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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一开始就受着毒王的凌虐么？他该一开始就受苦受难吗？是不是师傅认为，他本该就属于毒王那一类人的，与她本不是一道的？

抬头看他阿，看着他的眼睛说阿，为什么要低着头？为什么要装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明明现在就属他的心最难受了，好似被利爪一道又一道划过，不至死却苟延残喘的疼痛的活着。

“师傅…告诉我，为什么你觉得我从一开始就该跟着毒王？嗯？”最后一声百转千回，只有千古知道他快坏掉了，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崩塌。看到师傅的根根发丝因着雨水的浸染而凝结成块，指尖缠绕替她顺到耳后，靠近她，贴近她的耳畔，道：“告诉我……”

莫音始终低着头，她没有勇气抬头看着徒弟纯净（？）的双眼，因为她根本没有能力应对现在这种状况。话是她说的，她不用和千古对视都知道这伤害了她，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做？在明知道千古是剧情人物的时候，她还要继续掺和他的人生吗？

不知所措，根本无从下手。

“因为这就是你的命阿……”莫音脱口而出，因为这就是千古该走完的剧情阿，如果没有她的参与，千古应该会更一帆风顺的得到毒王的青睐。可是，她总觉得书里千古的命运不好，毕竟书里没有费太多笔墨交代千古的经历，他登场时已然是女主最为得力的助手，最后也是为女主而亡。

他其实是一个为女主生为女主死的炮灰，这样的结局真的是她愿意看到的吗？

细心呵护疼爱了两年，失去了四年，好不容易寻到却得知他是剧情人物，所以她应该将他推向剧情的海浪，让他死在沙滩上吗？

果然，她放不下千古阿，不想要千古死阿。

他的小手指因她而断，他对她的体贴温柔，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这样的孩子，没有办法舍弃阿。即使她改变了剧情，那又如何？风暴会因着一粒小小的沙尘不见而消失吗？她来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使易离尘和白浅草在一起统一江湖（阻止易离尘和半夏的三遇情缘）阿，那么少了一个千古的出现又会如何？

稳定情绪抬头，她想告诉他，纵使这一切是错的，她也不会改正，她依旧会护他一世安稳，陪着他伴着他一如最初的两年。

嘴唇却冷不经被贴上了，温软，甜腻，是风暴？还是浪潮？

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扣住，动弹不得，窒息感扑面而来，唇舌的交缠，唾液的交换。

雨依旧淅淅沥沥在下，千古紧紧拥住莫音发狠的强吻，闭着眼睛，拼了命的吻着，莫音望着千古扭曲的脸庞，他的舌尖闯入了她的世界，她的嘴里含住了属于他的液体。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仿佛生来就该如此。

为什么阿！内心是无助的呐喊！

该制止的，莫音回过神来，暗暗动用内力想要推开千古。千古自是早已料到，解了她无名剑的系带，扔进了不远处的草丛里。两指并拢朝她腰椎一处点了点，莫音随即软在了他怀里，反抗不得。

芙蓉面，杨柳腰，无物比妖娆。

“早该这样了，不是吗！为什么总是拼命压抑自己，我一直，一直都在拼命压抑自己阿……师傅”千古桀桀怪笑，桃花眼妖冶异常。他顺势解了她的腰带，吻了吻腰带的内面，用一只抓住师傅的两只手。腰带紧紧地一圈又一圈的缠绕着，就近的系在了一旁矮树的粗枝上。

矮树的枝干不高，师傅的脚勉强还能撑地。师傅脑袋歪在一旁，身子软弱无力，嘴里一直嗯嗯阿阿，很诱人。

他方才点的那个穴位其实也是从白老头那里学来的，他不知如何称呼那个穴位，只是若是中了那个穴位，全身会使不上劲儿，能动弹却没多少的力气，可以说话却只能发出嗯阿的音调。

雨势依旧未停，师傅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打湿了，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