将四喜的脸板正,在这因意乱情迷而显得异常诱惑的英武面孔上啃了几下,一手扯掉了自己的腰带,附到四喜耳边,以魅惑地嗓音急促地道:“别急,来了啊。”
四喜迷茫中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大力分开,接着下身传来强烈的刺痛,剧痛让他昏沉沉的头脑即刻清醒过来,拼命聚拢了心神看去,见一张俊秀娇俏、丽而近妖的面孔近在咫尺,一双凤目满溢着狂乱的情欲正直视着他,轻薄的嘴唇挂着一丝浅笑,惊得四喜魂飞魄散;还未等四喜反应过来,下身又传来被穿刺的剧痛,四喜一声惨呼,抬手尽力去推,却发现双手酸软无力,连伸直也不能做到。
柳晋注意到四喜表情的转变,从意乱情迷到惊愕再到痛苦扭曲,知他已清醒过来,然而四喜的惨叫声以及试图挣扎却无力反抗的健壮身躯,对他来说却是最棒的催情剂,强烈的征服感与肉体传来的快感令他大脑几乎不能思考,只凭本能加大侵袭的力度。四喜又惊又吓,下身的刺痛又连续不断地传来,震得他眼前发黑,没撑多久便昏厥过去。
12
待四喜在饥饿中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正午。往日里一醒来便虎跃下床的他今日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床上一片狼藉,柳晋早已不知所踪。
四喜勉强坐起身,下体隐秘部位的刺痛让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又趴坐着缓了半天气,将衣服穿上了,却不见那藏在里衣里的玉簪,惊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疼痛四处翻找,好不容易在床里靠墙的夹缝处找到,摸着上面的珠花,眼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强自忍住了,将床被理好,忍着股间不适推门出去,想先回了房再说。
一名小厮在房门对面的亭子里坐着,见他出来便一阵小跑过来,冲他笑道:“喜哥儿么?柳管家吩咐你醒了以后去正房吴管事处报到,将你从西园转到正房了。”四喜微低下头强忍心中怒意,干巴巴地道:“不了,我还是留在西园。”
那小厮惊道:“咦?你怎么回事?你可想清楚了,主房的月钱比西园可不是只高了一倍两倍的事啊!”四喜胸中满腔怒火,也不欲与这小厮多说,握紧了拳头自行离去,留下那小厮在那里一头雾水。
四喜回到西园,正吃午饭的周管事见了,过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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