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慢悠悠开口，“围人不要紧，可别碰了小顾总的车，蹭一点你们的拆迁款搭进去还不够。”
人群面面相觑，下意识自觉离兰博基尼远一点。
许戈给狗拴上狗绳，有藏獒开路所到之处都自动让开通道，“你们无非是不满意拆迁款，生意是谈出来不是打出来，对吗？”
大家都不作声，顾成西赶紧跑到许戈身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哥，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许戈斜他一眼，“这种时候跑到这里来找死吗？”
“我今天无聊想来这儿拍张照片发给老头子做做样子，哪想到……”他还作出一脸无辜。
许戈笑着拍一把他肩膀，顾成西差点儿叫出来，压着嗓子还要保持仪态，“痛痛痛，哥，痛……”
许戈把他推上前，对人群说，“这位顾先生是荣达的小顾总，全权负责城中村全部事宜，你们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他说。”
“拆迁款太少了，根本不够我们买套新房。”
“对啊，赔款不合理，我们不接受，我们不搬。”
“面积丈量也有问题，一定是你们开发商在中间搞鬼。”
大家一说起来又群情激愤。
“你们这样乱糟糟的，小顾总都不知道该听谁的，这样，明天，你们派个代表出来跟我们谈怎么样？”许戈以退为进，三言两语全身而退。
人群慢慢散去，顾成西抹把额头上的汗，“哥，还是你牛逼，我他妈不信警察就信你。”
“以后出门带着脑子。”许戈拉一把狗，“123，回家。”
“许戈——”余真终于走到他身边，感觉走了好久好久，她不敢快，怕像无数个夜里的梦，惊散了梦他不见了。又不敢太慢，怕他没耐心等她。
许戈没回头，余真看不见他的表情，她着急又喊一声，“许戈！”
他还是没反应，顾成西倒是上上下下把余真打量个遍，凑近许戈说：“哥，是个美女，我已经替你检视过，绝品。”
“去开车。”许戈眼神冷得顾成西打了个寒颤，“马上去。”
余真见他不理她还要走，情急伸手拉他，他手臂上的肌肉绷得硌手。
“许戈，你在生我气吗，怪我七年前不告而别？”
许戈转一转脸，看她的眼睛陌生冷漠，“我们认识吗？”
余真睁大眼睛看他，这张脸，这个声音，她怎么可能认错。
白色兰博基尼停在身边，许戈上车。
余真反应过来追着车后面跑，“许戈，你下来，把话说清楚！”
顾成西看一眼后视镜，“美女在徒步追车。”
许戈的脸色阴沉得骇人，“开快点。”
“好咧。”顾成西踩一脚油门，车飚出去，他看着后视镜变成小黑点的人影对许戈说，“哥，那美女追得太急好像扭到脚摔倒了。”
许戈脸色更难看了，“谁让你开这么快。”顾成西张大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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