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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其它地飞去米国了。他抬着手，任由程然帮他脱掉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在对方贴上的一瞬发出满足的喟叹。他喜欢透了这样肌肤相贴的感觉，恨不得能黏在对方身上，无论如何都没法被分开。

程然给他洗头洗澡，修长的手指揉搓过头皮，又带着滑腻的泡沫划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李云想的心跳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变快，只觉得身上的力气随着泡沫被水流冲走，手脚发软，除了紧搂着程然别无他法。

“呵，”程然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揽着李云想的腰，半抱着将他放进了已经放满热水的浴缸中，又在他唇上亲了亲哄道，“在这儿等我一会儿。”他说完便转身回到淋浴间，快速地把自己洗了一遍。

李云想双手撑在浴缸边上，搭着下巴看他，程然没关上淋浴间的门，所以他在这边能看得很清楚，他男朋友的身材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又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退去了少年的青涩，显得更加挺拔迷人。这么好的一个人，是属于他的呢！李云想看着一步步朝着他走过来的人这般想着。

“在想什么？”程然跨进浴缸，大手一伸就把人揽进了自己怀里，手指在他身上的敏感处轻点而过，一路往下没入了水面之下。

“恩……想你！”李云想浑身一颤，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恩？小念都没自己弄过么？”他说话的语气再正经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和嘴上完全背道而驰，李云想被他扣在怀里，如何挣扎都只是让自己与他贴得更紧一些，不过他倒也不是真心想要挣开，几个月的分离，想念可不仅仅是思想上的。

兴许是酒精让人变得敏感，也或许是想念让人更易激动，只没多久，李云想就全身一僵，从喉咙底压出了一声闷哼，而后浑身疲软地陷回了程然怀里。

程然抱着他转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一手抬着他的膝弯，一手压在他尾骨上，声音微哑地问他：“可以么，小念？”

折腾了这么久，李云想身上的酒气也散了大半，知道这人是恶趣味来了在逗他，他也不说话，只搭着程然的肩膀，沉着腰往下压了压，挑眉睨着他道：“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做么？”

他这一压，便使得后门正对上了蓄势待发的入侵者，程然的手转而扣上了他的腰，往前在他下唇上轻咬了一口，一边手上施力，一边回答道：“自然，是不——可能不做的！”他话音刚落，两个人便都是浑身一僵，随后一道满足地轻叹了一声。

“记得穆枫么？”程然放开扣在他腰上的手，将他另一边膝弯勾在了肘上，借着水的浮力将人往上抬了抬，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恩……他怎么了？”穆枫李云想自然是记得的，在校园里还会时不时遇见呢，也吃过几次饭，他只是不太明白程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问他做什么？

程然但笑不语，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直闹了好一会儿他才突然停下道：“记得我们那会儿在温泉遇见他们么，泡温泉的时候在我们隔壁的那个池子里的就是他们，我去给你倒水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那时就在做和我们一样的事情。”他说着，突然抱着人站了起来。

李云想惊呼了一声，连忙抓紧了他的肩背，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程然闷哼一声，坏笑着凑到他耳边道：“轻点，宝贝。”

李云想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上却蹿上了两抹绯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放我下来！”他这样说着，却也没抱太大的指望这人会听话，只能自己深呼吸让身体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