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傅星河的胯间。
傅星河只好坐起来,“叫你别乱动你还乱蹭。”林天想翻身过来,给傅医生看一看他按摩的“成果”。结果傅星河一把按住他,再次警告,“别乱动,你背后全是药油。”
林天只好坐起来,“不按了呀?”
“不按了。”傅星河转身去洗手,出来时手上拿了个干毛巾,他把毛巾搭在林天的背上,说:“继续去趴着,等药油吸收。”
林天听他的话,趴回去后,可怜巴巴地侧头看他,“你点的火,你要负责灭。”
傅星河不为所动,“安静趴着。”
“……噢。”
林天死心了,头一扭,重新深深的埋进枕头里。不出十秒,林天就察觉到傅医生走到了旁边,把自己抱起来,翻了一面,问道:“哪儿着火了?”
林天努努下巴,“这里。”
傅星河眼睛向下移,手指轻轻拽开裤腰的抽绳,手伸了进去。
一碰上去,林天就觉得果然妙不可言,药到病除。他的长腿不由自主地曲起起来,享受傅医生手法到位的根部按摩。
二十分钟后,林天舒坦了,也不再折腾了。
药油效果显著,晚上傅星河又给他推拿了一次,第二天一早林天就感觉好多了。虽然在书桌上做苦是苦了点,但那滋味确实比别的地方舒服。
夏天还未彻底过去,林天和傅医生的生活按部就班的滑行着。
八月末的沪市,已经有了凉意,往窗外一望,树叶簌簌被风吹落,柔软澄明的阳光里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萧条。
秦韵捧着肚皮在花园里慢慢散步,林瀚海已经两天没有回过家了,但她也比一开始看得开了,从来不多问。有时候林瀚海半夜回来,秦韵醒了,感觉到他满身酒气的爬上床,倒头就呼呼大睡,等他睡熟,秦韵会在黑夜里睁开眼,坐起来抓过他的衣服检查有没有可疑痕迹和气味。她每次都有收获,总是能看到新的口红印,还能闻到不同类型的香水味。
秦韵当年在奢侈品店做过柜姐,大部分的香水,她一闻就知道是什么。
他经常能在林瀚海身上闻到两种不同的香水味,一种是jeanpatou的joy,还有一种是tomford的oudwood。两种香水味道截然不同,风格差异很大,很难有人会同时喜欢上这两种味道。她疑心病重,拍了很多证据,甚至还对比这些不同颜色的口红印唇形有没有区别。
所以秦韵认为,林瀚海不止在跟一个女人厮混——不止一个比只有一个要让她心安一些,如果只有一个都让他这么乐不思蜀的话,秦韵就要有危机感了。倘若林瀚海只是在外面跟人厮混,那么他只是玩玩而已,不会真的丢下家庭不管的。
等孩子生下来,林瀚海的心自然就回归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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