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能有什么事,只是当年还小犯了错。我爹想淹死我,是我娘跪在祖祠三天三夜救了我一命。”顾西一直都是很坚强的模样面对杨小玉。可现在却红了眼眶,眼角的湿润令杨小玉张目结舌。
顾西也没有回房,静静的靠在门边上。斜眼打望着天上稀薄的云片,对杨小玉说出了自己的真正的过往。
“我爹有兄弟三人,他排行老大。在小冉出生的时候,二叔家也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弟,比我小一岁。他是顾家当时第一个男孩,大家都当做宝贝一样供着。”顿了顿,顾西似是在回忆,也像是在压下心底的怒火和悲伤。
沉默了一会,继续说时声音有些沙哑:“我们七岁那年,小冉和那个孩子六岁了。他很调皮,可就算是调皮大人们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直到有一天小冉哭着找到了我,对我说‘姐姐,他又打我。还说我是野杂种,姐姐我是野杂种吗?’。平时也会打我骂我,我也都忍了。那时候真的很害怕我爹呢。可那一次我看到小冉额头上滴着血,白白净净的小脸蛋上尽是淤青。我忍不了,便带着小冉去找他。”
顾西蹲下来,将脑袋埋在腿上。双手环抱住自己,这种没有安全感时才做的动作,现在出现在了顾西这个游侠的身上。杨小玉的心情有些沉重,她蹲下身轻拍着顾西的后背。
顾西整理了下情绪,对杨小玉说:“我们去了以后我才后悔了,我不知道他随身带着小刀。他把小刀刺向小冉的时候,我拦下了那一刀。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拿着石头敲在了他的身上。他就那样在我们面前到了下去。”
“这……”杨小玉刚开始隐隐约约能猜到一些。
顾西开口说:“那个孩子没死,可也是废了。就和那地主家的儿子一样,变得整天‘咿咿呀呀’只会流口水。顾氏家族为了这件事,专门召开了一个重大的聚议。最后的结果是,淹死我这个罪魁祸首。”
“我娘在顾家祖祠跪了三天三夜,我爹最后松口了。不再淹死我,但顾家也不能留下我。让我滚出顾家。不过临走时我爹让管家给了我一个私印,我到底还是顾家大小姐。那枚私印在顾家里还是有一定的分量。而我将顾溪改成顾西,这些年我跟着师父在外漂泊。几个月前,收到了顾家家主的信件。要我回去。”顾西目光呆滞,说话的语言始终如一。有些令人怀疑是不是现在的顾西只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子。
杨小玉坐在顾西身边,这个时代的人重男轻女太过严重了。
顾西抬头看着刚刚那个已经变了形状的白云,轻声呢喃着:“或许是他们后悔了,想要我的命了。又或许是不想‘顾西这个人’在外给顾家丢脸,于是急着想要我回去。”
杨小玉静静的听完,抬头看了眼顾西一直盯着的那朵云。却发现它又变了一个模样,杨小玉轻声叹息:世事无常,谁说的定呢?
顾冉由苏家家仆送到顾家,一进门顾家老管家便嘘寒问暖神色担忧的盯着顾冉。见顾冉没什么意外,放心了些便让顾冉快点进去。说是老爷和夫人已经焦急等待了许久。而且还有一位重要的人来了。
顾冉本想着先去洗漱换件衣裳,却突然听到老管家说夫人也在。她急忙朝正厅走去,见到顾夫人坐在那擦拭着眼角的泪滴。她忙上前,将顾夫人轻抱住:“娘。”
“冉儿,你……你回来了?”顾夫人见到顾冉的那一刻,眼里的泪越发的汹涌了。不过这时大喜过望,喜极而泣。倒也是好事。
听到动静的顾老爷,从后面走了出来。看到顾冉的那一刻,顾老爷打量了下顾冉便说了句:“回来就好,让你娘休息会。你跟我去看看你姐姐。”
“爹!你说什么?姐姐回来了?”顾冉有些不敢相信,分别了十多年的姐姐竟然真的回来了。
☆、第25章这位真的是姐姐吗
在苏家别院内,顾西翻箱倒柜的找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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