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领着姜化羽一路来到四楼的一间房间门口，姜化羽一走到门口就不由捂住了鼻子嘴巴，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什么味道啊？怎么这么臭？”
白空淡然说:“尸体腐烂的味道。”
姜化羽:“……”
白空正准备推门进去，却被姜化羽给拉住了:“你就这么进去？”
“不然呢？”
“符呢？”
“什么符？”
“就是黄色的纸条，上面用朱砂画了一些形状的东西，电影里的道长不是都这么用的吗？”
“我不是道士……”白空想了想，又补充:“你不用担心。”
姜化羽心里掀桌:谁担心你了？但是他的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那我那几个傻兄弟呢？”
白空道:“我设下了结界，他们进不来，所以不会有危险的。”
“……”还能有这种玩意儿？姜化羽觉得自己对世界的认知又多了一点:“还真有结界这种东西？”
白空转头盯着他:“鬼都可以有，没什么结界不能有？”
“……好像很有道理。”
“进去吧。”
“真……真的就这样进去啊？”
“那你还想怎么样？”
“额……没什么，那就……进去吧。”姜化羽咽了一口口水，说实话，他还是挺害怕的，不自觉地站到了白空的身后，手揪住了白空衣服的一角。
白空:“……”
“吱哇～”铁制厚重的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声音，姜化羽抓住衣角的手更紧的。
一阵恶臭扑鼻而来。
姜化羽捏着自己的鼻子，眼睛也只睁开了一点点，他已经做好了突然会有一具尸体掉下来或者冲出来的打算，可事实就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白空皱眉，修长的右手在自己的脸前挥了挥，似乎是在扇走那一股臭味。
“尸……尸体呢？”
“不知道。”
“……”你还能再不靠谱一点吗？虽然姜化羽内心对白空十分无语，不过他还是没有说出让他难堪，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来帮自己的吗？再怎么也不能当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啊。他抿唇，让白空在身边当一个精神支柱也够了。
白空的反应比姜化羽想象中要坚强多了，他对那阵的恶臭只是皱了一下眉，却很快就适应了，只身走进去。
姜化羽赶紧跟在身后，“你……你不怕啊？”
“怕什么？”
“额……鬼的突然袭击？”
“这只对你没有恶意。”
姜化羽举起双手，“我发誓，我没有杀过人。”
“……对你有恶意不代表你是杀人凶手。”
“……”
白空手指掠过染满灰尘的桌子，“我们先去把事情给搞清楚了。”说着，就走进了内间。
姜化羽来不及拉住他，只好说:“你这样走进女孩子的卧房真的好吗？”
“她们已经死了很久了，我只是咋个调查凶案现场。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把事情搞定，不然……”白空回头看了姜化羽一眼，“你可能会被困在楼里出不去。”
听了这话，姜化羽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冲进去:“怎么调查……啊！”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尸体的时候，尖叫着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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