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不住身子,动作愈来愈快。
快感犹如长河大江般将我席卷,牵引着我,使我的动作像脱缰而去的野马,疾驰如飞,收束不住。
「呀呀……!」
我和船娘几乎同时叫唤出声,一番紧抽之下,我终于将自己推向了无可挽回的高峰,尘根头部一涨,骤然间破开,不停地喷射,我像一座山一般颓然倒下,伏在了船娘身上。
所有的东西都离我远去了,包括头目森森的昏涨感,包括师门惨变的隐痛……
「师尊……!」
这是我在意识清醒时,心中最后一声呼喊。
不知何时,我感觉一只轻柔的小手在我脑后触摸,一会,那只手顺着我耳边下移,渐渐落到我后颈处,那只手张开,卡住我后颈骨,我忽然觉得陷入一种危险的境地,却没有挣扎。此时船娘若是乘机痛下毒手,我会毫不反抗,任其宰割,倒不是因适才奸了她而歉疚悔恨,而是一种说不清的心绪,我,现在懒懒的,偏是不想动弹。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居然连魔教经文中的语句都冒出来了?好奇怪,朦朦胧胧中,偏是有许多杂七杂八的怪念头。但,我就是不愿动弹。
来吧,来吧!那只手已在渐渐收紧,我就要死了,死在一个陌生女子的怀里。
师尊呀,死后我会变成什么样?能不能见到你?又或许……你能凭借神功留得生机?那么你此时在哪里?
从我记事起,师尊总是淡然含笑,对我既不十分严厉,也不娇宠,偶然向我望来的眼神中总有……亲友般的温暖。像是藏着什么,那种矜持……含蓄的感觉?算了,不管啦!我便要死了……
船娘的手却在反复犹豫着,指节一根根放松了,卡着的手变着轻抚,凉凉的,滑滑的,使我后颈处发痒。我听到她幽幽一声叹:「守了多年寡……身子让你介小鬼坏去格……。」
她的吴越软音,一开始听着像独自感叹,最后却带点羞嗔,我听在耳中,不由心底一热,埋在她腋窝下的脑袋抬了抬,船娘趁机将被压疼的身子挪了挪,轻轻翻转,变成仰面朝上,我顿时与她四目相望,她目光与我匆匆一触,忙侧头往一边羞避,我心下一乐,一低头,叼住了她软颤颤胸乳上的一只。
此时酒意渐消,我的鼻尖嗅觉重又灵敏,顿觉整个船舱内,包括船娘身上都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杂揉着船娘胸间散发的乳香,刺激得我一时又冲动起来,尘根热得发烫,半软半硬,贴在船娘的腿肌上,感觉到她大腿肌肤说不出的脂腻冰滑。
船娘似乎也察觉到了,大腿膝弯不自觉支了起来,尘根与她腿肌在蠕动中交错,销魂地厮磨片刻,滑掉而下,那一霎那,我不禁呻叫出声,船娘鼻腔也「嗯」了一声。
我禁不住诱惑,滑了一只手往下,顺着船娘股侧摸去,触手软腻,沿着她支起的腿弯摸上,若即若离的,触感愈轻,愈是深入心底。从大腿内侧落下,指背一停,同时碰到了自己的尘根和船娘大腿内侧火热的嫩肌,不由扶住又硬了几分的尘根,往她两腿中央引去,「啊……!」,尘根头部触到她柔嫩的,触感嫩得发腻,两人同时唤出声来。
尘根抵在那处,霎时便坚硬起来,我挪动腰臀,轻轻一顶,便溜溜地滑了进去。
「唔……」船娘腰儿一挺,两腿闭合,夹住了我两胯。我停在那喘息,手掌从她腹间衣下摸进,贴肉而上,紧紧揪住了她一只。
船娘的喘息将我的手掌和包着的衣裳一道顶起,我掌背紧紧撑着她贴身衣裳,手中的淑乳饱涨起来,一尖痒着掌心。
「唔……你个活死人……哩!」船娘压抑地哼叫,声音似哭。
我手中一紧,船娘的淑乳陷进了我几根手指,嫩乳的肌肤往指缝间涨泄,软软的肉团像个水袋似的要被我抓破。
「呀……疼!」伴随着船娘的颤抖的痛呼,我臀部高掀起来,尘根大起大落,美美地抽动。
腰胯旁贴着她丰腻的大腿,我犹嫌不足,手掌叉着她一只腿弯往内一推,哇!
那种紧绷的挤动感愈加强烈!她腿根贴在腹前,脚尖处的趾头勾滑着我腰侧,让人魂儿欲消。
我稍稍一动,或是抓在她乳上的指掌一挤,都换来她喉间销魂的吟叫。我的尘根像巨龙般从她滑嫩的牝内汲取着快感,此时此刻,我不知身在何处,只觉我生来便在这湖海人间,船娘便是伴我一生一世的那个女子,一时之间,我分不清究竟谁在我心目中更重要些,师姐、三师嫂……或是身下的船娘?……
第二天醒来,阳光已照进船舱。左小琼手脚大开,睡得正熟,一只手搭在我下腹,指尖险些就要碰着我傲然挺立的尘根,我吓了一跳,悄悄将她胖乎乎的小手拿开,身子依旧躺着。
船娘一个弓背朝着我,大约还未醒来。夜间销魂的余韵似乎还留在她体内,那一弯背臀说不出的慵懒自足,软软搭落的腰后衣褶,勾出一丝丝甜蜜忆想。与她一番后,虽无与三师嫂云雨后功力提升的迹象,但我内心深处,却另有一种成人长大的感觉,每个女子施予男子的东西都是这般不同,船娘,真令我永生难忘啊。
我悄悄看了睡着的左小琼一眼,比之她稚嫩无知的甜睡,多添了一夜秘密的我,此时心中似虚似沉,这种感觉竟极像每次功力大进时的情景,不由心想,此番体验,是否也算道家修为的一种呢?
舱外阳光刺目,晒得人身上有些微热,躺着已有些不自在,我转念又想:「我本欲往龙虎山去,却不料凤尾鹰在此处落停,云真子的巢既在临安,师兄师姐若有谁被擒,也必押往此地,逃至龙虎山的人,搬来救兵,也要寻来临安的,不若我先去他探清云真子的贼窝,才好伺机搭救。」当下挺身一跃而起,忽觉胸口硬硌硌的一件东西,想起一事,不由「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左小琼被惊醒过来,睡眼迷离,嘟嚷道:「什么事?!」船娘将眼睁开一隙,忽又急忙闭上。
我道:「坏了,坏了!」慌忙从怀中掏出大师兄交给我的皮卷和三师嫂放到我怀中的册子。皮卷还好,不怕浸水,那册子若被水浸湿,可不得了。
大师兄大敌之前交代保管的师门秘籍,定然十分重要。昨夜一时大意,竟忘了这事!
我在船头将册子展开细看,却也奇怪,纸质纤薄,看上去像吸水较强的那种,但一点也没着水的痕迹,这薄薄的册子,竟是水火不侵?左小琼凑过来,道:「咦,棋谱!」
册中确实画有一些黑白棋谱。但我一听「棋」字,想起《元棋经》来,心中一跳,大师兄会不会因为三师嫂是密宗门弟子而特意将这重要经书交给她保管呢?
我对围棋我一窍不通,仅见过陆师伯与二师兄下过一回,知道围棋长得什么样而已。于是道:「琼弟,你会下围棋么?」
左小琼小脸儿傲然道:「我师父自称「棋酒」剑客,我的剑术虽不到师父的一成,酒量应有师父的三成。至于棋艺嘛,我师父说我有天赋,已有他八成实力啦!有几次……」
我急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棋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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