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泽:“......你觉得医术比人格重要?”
阿珩想了想,道:“不是比人格重要,是比什么都重要。”
公子泽大为好奇。“包括你的情人?”
阿珩默然须臾。“我不知道。”
公子泽:“......”不知为何,忽然想同情云洛,也佩服云洛。此女子的心志显然不受任何外物所影响,但阿珩的心里却分不清云洛与医术孰轻孰重,因为都很在乎,所以分不清,若是不在乎,那就根本不存在分不清的问题。
阿珩的手指从袖袋移开,道:“我走了。”
公子泽道:“你不是要为我治眼疾吗?”
阿珩道:“可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那我也就不着急了,反正瞎了的人不是我,我没感觉的。”
公子泽说:“你真不像一个称职的医者。”
阿珩理所当然道:“医德与医术是两码事,没有人规定医者必须两者兼顾。”
虽然没人规定必须两者兼顾,但那不是因为不重要,而是因为那是基本的常识,谁会专门明文规定这种常识?很遗憾,阿珩这种人,踩边缘线踩惯了,不论是常识亦或情理,只要没把她给束缚得死了,她铁定能并且会钻漏洞。
医德与医术是两码事吗?对于任何一个人或非医者而言,答应都是:怎么可能是两码事,必须是一码事。
在阿珩的认知里,医德与医术完全是两种东西,可共存,也可只存一者。
公子泽说:“我没看过长生方。”
“那你的长生方是如何得来的?”
“收买了一名仆人。”
“那仆人死了吗?”
“不曾。”
“他在哪?”
公子泽报上了一个地址。
阿珩很满意。“治眼疾,我随时都可以开始,你呢?”
公子泽道:“今日可否?”
“可。”
公子泽的眼睛是先天的,阿珩推测,这应该是在娘胎里的时候母体被人下了毒。这本没什么,三七也是这种倒霉催的情况,但三七的运气好,他老娘不想活了,又正好碰上了阿珩,因此得以健全的出生。公子泽没有三七的好运气,所以身体在母体时被毒素侵蚀,虽未死,却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最为显眼的便是眼睛,生下来就什么都看不到。
阿珩细细解剖过很多人的眼睛,了解眼睛的结构,也做过一些实验,一个人的眼睛如果看不到,要么是眼球表皮出了问题,要么就是眼球里的一层晶体出了问题,再或者眼球整个出问题了。
阿珩觉得公子泽属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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