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聂熙问。
“这栋医院里玩家看见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所以你们指出的某些外表不同是不行的。”医生说。
如果有真实之镜或者真实之鸦的羽毛或许能看出那些食物真正的样子。可是现在那面镜子已经被尹度士打碎了。不过，那些食物真的只有被幻象覆盖的外表不一样吗？
聂熙有点焦灼的看了一眼含着眼泪还在嘴里塞东西的李律师。
他当然可以等对方撑死了以后拿到卡片，但是李律师目前并没有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他如果能救对方，还是试一试吧。
“这间房子里的东西我能动吗？”聂熙说。
“可以，只有在测试的玩家不可以移动。”医生举了举手边的红酒。“想来一杯吗？战斗过后，来一杯酒放松一下总是不错呢。”
“不了。”聂熙得到了医生的允许，立刻动手开始把房间里的食物都清了出去。因为时间紧迫，他只能把那些看起来精致非常、热气腾腾的食物往走廊上一扔，然后关上了房间门。
最后那些香气四溢的食物香气都被隔绝在了房间外，房间内开始弥漫起垃圾桶里呕吐物的酸腐味。
“没用的……给我吃的食物都是从他的触媒里拿出来的，你扔掉了他还是能拿出来……”李律师说完这句话，又哇啦哇啦全吐了。
下一刻，医生果然又在手上变出了食物，然后摆在了李律师面前。不过这一回他没有笑了。
聂熙看李律师吐完了，把装满了呕吐物的垃圾桶也扔了出去。
“把你的鼻涕擦一擦，好好闻一下。”
李律师已经吐的有点意识模糊了，听到聂熙的吩咐，他下意识的拿袖子擦了擦脸，还用衣摆擦了一下鼻涕。然后把鼻子凑近了三盘食物。
……
“我……我好像闻出来了。”李律师精神一震，再次抹了一把脸，仔细闻了一下。真的确定气味不同之后，把中间那盘推了出去。
“答对了。”医生耸了耸肩。
聂熙也笑了。他没猜错，那些摆在外面的食物医生没有直接拿给李律师吃，而且李律师说他吃的那些食物都是寡淡无味，那么这些浓烈的香气就非常可疑，况且呕吐物的气味是非常鲜明的，在刚刚那些食物存在的时候，聂熙在这个房间里一点呕吐物的味道都没有闻到，就再次确定了测试的食物气味有差别这一点，是给玩家通过的捷径。
接下来两次也没有什么意外，李律师自信的味觉和嗅觉终于帮他找到了正确的答案。
“哎，看你把我这儿弄得乱七八糟的。”
医生有些惋惜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推到了桌面上。“这是奖励，请收好。”
李律师虽然性格不讨人喜欢，不过这个时候倒是很自觉。他把东西直接递给聂熙。“多亏你了，这个你拿着吧。”
聂熙只是扫了一眼盒子发现很像药盒，而且标着“美梦剂”这个古怪名字，他也没空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把东西扔进了触媒，就赶紧拉着李律师往外走，顺便和他解释了卡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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