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因为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是在她唇上落上轻吻，没有过多动作，很浅很淡，但是却包含着对方浓郁地心情，她不会放弃。
心情一瞬间起了阵阵涟漪，鱼恬心里仿佛是被针刺一样难受，她感觉到陶禹萱如同受伤的宠物，在主人面前请求安慰，但是作为主人角色的她，却是推开了对方。
鱼恬缓缓地闭上眼，将发热的眼眶掩盖在眼皮底下，原本想要拥抱对方的手也被她用力地压下，趁着一切都还没变得更深之前，让这一切都停下来。
别给她虚假的奢望，她承受不起后果。
深夜中，鱼恬和陶禹萱背对背靠在一起入睡，感觉到陶禹萱的绵长呼吸，鱼恬缓缓地睁开眼，即使窗外照入了星子的光，她的眼底中却依然是铺满阴影。
她轻轻地回过身去面向陶禹萱的背影，伸出手摸索着，捉着对方一小撮的发丝，握在手心里，冰凉柔.软，还有这淡淡地香味，鱼恬难得贪婪地捉着不放。
“对不起，陶禹萱。”
她太虚伪，太矫情，或者她其实可以像小说里的爱情故事一样，抛开一切不管，就这样狠狠地拥抱情.人，但是这毕竟不是爱情故事，没有浪漫而华丽地过程和结局。
鱼恬感觉到自己的眼眶还是忍不住，又一次的发热，眼泪像是止不住一样流出眼眶。
难得人生中第一次的恋情，居然是在死后的人生，这让鱼恬真是对这个命运感到哭笑不得，不过也好，这也给了她爱一个人的感觉，至少她有了心里有人的感觉，至少也算圆满了。
就在这时。，鱼恬感觉到陶禹萱动了动，吓得差点把眼泪都缩回去，可陶禹萱只是翻了个身，从背对变成了面向着她，对方浅浅地呼吸落在她脸上。
鱼恬手里的那撮头发早就脱离出去，她心里一阵颤动，伸出手想去碰陶禹萱的脸，去记着对方的五官，不知道这人睡觉的时候，会不会也和平常一样冷冰冰的？
可就在她要碰到对方的时候，陶禹萱似乎是睡迷糊了，一把抱住了她。
鱼恬：“……”
陶禹萱抱着她的腰间，一条腿还压.在她的腿上，两人的距离更加拉近了几分，鱼恬被抱得无法动弹，只好放弃去碰对方的脸，想试着从对方怀抱里抽出来，可是对方抱得死紧。
“恬瑜……”
当鱼恬还很努力地扯开对方的时候，耳边传来陶禹萱迷迷糊糊的梦呓，她的手一顿，最后僵硬地伸出手却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我在。”
“恬瑜……”
“嗯。”
“别走……”
鱼恬没有回答，但是手依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对方的后背。
“我喜欢你……”陶禹萱那头继续梦呓着，也许是在睡梦中的关系，声音变得有些软糯，这让鱼恬莫名地觉得她有些可爱，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我也是。”鱼恬的声音很轻，但是陶禹萱却仿佛像是得到礼物的孩子一样，更用力地抱着鱼恬，并且嘴里一直不断地唤着她的名字。
“如果我能重生，我会追求你。”鱼恬低声道：“只可惜……”
陶禹萱咕哝了一声，接着在她脸上蹭了蹭，期间两人的从嘴唇还碰触到了一下，但是却不是吻。
鱼恬之后也就没有扯开陶禹萱的拥抱，而是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下去，就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陶禹萱的眼睛却缓缓地睁开了，眼底中泛起一些血丝，但是很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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