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调，总觉得让人浑身发毛，不怀好意的深沉。
白也答应了，相比让那些个“毛手毛脚”的教练，他宁可自己来。
然而三圈过后，某人的脸色越来越冷，冻得人不禁牙齿打颤，当然这个人不包括程知翌。
此时此刻程知翌眼角温和的笑意越来越深了，看着小也拧着方向盘那股子不把方向盘拆下来的架势，只觉愉悦。
“小也，要不然我再试试？”
只听得他如此道，不乏戏谑调侃，白也恨恨的看了一眼程知翌，一句话也不说，踩下离合器，挂一档，接着来。
整整一天，程知翌就坐在副驾驶位上，吃完桂圆，吃提子，似乎他早有准备，带了许多水果；而白也则是什么事情也没干，除了开车就是开车！
然而次次压线。
“小也，要不然找教练？”
程知翌可没有白也昨天那样不留情的嘲笑，不过比之那更让人不爽的是他那个语气，那个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惹毛了白也。
“不用！”
白也僵硬的道，十分生冷，眸子里的幽光一闪一闪，晦暗难辨，说着竟是又开车了。
他那般模样似乎和车子彻底卯上了！
驾考要求一次就过，考的是应试，要求掌握的是参照点，程知翌看着被自己微微向后，向左移过的参照物，淡淡的笑了！
这个不知变通的小也！
“好了。”
玩够了，程知翌将手覆在白也的手背上，阻止对方再开下去，看着白也转头望着自己的目光，竟觉得有些心虚，把剥皮了的提子塞入白也嘴里，坦然笑了笑。
白也看着仍旧冷漠，骇人，无声的眸子向上挑了挑，似乎在说“出气了？”，而他的嘴中则不断的咀嚼着程知翌塞得提子。
程知翌的笑淡了下去。
白也哪是不知变通，而是明知对方在耍自己而纵容着。
直到程知翌觉得够了，觉得可以罢手了，他才用眼神示意。
这个人，能够做出这么孩子气报复的事情，真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柔淡漠，心思深沉的医生了！
就为这，他白也也甘心被对方耍着玩！
程知翌见白也的眼神，明白对方早就直到了，两人无声对视。
那淡漠的眸子渐渐，悄无声息的暖了起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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