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苏姗能真诚地扬起一抹笑。
齐绪会意笑了笑，“心结打开了就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才好。”
“当然。”苏珊自信满满地保证。
没了心事，这才觉得能量又加满了，苏珊低下头去，切着面前的牛排，只顾着解决食物，却没注意到对面齐绪的目光有些微样，饱含着某种情绪一直注视着她。
苏姗本想这顿饭AA，但齐绪挣着埋了单，出了餐厅，街道上亮起了路灯，两人在路边缓慢地穿梭在人群中。
“苏姗。”齐绪突然开口叫住她，“一起去走走吧？”
苏姗想了想，“好啊。”
于是两人在下一个路口拐弯，中途齐绪还跟她介绍着四周，熟络地程度仿佛像是当地人。
“你来过很多次？”苏姗耐不住好奇。
“我之前在这里读书。”
难怪。
但她下一秒又意识到什么，追问道：“斯坦福大学？”
齐绪笑着点了点头。
“感觉你好厉害。”
“你也可以很厉害。”
“我？”苏姗自嘲地笑了笑，“我不行。”
“不要那么快否定自己。”
两人说着一路沿江边直走，齐绪想到几个笑话，于是讲给了苏姗听，苏姗笑点略低，全程都毫无顾忌地咧嘴大笑。
齐绪偏头望着她，竟一时间挪不开眼，不知是因为苏姗的笑还是其他，齐绪嘴角也不易察觉地弯起一起弧度。
天边的云层，月亮被掩盖在厚重地云里，夜晚的风吹来透着丝丝凉意，苏姗揉了揉鼻子，突然很满足现在的时光。
正想着，她无意识打了个喷嚏，飞沫溅到了正要挡住口鼻的手掌上，之前哈哈大笑苏姗没觉得什么，现在却有些觉得失态了，她悄悄暼了一眼齐绪，他……应该没看到吧？
悄悄擦了擦手，下一秒身体被一个温暖覆盖住，齐绪脱下外套，披在苏姗身上。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苏姗大脑愣了一下，这也让她想起一些话，于是她下意识飞快地将外衣递还给齐绪。
“谢谢，我不冷。”她违心地说。
“你刚打喷嚏了。”
“……”
苏姗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话，迟疑半晌，她才细声说：“齐绪，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都是被他照顾着，她知道齐绪善良，家教也很好，对每个人都尽可能地善待，之前她没多想，但这次公司里那些人的话虽然难听入耳，却也提醒了她。
朋友关系再好，但让人误会了那就该注意一下尺度，现在她不能再这样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关心。
齐绪暼了苏姗一眼，并不知道苏姗心里在想什么，但却明显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疏离，如初见时那样警惕地避着，他又低头看了眼她手递过来的衣服，一会伸手缓缓接过，一个想法在脑中成形。
“苏姗。”他开口，声音低缓，却很清晰“刚才你有话对我说，现在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什……什么？”
“关于你问我为什么找你来当我的助理，把你留在公司，除了我看好你的能力，除了我们是朋友，我想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极为轻缓温柔，“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
两人近距离面对面站着，以至于苏姗清晰地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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