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曹文华，一字一顿：“二哥，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曹文华沉默着低头，不说话。
楚微也急起来：“你是木头吗，不会说话？别闹了，快说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她冲到曹文华身边，用了晃了晃他。
身子前后摇了摇，曹文华只摇头。
周寒生克制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多了几分恼意：“二哥，你再不说，你别怪我……”话没说完，拳头已经捏了起来，朱立连忙上前抱住他，防止他因为冲动做出什么事来。
楚微比周寒生还要急，几乎是用吼的：“我想起来了，之前你就说什么要赶走傅瑶得用别的方法，你快说，你把他们三个弄哪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楚微的话更好用，曹文华看了她两眼，竟真的慢悠悠开口了。
“时珺和何旭西，是自己走的，跟我没关系。”
“走？为什么？”
“没太听清，大体上就是，东西其实是时珺藏起来的，为了把傅瑶挤兑走。哦，因为狗是傅瑶养的。但是被何旭西看出来了，俩人抱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就一前一后走了。”
楚微满脸不相信：“胡说什么呢，时珺能做这种事？额，退一步，就算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和何旭西抱在一起？”
曹文华有点不耐烦：“都说了距离太远，没听清楚。他们愿意走就走好了，走了正好，给我们省口饭吃。”
“吃吃吃，你脑子里除了吃还能有点别的吗？平时胆子小的像个老鼠一样，真没想到你还能做出这种事情。等等……”楚微一愣，忽然尖叫起来，“那傅瑶是怎么回事？！”
曹文华斜了表情已有些扭曲的周寒生一眼，再次沉默。
朱立用了吃奶的劲，才勉强保证不让周寒生往前走，一边拦着，一边哭丧着脸催促：“二哥，我求求你，你就说了吧，再这样下去，第一个死的人是我啊。”
“也没什么，我看何旭西和时珺走了，就……去给楚微喂了片安眠药。”顿顿，挡住扑上来要掐死他的楚微，“然后给傅瑶留了张字条，让她醒来后去后山亭子。”
周寒生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推开朱立，伸手抹了把脸，全无平时的冷静。胡乱的抓了几下头发，看向曹文华，追问：“然后？”
“然后……我提前叫你们去后山看看，中途不是离开了会吗？就是去找傅瑶。打斗时她不小心撞到石头上了。”曹文华低下头，眼睛看向别处，“正好是在河边，就扔里了。”
周寒生的头像是被什么劈中一样，他愣了一瞬，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就……扔里了，是什么意思？曹文华，你再说一遍？”
眼看着周寒生是真急了，朱立却也没再拦他，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曹文华。
“二哥，你把傅瑶……扔河里了？”
“恩。”
周寒生的拳头猛地挥了过去。
曹文华也不躲，周寒生用了全力，一拳打在曹文华嘴角，立刻青了一片。
周寒生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目光发狠：“走，带我去，从哪扔的，带我去！”他瞪着曹文华，眼眶红了一圈，声音也因为嘶吼而有些沙哑。
“我的好二哥，快走吧，再不去找真来不及了。”朱立叹气，低声祈求，就差给曹文华跪下。
曹文华却只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没用，那是两个小时之前的事，现在，她早就不知道被河水冲到哪儿了。是干河，河流量很大，冲到山下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你想去哪找？”
“曹文华！”
“好吧。”曹文华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愿意去找就去找，我只管你们三个人是不是还活着，其他人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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