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轻点!你再这样捏就干脆不要捏了!”他感到更加酸痛,迅速带着几分抗议的语气说。
“至于吗!好吧,我给你捶捶!!殷柔说罢,又在他肩上轻轻地捶了起来。
侯岛感到酸痛的感觉轻了一些,并取而代之的有一种舒服感,就对她说“往下一点吧!往下捶!”
“你还真将自己当回事了,”她一边笑着说,一边轻轻地扭了扭他的耳朵说。
“呵呵,那当然!有美女爽,有美女侍候,不当回事儿哪能行?那不是轻视了美女的存在吗?”他依然笑着说。
“越来越放肆了!”殷柔夏又扭了扭他的耳朵说,“我可不是别人啊!我是你导师的老婆,你的师娘!你不能用这种不尊重的态度对待我啊!”
“嗨哟,你松开吧!还是师娘呢?我都访问过你的仙人洞,上过你的床了!”侯岛戏虐地对她说。他深知此时此刻面对的是他的心上人情人殷柔,而不是他的师娘殷柔,说话没有必要那样严肃,戏虐一点还能增加情调,还能活跃气氛,还能增进感情。
“啪!”她听了他的话,脸一红,就啪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带着少许温怒地说:“别放肆了,再放肆我就……”
“就怎么啦?”侯岛迅速打断了她的话,笑着说,“不会把我的ròu棒棒割了拿去煮着吃了吧,呵呵……”
“对,割了它!不对,拿它去喂狗!”她说罢就压到他背上,嬉笑着说,“你再瞎说,就压死你!”
“别……别这样!这样从外形上看上去,好像你在R我呢。呵呵……幸亏你没R的工具,否则我就要肛裂了!”他继续嬉皮笑脸地说。因为他已经明显感到了她衣面虽很生气这种戏虐行为,但内心是极其开心的,情人在一起啉,就应该全身心放松,就应该玩得开心一些。
殷柔听到这话,一下子从他身上起来,美嘻嘻地说:“嘿嘿,不提醒我还想不起来!没工具还不好说吗?我下去弄一根树枝,将你的后门塞得出血!看你敢不敢在我面前满口骚言骚语的!”
侯岛一把抓住她,嬉是着说:“骚言骚语!、呵呵,你新创的一个词吧!”
“是又么样呢?”她模仿着他的腔调说道,“从你这种色男人嘴里说出的话,也只有骚言骚语来形容了。”说罢,她又挣扎着准备下车。
“干嘛呀?”他将她紧紧拉住说,“你下车去干嘛?”
“嘿嘿,你不是说没R你的工具吗?我下车去找一根棍子,用它R你的后门!”她看着他得意洋洋地说。
“哎哟,你还真想得出来啊!”
“不是我想得出来,是你欺负我没R的工具啊!呵呵,没工具是小事一件。现代社会这么发达,怎么会找不到这样的工具呢,成人保健店到处都是,哪一种型号都找得到。再说,即使找不到,嘿嘿,就凭我这种高智商,不懂得就地取材吗,”她见侯岛有些服软,就更得意洋洋起来了。
“我说师娘,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这社会科技如此发达,各种物品如此丰富,女人强奸男人要比男人强奸女人容易得,难以防御得多……”他模仿着她的语调继续调侃说。
“别油嘴滑舌!回答我的问题,你服不服?”殷柔迅速打断了他的话,略带几分严肃对他说。
“什么服不服的?”
“就是在我面前要老老实实的!”
“我说师娘,我已经够老实的了!”
“你老实不吃屎!在我面前,你该说的也说,不该说的也说,该做的也做,不该做的也做!这叫老实吗?”
“哎哟,磨叽得很。什么该说没,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自己知道!”
“不如道!”侯岛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殷柔见此非常生气,上前揪住他的脸说:“那我问你,今晚你服不服我?”
侯岛见两人闹着闹着就朝着闹僵的方向发展,就立即挂上笑脸,将她的手捏住,说:“服又怎么样?不服又怎么样?”
殷柔笑了笑说:“服当然是享福,不服嘛,那就是去找根棍子R你的后门嘿嘿……”
“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你说,服不服,点头和摇头来衣示服不服!”她突然又很严肃地说。很显然,她在威胁他,想达到她的目的。
“享什么福,”
“你想享什么福就是什么福!”
侯岛听了她这句话后,就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认为,女人发怒时,千万别与她较真,因为与她较真后,她什么极端的事都可能做得出来,殷柔虽然没发怒,但已经有非常明显的发怒迹象,惹怒了她,她还真可能拿棍子来插他的后门。何况服了还可以享福呢,男人嘛,该低头时就要低头,识时务者才能成为俊杰。
“这才是好孩子!”殷柔迅速妩媚地一是,抱着他的头吻了他一下,然后对他说,“把裤子也脱了吧!我来侍候你!”
侯岛听到这话,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64章把裤子脱了坐过来
侯岛怀疑耳朵听错了,朝着她笑了笑说:“你说什么?”
“把裤子脱了!你猪头啊,没长耳朵?”她似乎很不满地对他说。
“脱裤子做什么?做爱?你不会拿什么东西插我的后门吧,!候岛越想越害怕,他真担心今天颇反常的殷柔做出BT的事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惨了,遭了摧残还不能向他人倾诉半个字……
“有你这样磨叽的男人吗,你服了我就要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执行吧!!她很不耐烦地说。很显然,她没有注意到他微妙的心理变化,更猜测不到他内心想的是什么。
“好吧!”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她的责骂声后,居然很老实地答压了,迅速将裤子脱掉了。
“将裤权也脱了!”
“裤权也脱了?你要做什么?”他非常吃惊地问道。
“别唐叽!脱了!”殷柔语气里充满了不密置疑,像一个将军命令着他手下的士兵一样。
侯岛看了看她就低下头将裤权也脱了。在脱裤权时,他虽然有些害怕她会做那种BT的事,但内心却一直往好的方面想:可能是她想仔细看看我的屁屁吧?可能是她没穿裤权心理不平衡,就强行要他脱下裤权吧,可能她想……
“趴在长椅上吧!”
侯岛看了看她,乖乖地光着身子趴在长椅上了,等待她的处置,就像他老家宰年猪时,那刨光了毛被抬上案板的猪一样,白花花的,赤裸裸的,趴在那里等人宰割。
殷柔将她的短裙子往上抹了抹,露出白白的富有弹性的屁股,然后一下子坐在他的屁股上,用手指在他背后按摩起来,随后对他说:“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按摩吧!”
“哎哟!”由于突然增加了压力,候岛感到殷柔坐在他屁股上后,不得不大声叫了一声。
“哎哟什么,这等超级享受,还不满意,!殷柔说着,就在他背上捶了一下。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候岛感受到了从她屁股那里传来的热热的温度和柔柔的肉感后,再也感觉不到屁股上的重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不亚于做爱的爽。
殷柔见此就不停地在他背上捶来捶去,推来推去,让他感到骨头松松的软软的,有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舒服吗?”
“舒服。还从来没如此享受过呢?”他兴奋地回答说。
“小狄没这样爽过你,我不信!”殷柔笑着对他说。
“没有,她虽比较温柔,但没师娘这种温柔让我兴奋!”他一边享受着无限的柔情,一边笑着说,“你是不是经常让老庄这样享受啊?”
“掌嘴。师傅和师娘的房事也是你谈论的话题吗?”殷柔又棰着他的背,带着几分警告的语气说,“你啊,不该说的就不要说,有的事只能做不能说,知道不?
“我不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什么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你啊,这些方面就是木头。我和老庄之间的私事,是你做学生说的吗,这就是你不该说的。还有,和我在一起时,无论你做什么,别跟我说只Ri啊Cao啊之类粗俗字眼儿!听着没有?猪头!”殷柔一边给他捶背,一边像老妈教育孩子似的嘱咐他。
“听到了!”侯岛听到她说那句话时,突然想起他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那就是“女人的尊严很多程度建立在脸面上,许多女人宁愿让你做脏事,陪你做脏事,就不愿意对她说脏话”;想起了中国忌讳后辈讨论长辈屠事的习俗。
至于前一点,是水远与男人的心理相矛盾的。走部分男人喜欢说脏话,尤其是在做爱时,他们会觉得说一些Ri啊Cao之类粗俗字眼儿特别剌激,能引起他的性欲和征服欲望,但女人却不一样,她们虽然也可能很享受性快乐,甚至是主要向男人要求性,但她们听到那类字眼儿后,容易觉得是魂受到了侮辱,容易觉得她们“被玩弄了”或者“被强奸了”。此时,殷柔直接衣示她反感那些,侯岛才意识到他在女人面前犯下了很低级的错误,而这种错误容易导致女人的厌恶,发自内心的厌恶。
至于第二点完全是文化氛围所致。以前中国人忌讳谈性,现在虽然开放得多但如果一个人跟别人谈自己父母老师等亲近师长的性方面话题,那么他就会被别人认为是畜生;如果一个人跟别人谈对方父母老师等亲近师长的性方面话题,那么他就会面临一顿臭骂或者一顿暴打。这个在中国文化氛围下是真理,不需要用实践检验的。
很显然,殷柔对叮嘱他时,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上和师娘角度上考虑的。
“怎么听起来怎么好像很魁强!!殷柔见他那样回答,仍然觉得不满意,便带着抱怨的语气说。
“没有啊!你也要理解嘛!我喜欢你,爱你,迷恋着你,见了你就忘记了你是我师娘,坚定地认为你就是最值得我去追的美女,所以……”侯岛见殷柔还有几分生气,就将他大脑在那一刻能想到的所有能给她消气的词语全部都搬了出来。
“算了吧!其实我也不是生气。我不喜欢你和我在一起时说脏话,不喜欢提到我和老庄那方面的事而已!”他向殷柔解释,并顺带拍了马屁后,她反而倒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她有些过分,就迅速打断他的话,而向他解释道。
“呵呵,其实我犯下这个低级错误也很痛心的!”
“别说这个!我们在一起玩得开心点!”殷柔迅速将话题转移了,“PP对PP的感觉怎样,”
“爽!我隐隐地感觉到你的PP中间有一股弱弱的热气向我袭来!”候岛见她转移了话题,也不再去继续谈刚才那些话题了。
“嘿嘿,你有反应了,是不是,这样很正常啊!如果你与大美女PP对没反压的话,那才不正常呢!我的PP怎样?弹性还可以吧?”殷柔笑着对他说,眼神里充满着炫耀的神情。在爱自己的男人面前,几乎绝大部分女人对自己的身体都是自信的,因为她们深信男人是嗜好性的动物,如果男人对她们的身体不感兴趣,男人早就离她们而去了。
“嗯,很享受!嘿嘿,不是我又说流氓话啊!我此前和女人脸对脸胸对胸腹对腹ròu棒对仙人洞对过,但从没PP对过PP!还没想到这种感觉就是不一样!”
“呵呵,舒服的话,我就再坐会儿,再给你捶一会儿。!殷柔一边说,一边又用拳头在他背上捶了起来。
“问你一个问题,行不行?”候岛沉默了一会儿,又不禁问她说。
“说吧!”
“推油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推油!?不大清楚!”
“在一次偶尔的机会,我看到了有关推油的介绍。介绍里面好像是说,推油就是顾客脱光直躺着,然后由服务小姐用一种油在他全身推……
“你了解得还挺多的!可惜都是乌七八遭的东西!如果推油像你说的那样,那推油不是一种色情活动吗?”殷柔迅速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啊,大脑里不知道想些什么,还把间接地把我比做小姐。哼!”说罢,她在他背后的用动儿捶了几下。
“美人啊,不要这样敏感,好不好,找小姐做这事是要花钱的!你给我这样做嘛,那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结果!这在本质上是不同的……”
“少臭美!我也是有目的哦!”她立即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说。
“呵呵,目的!,什么目的?拥有帅哥,在帅哥的勇猛刚强中享受性福,对不对?”他立即笑嘻嘻地说。
“呵呵……你这样趴着也累了,翻过来吧!给你正面也捶捶!”殷柔又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又将话题转移了。
“好,长时间这样趴着也够累的!知我者,美女也!”他笑着回答说。
殷柔听罢,就立即从他屁股上下来了,站到旁边,给他让出翻身的空间。
侯岛翻身躺着后,觉得非常舒服,但很快发现他全身赤裸而她穿着T恤短裙,蓦然觉得有点尴尬,就像在海滩边人人穿着衣裤而就独让他一人全身赤裸一样。
就在她走过来准备替他按摩时,他突然说:“慢,别碰我!”
“为什么?”
“我觉得不公平!”
“啊?”
“你将衣服脱了吧!我脱光,你却穿着衣服,我觉得非常别扭!”他红着脸说。
殷柔听到这话脸马上就红了,迟疑了片刻,就开始脱衣服。
第65章共享梅开二度
殷柔的衣服其实很简单,短T恤、短裙和一个蕾丝边花纹的胸罩。刚才在河滩上激情后,她将那条情趣内裤扔到温榆河里去了,因此她的短裙一脱,就马上光光的。河滩上激情时他们都没脱上面的衣服,在她的短T恤脱掉后,她就剩下一个略略有些皱的胸罩儿,格外吸引候岛的眼球儿。她略略扫了一眼,迅速将胸罩儿也脱了。
候岛看了看赤身裸体的殷柔后,两腿间的ròu棒棒禁不住又挺起来了。
“难怪按摩院容易成为性交易的地方啊?男人啊,见了女人就冲动!在按摩推拿过程中,服务小姐稍微穿性感一点,男客户不想上她才怪!到时,在钞票的撮合下,妹有情哥有意,两人不发生性关系才不正常……”殷柔见此他的ròu棒棒挺起来了,立即调侃起来。
“长篇大论的什么啊?看看现在的女人穿得那么暴露,害得别人都来了性欲,还大骂男人不是东西!男人见了女人的裸体硬起来,就像女人见了钞票眼光亮起来一样……”候岛打断了她的话,争辩道,似乎是在证明他的ròu棒棒挺起来不是他的错。
殷柔突然靠近他,将他的ròu棒棒抓起来,盯着他说,“放老实点!我给你按摩时,你只准看,不准摸,不准乱想!否则,就拧断了它!”
“呵呵,只准看,不准摸,不准乱想什么啊?”
“什么啊,我美丽的胴体啊!你还在给我装糊涂!”她说罢又捏了一下他那里。
“哎哟,野蛮女人!要用时将它当宝,不用时也不能这样虐待它啊!”他故意大声叫了一下,虽然她这次捏得并不重。
“别磨叽了!躺好,我给你捶了!”说罢,她就在他身上捶起来。
在给他捶时,她的两个nǎi子随着手捶动的幅度一摆一摆的,上下摇动着。他眯着眼睛看着这诱人的风景,蓦然有了去舔舔的冲动。在温榆河滩上的激情时,由于激动都他们没脱上衣,他自然就欣赏不到了她白白的挺挺的nǎi子了。而此时看到了,才蓦然感到那激情中也略有遗憾。
“舒服吗?”她一边捶一边笑着问道,毫不在乎他正对着她的nǎi子流口水,似乎是故意展现给他看一样。
“舒服,就是肚子有点饿!”他一脸坏笑地说。
“肚子饿?你刚才不是吃了东西的吗?车里没吃的!你喝点水吧,待会儿出去吃夜宵!”殷柔以为他真的肚子饿,就停下了看了看他。
“我想吃馒头!”候岛双眼贪婪地盯着她的两个nǎi子说。
“色鬼,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瞎想了!”
“呵呵,你这样美丽的女人裸体在我身边晃动,我能抑制得住吗?好久没吃你的馒头了。特别想吃!”他笑嘻嘻地说。
“去,我给你捶吧!”她低着头,又开始给他捶背了。
他见此,将手抱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使劲儿往自己身边一拉,她的两个大如子立刻就到了他的嘴边。他毫不犹豫地衔住一个吸允了起来。
“哎哟,轻点!馋猫一个!”殷柔见他已经把她拉到了身边,只好顺势用双手将他的头抱住,免得坐不稳。
候岛见此,一边用嘴吸允着,一边用右手抓住另一个揉弄着,用左手在她挺挺的白白的极有弹性的屁股上捏着。随后,一阵阵快感随着他的舌头和手指头迅速传通了全身
过了一会儿,她脸上有了一层红晕,呼吸也明显地变得快了起来。他不知道有这些变化,只是在贪婪地吸允时,发现她越来越配合地扭动着腰,好像很享受似的。
“吃饱了吗?看你这个饿鬼样子!”她轻轻拍着他的头说。
“没有!”他回答了一句,足迫不及待地吸允那两个诱人的nǎi子去了。
“哦……哦……”殷柔开始呻吟起来,腰扭动的节奏更快了。
他意识到她进入了状态之中,骚情大发了,就一边嗄允,一边将捏着屁股的手伸到她两腿间去。他的手刚刚伸进击,就感到两腿间湿湿的热热的仙人洞的温泉早就冒出来了。
呵呵,原来她早就想梅开二度了。他想到这里,就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塞进去了,轻轻地探弄起来,享受着那种热热的湿湿的滑滑的软软的感觉。
“轻点!”殷柔感到他的指头塞进去后,就将手放到他早已经挺起的ròu棒棒上上下抚弄着……
候岛感到全身有说不出来的感觉,下面胀得鼓鼓的,似乎要找个地方发泄才罢休。
……
“啊哟!爽!我……我痒死了……”
“进去吧!”
“不,就手来。我还想吹吹!”
他便不再说什么,继续抚弄着,在尽情享受的同时继续抚弄着。他下面变得空前的挺,变得空前的长,变得空前的粗……
大约十分钟后,殷柔受不了了,对他说:“让我上去吧!”
他吃惊地看着她,并没说什么。她迅速爬上了他身上,对准了后,一下子将整个身子坐下去,然后她的身子就不停地上下左右晃动。
在她的身子晃动时,胸前的两个nǎi子也不停地晃动。他非常兴备,双手分别抓住了两个nǎi子使劲儿地捏弄,而她则摆出了一副陶醉的样子……
在一阵疯狂后,她从他身上起来,说:“换姿势吧!”
他从长椅上起来,对着她早已经敲得很高的屁股,“啪”地一下剌了进去……
他们两个人折腾得大汗淋漓,精疲力竭,才停了下来,靠在车后的长椅上休息。
在休息时,她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将rǔ头抵在他嘴里,想母亲抱着吃奶的儿子一样,脸上显着一丝淡淡的自豪神情。与此同时,她的手还在他背后轻轻地敲打着。
她知道,在激情后的男人,尤其是射过精的男人,休息比什么都重要。因为他此时此刻最脆弱,最需要休息,当然也最需要呵护。她给他这种婴儿般的呵护必定是让他久久难烈忘怀的。她读过不少有关男人女人的书,坚信一个男人无论多有能力,多勇猛无敌,当他睡下后,当他进入不适压期后,也会像一个孩子一样,特别渴望得到照顾,尤其是他心爱的女人的照顾。对于女人来说,照顾和疼爱熟睡中的男人和不适压期中的男人,远远要比平时照顾他更能获得他的好感。
他躺在她怀里,嘴里衔着他吸允了上百次却未曾有过奶水的rǔ头,带着不适应期男人常有的眩晕和疲劳,悄悄地睡着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的不适压期过去了,发现赤裸裸地躺在同样赤裸裸的她的怀里,嘴里还衔着她的rǔ头,不觉脸一红,准备挣扎起来。
“别动!躺一会儿吧!”她将他往下按了一按说。
候岛看了看她,就轻轻躺下了,静静地享受着宁静,享受着温馨,享受着激情后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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