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对。”应长情皱着眉头有些闷闷不乐，“我不是想吵架，师兄。但是我要说他真的没做错什么。”
“对，我赞同。”郑兴荣说，“我也不想吵架。喜欢人不犯法，我非常赞同。小夏喜欢你就像我喜欢簌簌一样，没有任何不对。刚刚是我失言了。”
“我知道你为我的事情心急。”
“放心，我不会生气。我是希望你知道，你们现在都很年轻，没必要这么早就为这种事情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趁早说清比较好。并不是说，如果你们处对象就一定会出什么大事，只是说，总归是有风险的。你们都很优秀，都可以在各自的事业上做出成绩，带来很好的作品。要是过早失去了展示的机会会很可惜。我相信，你也是喜欢他的，我不断言是爱情那种喜欢，就说是好兄弟之间的感情吧。你喜欢他的歌，你很欣赏他是吧。那你肯定也是不想他这么有才华的人因为这种事情饱受非议对不对？”
“你说的很对，我就是这种想法。我特别喜欢他的歌，很欣赏他。”
“那你自己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聊一下吧。”
“怎么……聊？我没经验。”
郑兴荣感到匪夷所思，“你在学校没被表白过吗？”
应长情说：“有哇。”
“那你都是怎么拒绝人家的？”
“不要影响我学习，谢谢。”
郑兴荣嘴角抽抽，“你怎么没被打死呢？先说当下的吧，我觉得……你就直说。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儿，没什么说不清的。直接把话说清楚才能让伤害降到最低。”
应长情也觉得直说是最好的。对嘛，男人间有话直说，不要搞些乱七八糟的让事情更复杂。大家都是好兄弟，没什么不能谈的。
但是具体要怎么直说呢？
直接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样会不会太不要脸了……人家没有表白呢，万一他说“不是”那不就尴尬了？
不——
仔细想想……不尴尬！如果他说“不是”那就好办了，随便笑笑就能把事情说开。
他心里猜那人也是会否认的，因为感觉他还是有点点害羞，而且这么长时间都没表白，估计真的不是喜欢他。搞不好一切都是他的错觉，是他自作多情。那聊完大家就还是好兄弟，皆大欢喜。
真是这样的话他做梦都能笑醒。
可能是太希望事情照自己想的来，所以他不自觉就给自己洗脑了，以至于当夏行歌承认喜欢他的时候他差点纵身一跃跳河自杀。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小子这么能耐，直接就认了。
果然有种，是条汉子。
佩服。
两个人站在离片场三百多米远的小河边，背后是一大片松树林。小河流水潺潺，其实很浅，淹不死人的。
傍晚气温低下来，夏行歌身上披着应长情的外套，抬手揉了揉被冻凉的鼻尖。
他看着河里的小鱼，轻声说，“好像承认不太好，但是……否认的话……”
他斟酌词句，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想来想去却都觉得词不达意，最后也只能说，“也不太好。”
明明喜欢，却说不喜欢，搞得好像喜欢的人不值得喜欢了似的。
他值得的啊。
应长情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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