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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钱权外，还得合乎她的心意——或是赶上她心情正好。

总而言之，红衣在皇城内还是很有名的，许多风雅之士以听过红衣琴曲为荣。所以当沈歆婳宣红衣进宫演奏时，萧文还诧异了好一会儿。

毕竟，他觉得沈歆婳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

而顾南依也借口着学琴，时常往坤宁宫跑。

萧文也挑不出什么闲话，毕竟顾南依破皮流血的手指可不是骗人的。

宫里妃嫔倒是觉得这文妃在抱皇后大腿，毕竟顾南依本就是坤宁宫出来的。虽然是——因着皇后百般阻挠刁难做了宫女，后来皇帝念念不忘，硬是顶着皇后的怒火封了妃。按常理，顾南依应是恨极了皇后的，如今跑坤宁宫这么勤快，众妃嫔也只得把原因归结为皇后太强势，顾南依太怂了。

萧文因着对沈歆婳还有所畏惧，加上顾南依确实没事，并且顾南依表示很想学习琴艺，萧文便没有在意了。

顾南依乐得整日待在坤宁宫里。她不许沈歆婳听她弹琴，沈歆婳笑笑，也应许了。

红衣才是最为震惊的。她可以确信顾南依是没有学过琴的，连乐理都只是略知一二罢了。但短短的时间，顾南依竟就明白了弹琴方法，以及各种技巧？！虽然很是初级、生涩，但对红衣来说还是不可思议。顾南依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天赋？

……难怪，大人会，喜欢……

顾南依本来说，学琴是为了给沈歆婳庆生，所以不许自己告诉沈歆婳她学的内容时，红衣还是很不相信的。觉得顾南依虽然心意十足，但天真的有些可爱。大人生辰将近，顾南依所言之意却不是明年，而是今年……

就算她再怎么勤奋努力也是不可能速成的。那么给大人的琴曲也就不过如此了。

——现在红衣觉得，她真是小看了对方啊……

顾南依练琴十分刻苦，甚至是有些魔怔了。仿佛这就是最后一天一样，逼迫着，赶着时间。红衣本觉得自己是该督促她学习的，可事实上是自己哄着她休息，但顾南依还是不听的。仿佛休息一会儿，那琴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加上顾南依手指嫩得很，如今已经是每一根上面都缠了布裹了药。大人看她的脸色不知道多阴沉，好像是自己逼着顾南依学习一样，红衣真是有苦说不出。

沈歆婳最近气压低得不行。她知道顾南依是为了她的生辰，顾南依如此努力，沈歆婳不动容是假的。但是，每每给顾南依换药时小家伙泪眼汪汪的模样真是让沈歆婳心疼得不行。红衣也不知是如何教的，顾南依竟然这般拼命。每每沈歆婳搂住顾南依，顾南依往她怀里一靠，手搭着她的腰，转眼就熟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红衣是怎么压榨顾南依了。不过是学个琴，也不是能够速成的东西，至于如此？再则，沈歆婳对音乐的兴趣，远远比不上对顾南依的兴趣，早知道顾南依如此拼命，沈歆婳觉得，她还不如告诉顾南依，让她把自个儿作为生辰大礼呢！

『宿主……何必这么拼呢？』

呵呵，你不收我积分我肯定不拼了。顾南依至今还在心疼积分，为了不让20积分打水漂，她每天恨不得多长几双手，不停地练琴！

为了不让效果遗忘，她只能不停地练习，刷刷熟练度。

她手指不疼吗？肯定疼啊！她本就是极为怕疼的，十指连心，顾南依不知道多难过了。但是20积分若是打了水漂，那她心可是疼得更加厉害。——她，可是要为沈歆婳庆生的。

话已经说了，时间不会等人，要想在生辰给沈歆婳表演，在有限的时间里只能不断地压缩自己。

……话说，顾南依的手指还没有结出茧，红衣说等伤口好了，再练练就会有了，那时候就不是很疼了。

顾南依也是这么对沈歆婳说的，换来沈歆婳一个冷哼。

顾南依：“……”

“诶，你的手……”顾南依有些惊奇地捏着沈歆婳的手指，她手上有着老茧，或薄或厚，手掌心也有许多。

“练剑习武，是这样的。”沈歆婳看着顾南依的眼神柔和得不行，她看着小家伙一脸惊奇地戳着她手掌，痒痒的，从掌心一直蔓延到心脏。

“你没有感觉出来吗？”沈歆婳声音带着轻笑，她抽出手，指尖隔着衣服从顾南依嘴唇一直下滑，刮过她的喉结，隔着衣服划过她的胸口、她的小腹。

……是，有感觉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