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来叮铃铃的响,悦耳非常,对着镜子照了照,很是满意,活脱脱一个南越姑娘。
收拾好了,看了眼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刘喜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荷包,七哥给她的药还是很管用的吗,自己就放了那么一丁点儿,刘喜儿就晕了。
让刘喜儿这个跟屁虫跟着除了啰嗦还是啰嗦,有什么意思,想着拍了拍刘喜儿:“你就在这儿好好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撂下话跑出去了。
阿十逛的十分尽兴,吃了几颗没见过的果子,在一个老婆婆哪儿买了个花冠戴在头上,找了个街角的茶摊子喝了两碗凉茶,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才站起来悠哉悠哉的往馆驿走。
只不过,刚站起来就觉眼前一黑,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晕了。
迷迷糊糊中阿十只觉浑身热的难受,仿佛有人在她身体里放了一把火,呼呼的烧起来,烧的她四肢百骸都难受的要命。
她急需凉水或者冰雪也好,来浇灭肆虐在身体里的火,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靠近了自己,她本能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在那个冰凉的东西上来回蹭了又蹭,感觉舒服了一些。
只不过那个冰凉的东西并无老实的让她抱着,而是要推开她,不行,好容易舒服了,哪能这东西跑了,她用尽全身力气搂了过去,死也不撒手。
那个冰凉的东西还算识趣,推了她两下见推不开,就老实的让她抱着了。
阿十舒服哼唧了两声,不过很快身体里的火又烧了起来,烧的她快热死了,可就算热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扭着身子在那个冰凉的东西上来回蹭,以期能凉快一些。
然后那个冰凉的东西仿佛说了句什么,就开始脱她的衣裳,然后那个冰凉的东西贴了过来,把她压在下面,阿十顿觉舒服了许多,出于本能她手脚并用缠着那个冰凉的东西,再然后留给阿十的印象就是疼,很疼,是她出生以来最疼的一次,除了疼什么都不记得了……
☆、竟是昨儿的冰块男
阿十睁开眼发现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微微的月色从窗外透了进来,阿十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榻边的男人,他背光而立,看不清五官,只能大略看出颀长的身姿,阿十吓了一跳,想张嘴问他是谁,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费了半天劲也不过发出几声啊啊的声音。
男人倒是开口了:“原来是个哑女吗?”不知是不是夜色的关系,阿十觉得男人的嗓音有些低冷。
大概见她有反应,男人开口道:“你听得见?”
阿十下意识点点头,却不知这一动牵扯的身子疼的她倒吸了口气,记得当年头一次跟八哥学骑马的时候都没这么难过,忍不住嗯了一声。
男人:“即便用了药却这破瓜之痛也要歇一两日。”然后默了默仿佛斟酌怎么
开口:“今夜之事虽是阴错阳差,到底是玷污了姑娘清白,只是我并非南越人,此间事了便要回晋国,若姑娘点头便跟我一起回去,待禀明家人长辈便可成婚。”
破瓜?成婚?阿十愣了好一会儿,才大略听明白男人的意思,虽夜里的事儿她记不得太多,之前的事却很清晰,知道是自己大意之下被人下了药,为什么被人弄到此处,又跟这个男人……她也稀里糊涂,但从这男人嘴里的阴错阳差来猜,莫非这男人也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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