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呆呆地看着话剧演员夸张地念着台词,对着舞台撕心裂肺地喊着。
她突然眼角湿漉了些,摸了摸,一串潮湿的泪黏在她的手指。
末了,剧场里的人陆续地走出剧院,季泽递给阎墨一张纸:“怎么?”
明明是喜剧,她却哭了。
“人间美好的事物,真的很多。”阎墨吸了吸鼻子:“其实做人,嗯”她挽着季泽的胳膊:“也挺好。”
季泽没回答她,直视着前方,漫无目的地和她走着。
“我活了太久。”
路牙边的人慌张地看着来往的车辆,等待着最佳时机穿过马路,只有她,不紧不慢地和季泽走着,压着那条白色的斑马线。
她说:“快忘了,活着是怎样一种感觉。”顿了一顿,阎墨说:“直到最近,我才深切地体会着。”
“连呼吸,都弥足珍贵。”
到了票后印着的那家酒店,她抬头看了一眼:“所以,季医生,你要好好活下去哦,至少,这辈子。”
季泽沉默许久,递了门票,递了身份证,接过房卡,上楼。在空荡的楼道,他终于开口:“你也要。”
“?”阎墨拽着包链看他。
“好好活下去。”
她嗤笑一声:“最近的事,还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她点了点季泽的鼻尖:“做人,要及时行乐。”
刚说完,“吧唧”一声。她将链条包摔在地上,勾住季泽的脖子。就在长长的楼道上,倚着雍华的壁纸,用力吻了上去。
季泽拦腰将她抱着,回吻她。
他们没有过多的耳鬓厮磨,更多的,是在激烈地互相侵略着。从攻占口中的寸寸土地,到舔舐侵占着颀长的脖颈。
到房间门口,阎墨迷离着眼,悬空抵着门,一手摸着季泽口袋里的房卡。
滴地一声,房间打开,季泽清冽地笑了笑,抱着她一齐躺倒在那张大床。
她支着身子,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衣物,最后她也烦了,扎上头发,翻身,跨坐在季泽的身上。
“季医生,原来你请我来看话剧,是想吃了我。”
季泽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淡淡地回:“现在,是你在吃我。”
她格格地笑着,真的俯下身,去咬他的耳垂。
他心中的火被全数勾出,他也回敬着,啃了啃阎墨精致的下巴。回身,将她又按在了床上。
“墨墨。”他声音嘶哑了些。
阎墨反手捏着枕边一角,凝睇着他,应承着他的轻推慢送。直至,到达巅峰,她忍不住,细碎的吟声荡在空气中,修长的手指插在他的发梢里。
他拨开阎墨湿亮的发丝,伏在她的耳边,笑了。他第一次,笑的这么用力。
阎墨拍了拍他的头:“嗯?”
“我也”他贴着她的脖颈,在她耳畔轻轻地吹气:“好喜欢你。”
*
“劳累”的双休日结束后,阎墨整个精神状态陷入了萎靡之中,她特别后悔,为什么要和季医生看那场话剧,为什么要去那个酒店。
看着雪白的试卷,她脑子里除了嗯嗯啊啊的叫声之外,就是一片空白。凌晨好不容易把季医生叫起来临阵磨枪辅导了一小会,到了曹院那,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难道除了身体机能在退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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