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
说完，就回了宿舍。
当时盛瑶还觉得没看到程逸的反应有些挺可惜的，因为第二天一早支教团就回了景都。
那个地方，也成了她过去记忆的某一个节点。
不轻易想起，却也从不曾放下。
-
敲门声传来，盛瑶回神，刚才在电梯门口的男人手里拎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站在门口。
感觉到盛瑶的视线，金秘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走进来，“那个……大嫂，这是程总让我给你买的芒果鲜奶。”
盛瑶的脸上的热度退下了点儿，道了谢，伸手接过，拿出吸管，喝了一口，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盛瑶把嘴里的温热的果肉咽下去，开口道:“你……是程逸的秘书？”
金秘书点头。
盛瑶又喝了一口，热奶中混着芒果的香气，温暖了盛瑶的胃。
她咬着嘴里的果肉，歪着头，想了想又问道:“你跟在程逸身边多久了？”
金秘书一脸认真:“我是程总的师弟，从异族成立那天开始，我就在他身边了。”
盛瑶靠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微微偏过头，视线停在桌面上那个背对着她的黑色相框，没说话。
金秘书看见老板娘的表情，瞬间感觉菊花一紧，他结结巴巴的赶紧解释道:“那个嫂子，你别误会，我和程总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盛瑶听到他的话，没忍住，把刚喝到嘴里的芒果鲜奶尽数喷了出来。
然后咳个不停。
金秘书吓一跳，赶紧拿了不远处的茶几上的纸巾递给盛瑶。
盛瑶接过，把杯子放在身后的桌子上，擦了擦身前的衣服，却是忍不住弯唇笑，“我没误会你和你们程总有事儿。”
金秘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最好了。
盛瑶笑了笑，把纸巾随手扔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问道:“哎，你知不知道你们程总办公桌上，这个女人的照片是谁吗？”
金秘书一愣，“那不是你吗？”
盛瑶摇头。
金秘书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嫂子，你别逗我，真不是你？”
盛瑶眼神坚定很肯定的摇头。
完了完了完了。
这是金秘书的第一想法，他程总怎么想的，怎么能把一个陌生女人的照片摆在桌面上，还被自己老婆看见了。
最主要那照片他看过几次，除了发色不同，他没看出别的区别，想到这儿，金秘书的胸口一阵恶寒，用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总结了一部豪门大戏:
程总喜欢照片上的女人，爱而不得，然后找了现在的老板娘做替身……
“那个照片是程总两年前去青海出差，回来后让我洗的，然后他就一直放在办公室里，当时我没和程总一起去，所以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金秘书白眼一翻，主动交代，“嫂子，你想问什么就赶紧问吧，我应该活的时间不长了。”
说完，还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
盛瑶被她的话逗乐，拿过放在一旁的水杯，右手撑着身后的桌面，踮起脚，一抬臀，坐在了身后的办公桌上，两只腿晃啊晃。
金秘书擦了擦汗。
盛瑶捧着纸杯，忍不住弯唇笑，她怎么找到了以前上学狐假虎威的感觉了。
“老板娘，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害怕……”金秘书开口道，一副可怜样儿。
盛瑶终于忍不住“嗤嗤”的笑出了声音，又逗了他几句。
“哎，小金同志，你们程总一共有过几个女朋友啊？”盛瑶的腿继续晃，嘴里咬着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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