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古琴。
这陛下也真是独出心裁啊,陆君言笑了笑,跨过那道水、盘腿坐到石头上,低头抚琴。
他的琴声响起的时候,另一边的舞女也开始甩动舞袖翩翩起舞了。
那些舞女大都十几岁的年龄,在这寒冬里穿着半遮半露的舞衣,故作妖娆地扭动早就被冻僵的腰肢,用那一张张被冻得青灰的脸向亭中的人谄媚地笑。
陆君言不觉得那看惯了绝色佳人的皇帝会喜欢这样跳舞的人,也不觉得那些赏遍各种风花雪月的显贵们会喜欢那些可笑的笑容。
这种“雅致”的玩乐,不过是因为那群人想看而已。
在那群人眼中,什么事情都是可以没有正当理由的。比如说,他们在寒冬里聚在一起,也许只是纯粹地想看看那些下贱的人挨冻罢了。
最沉浸在宴会氛围中的,自然是那坐在正中间的皇上了。
卢国上任君主被刺杀,英年驾崩,现在的皇帝不过是个登基五年、刚到弱冠之年的顽劣少年罢了。
陆君言一曲终了,那皇上竟然鼓掌叫好了。那些舞女瑟缩着鞠躬行礼,就退下了。
皇上笑眯眯地目送着那群人退下,过了半天才收回眼睛。
“对了,皇叔先前不是要跟朕说话,趁这功夫说了吧。”皇上说完打了个哈欠。
卢国义亲王卢义和闻令从酒桌上站起来,走到皇面前,“陛下,那南国质子陆君言,未经允许擅自出入皇宫,威胁我卢国安危,应当打入大牢,待查明他的意图之后再做严惩。”
卢国皇上又打了个哈欠,转脸看着那坐在石头上的陆君言,问到:“陆君言,他说的是真的?”
陆君言放下膝上的古琴,跪到石头上:“禀报陛下,我从未我离开过住所,也不曾有擅自逃离的心思。况且皇宫守备森严,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陛下掌控之中,我又如何逃得了?”
皇上被这话唬住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大概是皇叔弄错了。”
义亲王脸色一冷,指着陆君言,厉声问道:“那你可以说出三日前,你人在哪儿?有谁可以作证吗?”
“我不能,”陆君言说。
不等义亲王露出得意的笑,陆君言又说到:“我独来独往,岂会有证人证明我的行踪呢?既然义亲王是个讲究证据的人,那义亲王可有我离开皇宫的证据?”
“你!”义亲王气急败坏地指着陆君言,“你强词夺理,我既然向陛下禀报,那就肯定是有所依据的,岂会无中生有?”
“算了!”皇上撑着下巴看着两人,
“派个人看着他就行了。”
“陛下圣明!”陆君言叩首。
皇上没有正眼看陆君言,对在坐各位臣子说到:“今天就先散了吧,朕累了。”随后又指着陆君言,“你就在这跪到天亮吧,以后再有可疑举动,就关进大牢。”
皇上离开之后,那些大臣才陆续离开。义亲王义愤填膺,瞪着陆君言,愤愤离开。
宴席散得很快,御花园中很快回归寂静。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闪过,隐藏到一座小亭悬挂的帘幕里。
“刚刚在座的人中,有我们的人,主子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个证人。”
那躲在帘子后面的人说,“只要主子开口,必定有人为主子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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