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着泪说:“别问了,反正她都已经认罪伏法,问不问又有甚么区别呢?”
陈捕头回过头,冰冷扎人的盯着她。
蒋钰反正有了眼泪做屏障,也不怕他,梗着脖子直挺挺的同他对视。
陈捕头沉默半响,突然飞快的微笑了一下,然后朝身边人打了个手势:“把她带出去。”
话音刚落同僚的手还没碰到她,蒋钰兀自弹跳起来,就像在烧得滚烫的油锅里翻腾的鱼,她整个嗓子都哑了:“凭甚么!凭甚么赶我出去!?”
陈捕头不笑了,死死瞧着她:“就凭你不配做捕快!”
一句话让蒋钰所有的愤懑不甘堵在喉咙里,偃旗息鼓。
就听陈捕头一字一顿道:“我们干的就是这么不近人情的活儿,查明真凶,探清真相,不管后头掩着多少辛酸秘闻,你要是于心不忍早日脱下这件官服,往后难受的日子还多着呢。”
蒋钰眼睛红得好似滴出血来,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吐不出,她陡然坐到了地上,那些要拉她的同僚也顺势收回了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牙说:“是我失言,请继续。”
陈捕头回头,盯着兰娘,兰娘此时已经将头抬起来了,正是在她身上极其少见的昂首挺胸的姿势。
陈捕头又低声复述了一遍:“为甚么?”
兰娘道:“他对我行苟且之事不是第一回,期间我一直退让忍耐,但终究还是忍无可忍,下了杀手。”
陈捕头一眨也不眨盯着她:“劳驾,”他敷衍地说,“第一回——是甚么时候?”
肉眼可见兰娘的嘴角用力的抽了一抽,拧成了一个痛苦的弧度,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蠕动着嘴唇,轻声说:“五岁。”
蒋钰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出声。
有个饱经风雨的老捕快也忍不住皱着眉,低声骂了句“畜生啊。”
一时间众人神色各异,唯有眉间皆是不忍,青毓怕邹仪难过,以肉身为椅,将他牢牢圈在了胸膛。
邹仪也不避讳,靠在他胸口,听着对方比自己还要快许多的心跳,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他抬头,猫似的蹭了蹭青毓的下巴,小声道:“你知道么,我当时还想到了另一件事……”
青毓听罢不出声,只是将手臂收紧了些,勒得邹仪有些难受,邹仪没吭声,而是安抚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就当我没说吧,总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东山不曾听见这两人的耳语,他虽早就知晓,可亲耳听到毕竟不同,那胖子睫毛一刷眼泪就下来了,他咬紧了牙关不肯哭出声闹笑话,脸上两团白花花的肉不住抖动,泪水像纹路似的流。
这其中最为从容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兰娘一个是陈捕头。
兰娘并不畏惧,她捂着这个永远长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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