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笑:“他的学堂在七里巷,文武学堂,你问附近的商家就可以找到了。如果他那边还有空的厢房,你倒是可以在那边住下。”
“你自己想想吧,我去拿些吃食,你应该饿了挺久吧。”
“三水姑娘,我们无亲无故,你为何……”“我都说了,我对你一见如故。好了,你乖乖待着,别乱跑。”
不等他回答,我关了屋门,提起裙摆“蹬蹬”地下楼了,风行电掣地拿了一盒饭菜就回去了。
至于这盒放在大堂的饭菜是谁的?
相信李大娘会重做的。
况且那盒上刻着“周”。
“涯,涯!有糯米糕,这可是李大娘的招牌糕点,还有莲子羹,为什么连冰镇酸梅汤都有……叫花鸡?这么热的天吃叫花鸡?带回去不会降低口感?还有又吃冰又吃热的真的好吗……”说到最后纯粹是自己在那边碎碎念,涯插不上嘴,坐在那边静静地看着。
当我拿起最后一盘,抬起头,看见了勾着嘴角的眉眼弯弯的他。
我对很多人笑过,但我知道没有一次笑得像他这样动人心魄,就连窗外枝叶间的知了都仿佛是受邀请,伴着他的笑,为我奏乐,似乎那灼热的阳光透过玻璃就是让他的笑更加暖人心脾,至少已经暖进我的心里,那一刹那,满屋子的珠光宝气,都被我厌恶。
可惜,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对他这么笑。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涯此时是很单纯的(感激?友情?),而无论是汝止还是三水都不可能。不过遇见涯,三水就开始被打脸了。
☆、感性
次日,涯去了文武学徒,耍了套剑法的基本功就被雇用了,意料之中的事。一个月有十几两银子。庆幸的是,那里还有空的厢房,当然,是他觉得庆幸。
他在我这住了三晚就过去了,后来这两晚还是我说他要养伤没人照顾不行才勉强留下,这也得力于我强硬的态度。尽管这三晚他是打地铺。
我倒也想让他睡床,即便我去打地铺。撇开别的不讲,首先他是个病患。但这件事好像是他的底线,我与他说道时,他古铜色的脸颊都微微泛红了。我也不好再坚持。
但他脸红的样子,我偷偷画下来,时不时拿出来看几眼,心情都变舒畅了。
这三晚我顾忌着涯,连门都不让人进了。丞相大人三次被拦,随口说我金屋藏娇,我笑了笑——可不就是金屋藏娇。
但连门也不让人进是有些过分了,虽不至于让我掉饭碗,却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当初想把他留下来,真是什么也没想啊。凭着一股冲动,跟话本子上那些一言不合就私奔的男男女女有何区别?
再说,这京城的水就从没清过,最近更是不平静了,在这种时候我更是不能出什么岔子。
看着涯着一身玄衣运起轻功从窗离去,我抿着嘴,心里隐隐不安。待回过神来,我摸了摸心口:这种情感多少年没有了?十二,还是十三?
“淼淼,淼淼,在吗?”门外传来轻湘的声音,我才想起这几天我都还未同她说上一句话。
“请进。”
“淼淼?”或许是一进门就对上了我的眼睛,轻湘愣住,如果我没有看错,她害怕了。也是可笑,别人眼里我最好的朋友从几年前就对我产生了畏惧,直至今日,从未变过。
“怎么,有事?”我缓了缓脸色,尽量柔声道。
“没事,淼淼,我,我,”她语无伦次,明明慌张极了却还在极力掩饰。看到这,我不由得轻声说:“轻湘,前几日骗了你,对不起。”
“没事,没事。”
“那陪我去歌舞堂如何?”
“啊?哦,好的。”
歌舞堂是练舞习乐的地方,地方大,十八样乐器样样齐全,我心情不虞的时候就爱来这里。
“你不问我又怎心情不佳了么?”轻湘跟在我旁边十年,这种事还是知晓得。每次无故来此都要问这个问题。
“那,那淼淼你为什么不高兴了?”
“我的生活又变回原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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