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万！”
“二十万！”
“你诚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慕小小气不过，有点想不通陆帆今天怎么这么倔，自己一出手就多给了他五万，要知道这亏的可是自家的钱，谁曾想陆帆非但不领情，还一副爷打死也不要你钱的架势。
“林老二十万啊，你要是多给我钱，我就到别家卖去。”
林老目光中带着询问之意看向慕小小，慕小小气得跺了跺脚道：“二十万就二十万。”
拿了钱，上了出租车，慕小小气呼呼的一路没搭理陆帆，陆帆笑道：“我是个男人，在外面你好歹也给我点面子好不好？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呢。”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下次你要是再去卖东西，我让林老坑死你。”
虽然这样说着，慕小小的脸色缓和了许多，陆帆只是尴尬一笑。
随后慕小小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对了，你之前说的那个霜儿是谁？”
“谁？霜儿？我有说过吗？”
一时间陆帆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装傻充愣，慕小小拿他没办法，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第二天交了学费，陆帆、慕小小两人拿着学费清单再次出现在了一食堂门口。
负责招生统计的还是凌飞和那中年讲师，凌飞看了一眼林一凡的学费清单，又还回去：“吆喝陆帆，借钱把学费交上了啊？”
陆帆懒得和凌飞耍嘴皮子上的功夫，现在和这人在一起多待一秒都觉得恶心。
见陆帆没有回嘴，凌飞也觉得无趣，打量了陆帆身边的慕小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你参加海选的作品呢？”
陆帆一愣：“什么作品?”
他只知道报名，却没人跟他提起过要交参赛作品。
凌飞幸灾乐祸道：“难道没人和你说吗，参加十校美术联赛首先要交一副作品参加海选，学校美术系的教授会从这些海选作品中选出十幅优秀作品，代表咱们学校参加十校美术联赛的初赛，你现在明白了吗？”
“那我现在回去画。”
简单的一副画还难不倒在风月大陆被称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画师的陆帆。
凌飞笑了，那笑容在陆帆看来很贱：“不好意思，再过不到十五分钟我们就要收摊，也就意味着十校美术联赛的报名结束了，希望你现在回去画还来得及。”
“凌飞，你不要欺人太甚。”
慕小小说着就要暴走，被陆帆拉住，凌飞依旧坐在哪里，脸上挂着淡淡笑容道：“陆帆你这辈子也就只能躲在女人后面了。”
“我乐意，你想躲也得有地方躲啊。”
陆帆比他更贱，见凌飞脸都绿了才笑道：“不就是个什么破美术大赛吗，老子不参加了还不行吗。”
他还真没这个心情参加什么鸟十校美术联赛，那十万块的奖金和一个留校的名额对陆帆而言没有任何的吸引力，要不是昨天慕小小硬把他拉过来，他今天还真懒得过来看凌飞那副臭脸色。
说完一刻钟也愿意在这里多待，转身就走。
“啥？”
凌飞一下愣住了，在他看来陆帆是个非常看重荣誉的人，现在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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