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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并不是没有人研究，但牵涉到各种学科各种领域。这不是科学家们跨行合作的问题，而是几代科学家们需要毕生致力于的项目。

现在一个还未满十八周岁的少年，独立把这项技术拿出来了……全世界在这项领域里探索的人们感觉脸都被抽肿了，全都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的感觉。

首席的首要目的还不是虚拟实境技术，而是把这个妖孽拉拢过来。天才不能说明安文昊的程度。这么一个妖孽，重要程度显然远远超出那不成熟的虚拟实境技术。

但是，妖孽生气了。哪怕安文昊从头到尾都没有皱一下眉头，甚至对于被拿走的技术非常合作，也不能掩盖他生气了的事实。

是个人都会生气的吧？

首席还想争取一下。所谓谈判都不是短短个把小时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将时间线拉长。今天只是了解一下安文昊的想法，等把谈判拖到他的节奏之中，或许还能再施加一点压力和给一点甜头，为了拉拢这么一个人才，让水晶球的发展一飞冲天也不是不可以。

首席对自己很有信心。今天的情况看起来是他完全落入下风，但实际上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安文昊的情绪和要求总体也没有超出他的预期。

可是他完全没想到，安文昊只给了他这么一次谈判的机会。

当那个脸上冷到掉渣的神王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竭尽全力也只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吃惊。

哪怕工作再怎么忙，他还是有时间去看一场电影的。《魔王》里面刷遍了所有人眼球的各种高颜值男女，没有一个能有神王的高度。哪怕神王的出场仅仅只有不到三分钟。

神王并没有出现在片尾的演员表上。众人纷纷猜测，这个人物又是一次水晶球的炫技之作，毕竟水晶球从第一部广告开始就有这样的传统／恶习。在随后的电影宣传上，其他演员的说词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哪怕是男女主角的聂永新和赵若晴，都没有见到神王的演员。

而对神王是被人为“捏造”出来的这样一个事实，人们接受得很快。什么人能够美腻成那样，根本就不可能！

首席看到鸿畴真人的时候，整个人都傻逼了。那真叫神马人啊？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发现自己确实没带上电影院里配给的眼镜。所以，是真人？

鸿畴并没有什么耐心，他直接告诉首席：“不准再打扰安文昊。”

警告？鸿畴的出现和消失就是最好的警告。

在首席找了特殊安全人员严格检查过三遍，没有发现任何不该有的设施之后，他才意识到安文昊的后台远远比一个安家，比安家拉拢的联盟要硬得多。他这个位置已经能够知道一些常人接触不到的信息，譬如说那些超脱人类范畴的存在。

此次负责的安全部主任是亲眼见识过的。躲子弹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哪怕中弹了，也只相当于挠痒痒。最后有个神射手用特殊子弹，才在那位的身上留下了一点痕迹——衣服破了，皮肤红了一点点。

更让他感到惊恐的是，他今天在水晶球的实验室里见到了这位，还亲眼见到了这位对着一个漂亮小姑娘态度恭敬地叫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