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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谈起这件事。

“哦？”秦湛挑眉，戏谑道，“金球奖颁奖仪式，金麦克风奖现场，还是麦城电影节？”看到夏维哲越来越郁闷的脸色，他才慢悠悠地给出最后的答案，“六年前的小巷子里嘛，怎么可能不记得！”

六年前他刚出道，临时经纪人有事就没陪着他，晚上他下了戏自己往酒店走，谁知碰上了没长眼的打劫，其实他已经第一时间报了警，一直在拖延时间等警察来，谁知被出来寻找灵感的夏维哲碰上了，夏维哲一挑五，愣是把那一群小混混打跑了，夏维哲和他的音乐也是那个时候真正进入秦湛眼中的，后来他就毫无原则地加入一群小姑娘成了夏维哲的粉丝。

“不，那还不是第一次。”夏维哲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才说，“你肯定不记得了，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吧，秦家举办了一次宴会，你在角落里救了一个被好几个小孩辱骂欺侮的小孩，你还记得吗？”

“啊？！你是那个小孩？！”秦湛吃惊地睁大眼睛，试图找出一点夏维哲和那个孩子相似的地方，但是没有，那个孩子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就营养不良，夏维哲虽然身材偏瘦但是很结实，而且武力值高的吓人，唯一相似的地方，大概就是夏维哲和那个孩子的脸都很漂亮。

“没错，我就是那个孩子。”夏维哲笑着点头。

***

那大概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场宴会秦湛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是秦振德第一次在宴会上的女伴不是自己的正妻，而是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女人。

秦湛当时虽然还小，但是非常清楚这种事情发生意味着什么，他怒气冲冲地离开宴会大厅躲到一个角落里生闷气，却听到外边传来很难听的骂声。

“你亲妈不就是看上的不就是谢叔叔的钱嘛？”

“你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更不是了。”

“可不是，把自己亲妈都克死了，谁知道下个是谁呢？”

小秦湛那个时候还是个沉不住气的孩子，当即冲出去大喊一声：“你们干嘛呢？！”

那几个孩子一看冲出来的是秦家小少爷，立刻敛声屏气，一句话也不敢说。秦湛把瘦瘦小小的孩子拉到自己身边，很有气势地说：“以后再被我看到你们欺负他，你们知道结果的。”

几个小孩鸟兽顿散，不晓得回去后会怎么样，最起码在秦小少爷的地盘上是不敢欺负人了。

秦湛看着小孩瘦巴巴怪可怜的，拉着他到自助餐区拿了点吃的，两个小朋友就窝在角落里一边吃一边聊，当然，只有秦湛开口，小孩也不知道是怕生还是怎么的，话特别少。

后来秦湛就再也没见过当年那个孩子，不过他也很快就忘了，那个时候他要应付的基本都是家中父母的冷战和母亲的眼泪，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

“你变了很多啊。”秦湛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最后得出这么个结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问问你和京城谢家是什么关系吗？”

“我母亲是谢照天的第一任妻子，我随母姓。”夏维哲神色淡然，好似在说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

那个孩子啊。秦湛一下子想明白了，圈子里都在传那个孩子命硬，克死了自己亲妈，又克死了谢照天的后来两任妻子，后来还克得谢家境况江河日下，秦湛一向对这些谣言嗤之以鼻，他宁愿相信谢家是被夏维哲亲手搞垮的。

“不怕那个谣言吗？据说和我靠的太近会招来祸患哦！”夏维哲笑着调侃秦湛。

秦湛满不在乎地说：“你都说了是谣言。况且据说和我靠的近还会招来好运呢，我们可以中和一下。”

夏维哲的心微微一颤，为他说的这个“我们”。

两个人吃饱后，秦湛把饭盒收了一下，打算一会找个地方扔掉，夏维哲靠在沙发上指点他：“我办公室里就有回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