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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进来，蹲下身，自己亲自给他吸毒。

嘴刚贴上伤口，纪念就感到他猛地一抖，还大吼一声，“你干什么！”

“吸毒啊，不然怎么解？”

“你，你……”清毓说了两声，就自己闷声不坑的背对着纪念蹲下，让纪念接着。

本来就没什么毒，这地牢里引出来的蛇都是无毒的。

他装作认真的吸了几口，说到，“已经遏制住了毒性，你有刀没？”

他身上唯一的武器，那把匕首，早就在纪念被关押之前，就让清毓拿走了。

他说完这句话，清毓含义莫名的看他一眼。但什么都没说，拿出一把匕首递给了他，正是纪念之前带着的那一把。

纪念往手上划了一道，将血滴在他的伤口处。这是纪念第一次下咒，激动的手一抖，伤口就划得深了些，鲜血汩汩直流。他赶紧将血都滴在清毓身上，然后按照蛊术上记载的傀儡术，开始在清毓身上画符。

这傀儡术跟言灵咒术很像，唯一的区别就是言灵咒术释放的时候，被施咒人会看起来与常人无异，除了头上会有印记。而傀儡术并没有印记，但是却会让人看起来有些木讷。不过相对来说，还是蛊术更加稳固，而且傀儡术操纵者可以通过傀儡的眼睛看到周围的情况，更能方便地操纵傀儡。

不过傀儡术有一个缺点，就是三次画咒才能实施，而每次画咒时间，必须要间隔一周。

纪念画好了咒术，拍拍清毓的背，“好了。”他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虽然麻烦，但已经实施了三分之一。

清毓绷紧的神经中放松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紧张什么，身子一顿，才缓缓站了起来。但他停顿的时间并不长，纪念并没有感觉出来。

“按约定，我带你出去。”

清毓说完自己都愣住了，他原本可以不这么做，谁知道怎么忍不住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话已经出口，清毓不屑反悔，转身带着纪念出了地牢。

纪念方才是直接被那些该死的鸟人，提着飞起来带到地牢，根本没有看清楚周围的地形。他现在可以随意走路了，才注意到被他刚才所在的天牢居然是在魔界的宫殿里。

宫中的房子比起来他在书上见到的古代宫殿，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非说要有，那就是没颜色，清一色儿的黑。再加上摩羯没有太阳，只有随处布满的幽暗烛火。看起来真是诡异阴森。饶是与虫共舞的小蛊王大人，在这鬼气阴森的宫中，也忍不住抖了抖。

清毓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恐惧，忍不住嗤笑一声，“专养毒物的蛊王，也会被我魔界大殿所震慑啊。”

“……”纪念心里冷哼一声，不打算接话。

清毓却像是不想放过他，又加了一句，“果然是个小屁孩儿。”

“你！”纪念恶狠狠地瞪他，握紧了方才清毓给他之后没再要回去的匕首，“信不信我下蛊弄死你的小命。”

清毓没再说话，只是侧头微妙地扫了眼，他足足比对方低两头的个子，含义不明的笑起来。

纪念只感到了深深的嘲讽。

其实他的身高在同龄人中应该并不矮，只是他在怎么样也不过十四岁，身高自然不高。而魔界魔尊高大威武，就显得他异常娇小。

但纪念并不打算放弃，就算身高压不过，但其实绝不认输，“哼！”他一甩右臂，早已经恢复元气的滕蛇嗖地立起上身，睁着没有瞳仁的眼睛直直盯着清毓。

清毓却似乎并不生气，好笑的抱臂看着他胳膊上赤红的蛇能做什么事。纪念是蛊王，一身本事不过与下毒种蛊，但现在他只是拿出了一条蛇，清毓觉得并没有什么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