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妗意思意思福了福身子:“请县主安。”
那眼神近乎淬了毒,一寸寸从宁容妗身上刮过。
团团惊鸿一瞥之下,不得不承认,此人身上没有一点风尘气,担得起沉鱼落雁四个字。
杨玉菡恨不得啖其肉,吮其骨,到了今日,可能她自己也分不清对于宁容妗的仇恨是出自于嫉妒还是家仇,若说是家仇,宁容妗从来没有出手害过她,造成这一切悲剧的是当年抄了她的家的人,是陷害她父亲的人,是宁国公。
可前世今生,为什么宁容妗就能这么幸运的活着,她却要一步一步步履维艰的经营,才能达到目的。
“你就是这么行礼的?”
宁容妗抬起头来不卑不亢道:“我向来是这么行礼的。”
这话说得倒也没错,且不说国公府里老太太都免了她的行礼,谁也不敢要求她做足了礼节,就是府外,以她的身份见了什么县主、乡君的,对方也不肯让她屈身。
她要不是看在惠和帝的面子上才不会委屈自个儿呢。
杨玉菡怒道:“大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说着,就扬手欲打。
还没打到呢,秀杏和夏瑶就齐齐挡在主子面前。夏瑶面无表情的抓着杨玉菡的手,疼得对方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们愣着做什么,快给我拉开她。”
贞玉县主身后的侍女们慌忙上来拉扯夏瑶。夏瑶却纹丝不动。
“夏瑶,放开她。”
听了宁容妗的吩咐,夏瑶这才放开,戒备的挡在她面前。
杨玉菡的手上红了一圈,她抚着自己的手臂,冷声道:“宁容妗,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团团不甘示弱,反问回去:“你又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
她身后站着宁国公府,而杨玉菡身为县主又如何,无枝可依,不过仰仗眼下惠和帝的恩泽罢了。
杨玉菡死死的瞪着她,半晌,脸色渐渐平静下来,收了剑拔弩张的气势:“你得意不到什么时候的,不要以为太子他一时迷恋你,就天不怕地不怕,我告诉你,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他总有腻味你的一天。”
她怎么知道我和三郎……
团团心里一惊。
杨玉菡一直盯着她,自然没放过这点情绪的变化,笑得不怀好意:“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的?”
团团不语。
杨玉菡伸出手去想触碰她的脸,又被夏瑶挡住了,就像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在她耳边道:“我和殿下的事情可比你想象中多呢。”
声音极其暧昧。
团团别过脸去:“你觉得我会信你?”
三郎要是能和你这种女人有一腿,那就是他眼瞎。
杨玉菡收敛了笑容:“你不信?”
团团很想翻白眼。
杨玉菡冷哼一声,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今晚你拭目以待吧。”
“秀杏,开窗户!那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难闻死了。”团团喝了一口松仁茶,嘟着嘴瞪着碧纱橱里出来的晋君茨。
方才的对话,晋君茨一字不落的全听见了。
见她瞪着眼珠子,粉粉的小嘴儿嘟起,晋君茨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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