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璪问:“你要做什么?”
阿篱回头看着玉璪回答道:“你说呢,当然是给他缝合伤口了。这伤口不痊愈日日给他吃人参燕窝他也难逃一死。”
玉璪说:“针线没消毒,不如……”不如先让我把针线拿去消下毒吧。
阿篱一屁'股坐下,他歪头看着玉璪说:“姑娘你就直说吧,到底让不让我救他,磨磨唧唧的你屁事真多。”
玉璪肯定地回答道:“救!当然让你救他了!”
阿篱道:“既然想让我救他,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闭嘴,老老实实的待在一边。真是的,小爷我好不容易大发一回善心,总有人跟在屁'股后面拖后腿,有意思没,罗罗嗦嗦,磨磨唧唧的就像个娘们。”
玉璪小声的嘀咕一声:“我本来就是娘们,难道女人的还不够明显吗?”
玉璪音量很小,架不住阿篱耳朵尖,闻声阿篱回头,玉璪立马举起双手,无声的对阿篱保证,我绝对老老实实,绝对不再说话!不料阿篱只是打量了一番玉璪的胸口,看了看玉璪的胸,阿篱转回头喃喃道:“中原女人难不成都是这样,一马平川吗?那我回家一定要好好劝劝大哥,让他别在费心迎娶中原女人。”
玉璪视线缓慢的下垂,最终落在自己的胸'口,乍看之下玉璪的身前还真是一马平川,没有一点起伏。可,这并不怪玉璪啊,衣服的样式作怪,才会让她这么平。脱'了衣服玉璪还是挺自信的,身为女子,谁胸前还没两块肉啊。
阿篱重新蹲在床上,他两手同时使用,一边扶着伤口,另一手的绣花针扎进修的皮肤中,手起针落,修眉头紧皱,但没有剧烈的动作,也没有痛苦的惨叫出声。
阿篱的动作很快,而且很专业,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给人缝合伤口。手里穿着棉线的绣花针被阿篱永的出神入化,玉璪看的眼花缭乱。不到一刻钟阿篱的动作放缓,他盯着满头大汗的修,问玉璪:“姑娘我还剩最后八针,你说我要不要在他身上缝个花样出来?我看他这一声伤疤都太平淡了,没有一点特色。”
玉璪说:“我建议你在他伤口缝上你的名字,这样他就不会忘记您的救命大恩了。”
阿篱缓缓地点头:“好主意。”话音未落,阿篱把最后几针落在修的身上,手间动作暂停,阿篱用最后八针在修的胸'口上‘写’出了一个玉字。
绞断棉线打结,阿篱从竹床上跳下来,他满手是血,一脸汗珠。把绣花针放在桌上,阿篱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阿篱把瓷瓶递给玉璪:“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此药可外敷内服,具体怎么用随你,总之只要伤者发烧,就必须给他用药,如此三天即可。”
“三天?”玉璪诧异的问。难不成她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修三天,玉璪可不愿意。
阿篱看着诧异的玉璪说:“现在我相信他不是你情郎了。”阿篱说着转身把瓷瓶放在桌上,他说:“反正小爷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事情你爱做不做,没人会强迫你,至于伤患的生死……”阿篱已经走到门边,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阿篱扭头笑嘻嘻地盯着玉璪道:“至于他的生死,你不在乎,我更不在乎,哈哈。”
阿篱走后玉璪把瓷瓶拿在手中,犹豫了好久,她拿着瓷瓶坐在床边。为了更好的监控修的体温,玉璪伸手拉住了修的手腕,他特别瘦,玉璪不大的手竟然能握圆他的手腕。
第一次高热来的很快,玉璪察觉到他身上异常的高温时立马松手,打开瓶塞,用指尖沾药,小心翼翼地把药抹在修的伤口上。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玉璪一共给修上了六次药,一整夜没合眼,她饿的前胸贴后背。驿站的老婆婆给玉璪送来了馒头,寻常的馒头玉璪吃出了肉味,那大概是玉璪这辈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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