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蹙起眉头:“别胡闹。”
我没胡闹!
他的手又过来了,宁容妗抵死不从。
最后袍子还是被扒下来了。
晋君茨盯着那一团血渍半晌,宁容妗耷拉着脑袋装死。
“你怎么受伤的?”他语气不虞。
啊?
宁容妗抬起迷蒙的眼睛。
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宁容妗忽然感觉晋君茨好纯良,又看了看一边站着的小顺子,也是一脸困惑的样子。
不、不会吧……宁容妗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捂脸,难不成要给这主仆俩解释一下什么是女子的月事?
熟悉的热流又来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宁容妗想从晋君茨身上跳下来,谁知一动,悲剧发生了,她看见晋君茨衣服上竟然也有血迹。
黼黻纹的刺绣上沾了这么一块,真的特别显眼。
不是吧。心里一万头特种马奔过。
我对不起你啊,殿下。
晋君茨显然也看见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指使所有人出去,把她抱到床上就开始扒衣服。
宁容妗钻到被子里抱成球,露出一双大眼睛,都快哭了:“三郎,我没事儿,你别——”
晋君茨脸色铁青的命令:“过来,我不会做什么。”
这还不叫做什么?
晋君茨不耐烦道:“你是我的人,还躲什么?”说着就一把掀开了被子,扯着脚踝就把人拉出来,宁容妗无处可逃,只好抱住他的脖子,一咬牙一闭眼:“我来月事了。”
“月事?”
“就是——”她绞尽脑汁的想找出一个合理又简单的解释。
正在这时候,窗外响起来了夏瑶一贯平缓冷静的语声:“女子有了生育能力后,每个月子宫都会进行一次排血,就是月事。”
晋君茨沉默了,然后问:“不会有危险?”
“不会。”
“会痛吗?”
“可能会。”
房屋里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晋君茨的手试探着摸到了她的小腹:“是这儿吗?”
她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疼不疼?”
“……”
夏瑶带回来十条月事带,宁容妗换了衣服出来,手里塞了个汤婆子,被按到床上躺着。
晋君茨不见了,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宁容妗现在真不太想见到他。
丢脸死了。
过了一会儿,晋淼淼就过来了,一身劲装,像是才从演武场上回来的样子,满身的寒气,一进门就道:“国公夫人昨儿求见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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