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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青青，你还是那么帅。

我搂着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还在上初一的我们，她双手托着腮，傻乎乎地看着我，等我转过头，她就说，你怎么这么好看。

我回抱住了她，即使过了一年，我还是，很爱，很爱，她。

朵朵问我，我们去哪里。

我说，去我老家，那是一个三线的城市，但是很容易融入进去。

我说，朵朵，我身上没带多少钱，可能一开始我们要租房子，我会好好赚钱，老家房价也不高，差不多三年，就能买上一套小房子了。

她说，我都听你的，你说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你带我吃糖，我开心吃，你带我吃苦，我也开心吃。

她握紧了我的手，她说，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我的眼眶有些热，我弯下腰，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说，我的小公主，我怎么舍得，让你吃苦。

我们打了个车，赶往了火车站，在路上，我买了两张高铁票，然后握着手机，有些犹豫。

我在犹豫要不要跟金主说一声，虽然一年期已满，但不告而别，总归是不好，更何况，他好像，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但最终，我还是把手机卡抽了出来，扔出了窗外，我和金主，不过是一场交易，风花雪月一场梦，梦醒了，我爱的是朵朵，我选择，跟她过一辈子。

朵朵很安静地看着我，等我扔掉了手机卡，她说，你跟我走，不会后悔么？

我说，我爱你。

她的脸颊带了一抹绯红，她说，我也是。

我们手牵着手，过了安检，一路顺畅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的座位相贴，她有些困，我就放低了靠椅，让她靠着我睡。

她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我说，还不睡？

她说，青青，我不想睡。

我说，为什么？

她说，舍不得闭上眼，就想这么看着你。

我说，睡吧，我们还要一辈子在一起，让你看个够。

她亲了亲我脸颊，闭上了眼睛，很快地睡了过去。

25.

我们下了高铁，我背着两个包，拉着朵朵的手。

我走得不算快，朵朵却说，青青，你慢一点。

我转过头，看着朵朵，朵朵也看着我。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没怎么，就是想慢一点走。

我说，好。

我们手牵着手，像是在散步。

她说，我们好像，在一起了十一年。

我说，十一年零九十九天。

她说，我们那时候，算是早恋吧。

我说，嗯。

她说，一开始，你还不理我，天天给我个冷脸看。

我说，是啊，我那时候父母刚刚离婚，我整个人，都有些自闭了。

她说，所以那时候，班主任把我挪过去，当你同桌儿。

我说，嗯，但她没想到，我们那么小，就会谈恋爱了。

她说，后来班主任气疯了，瞅见咱俩偷偷拉手的时候。

我说，但她也没告诉家长，她是个好老师。

她说，过段时间，闲下来，我们去看看她吧。

我说，好。

她说，第一次，我们亲吻的时候，你脸通红，我倒是没事儿。

我说，哪里有你那么胆大的姑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直接亲过去了。

她说，谁让隔壁班的小婊砸，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要跟你玩当众告白。

我说，所以你就直接冲上来，直接亲了我。

她说，当时亲完感觉自己特别霸气。

我说，我记得后来，咱俩，一起被喊到政教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