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予微微低头，深深地望进了她的眼睛里，声音无比蛊惑地开口道：“莫小姐，你敢以整个中天的命运起誓吗？说你从未对子眠动过心。”
莫落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无聊！”
“你怕了？”
她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顾先生，你不用再激我了，我是不会起誓的，如果你非要求一个确切答案的话，那我不妨就告诉你，在我的眼里，谁都不能和中天以及M&J相提并论。”
“那我呢？”
一声低沉喑哑的男声打破了两人的独处，莫落和顾子予不无惊讶地侧头望过去。
顾子眠穿着病号服正站在拐角的过道中间，面色白如鬼魅，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视线却牢牢地扣在她的脸上，幽幽地问她：“那我算什么？”
“在你眼里，我也没有中天和M&J重要，是么？”
莫落心底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肯定地答道：“是！”
闻言，顾子眠眼底的最后一点亮光也暗去，他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去拂散在她面颊上的发丝，莫落偏头避过了他的触碰，拒绝得很明显。
顾子眠心底紧绷的最后一根弦也断开了，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孤孤单单地落在了半空中，他笑了笑，笑意凉薄冰冷，
“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
话落他蓦地伸手扯过莫落，不顾右手上缠着的绷带狠狠地把她抱在了怀里，莫落双手使力要推开她，却被他顺势摁在了墙上，低头就要吻下去，莫落及时制止住了他的动作，漆黑的眼睛落在他的眼里，一字一顿地冷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停顿了几秒，莫落瞟向站在他身后的顾子予，示意他赶紧过来帮忙，结果他只是若无其事地靠在原地，还回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注意到她视线的转移，顾子眠心底忍不住泛出涩意，“莫落，即使现在你被我抱在怀里，眼里还是装不下我是吗？”
“你还真的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出来，但莫落大概也能猜出内容，默了默，她静下心神，平稳地出声道：“够了，顾子眠，你不适合这样。”
“那你觉得我适合哪样？嗯？你说，我听着。”
莫落闭了闭眼，极力克制住自己不断翻涌的异样情绪，冷静地开口：“顾子眠，你想想以前，四年前我离开了N市，你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这世上，没有谁会离不开谁，只要你下定决心，没有什么记忆是遗忘不了的！”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莫落，不是所有人都能跟你一样冷血无情，你不在的这四年，是我日日守在N市，一天一天数着时间等你回来的，你他妈的又知道什么？啊？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情绪失控地吼着，面目狰狞得几乎充了血。
顾子予见情况不妙，赶紧上前劝说，“子眠，有什么事先回病房再说吧！你手上的绷带都裂开了！”
“走开！”他瞪向围观在过道里看热闹的人群，愤怒地吼道：“都走开，听不懂人话吗？”
顾子眠以眼神示意莫落帮帮忙，她顿了顿，侧身托过他缠着绷带的右手，低声道：“好了，先回病房吧！我去给你换个绷带。”
“乖！”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后，顾子眠的眼神微微一颤，波光粼粼。
然后他就就真的无比顺从地跟着莫落走了。
落后一步的顾子予终于轻松地吁了一口气，遣散了人群，他抬腿就跟在他们后面回了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这两天要期末考试了，眠大官人要正式闭关修行了，所以最近几天应该是没有时间更文的了，大概到六号才会再重新开更，希望看文的同志们也能好好复习，都能考出一个好成绩啊！
☆、第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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