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ktv包间里的疯狂
最为关键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黄潇潇的身子竟然完全贴在我的怀中,尤其是黄潇潇胸前高高突起而坚挺的两团肉也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那里就像烧着两团火一般发烫。
我暗吃了一惊,本能地想推开黄潇潇,可黄潇潇抱得很紧,已经开始随着音乐迈动舞步。
我心想,反正也就是跳舞,便不再拉开距离,有点心猿意马地和黄潇潇跳着。
黄潇潇将脸也贴在我的脸上,而且还轻轻地摩擦着,手在我的背上也开始轻轻地移动,弄得我激情汹涌,却又不得不努力克制着。
我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怀里这个女人,自己绝对不能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别忘了,她是江自远的女人,江自远和我又一个村的,按照辈分,我还得叫江自远一声叔叔,而怀中这个女人是江自远的第二任妻子,是我的婶婶。
不过,我马上又想起大学毕业时,父亲为了园我的梦上门求江自远时的情景。
按说,江自远那时候已经是益阳市第二中学副校长,而且他老岳父又是益阳市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把我留在益阳完全有可能,然而,江自远不仅不帮我,反而把我父亲奚落了一顿。
想到这里,我心里禁不住突然产生报复江自远的想法。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我也变得放肆起来,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竟然冲破了心理的堤坝,把黄潇潇紧紧地搂在怀中,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在黄潇潇的丰满的身上肆意的抚摸着,最后按在黄潇潇凸起的屁.股上……
然而,就这时候,赵良玉喊道:“该干的都干完没有?如果没干完过半小时再接着干,我开灯了。”
听赵良玉说要亮灯,我这才恋恋不舍松开黄潇潇。
我这边刚松开黄潇潇,灯那边就亮了。
借着橘黄的灯光,我发现,黄潇潇一脸的潮红。
或许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我转身走进洗手间,开始整理衣服。
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在心里想,这种地方,太容易让人乱性,而且想克制也没办法,让人根本管不住自己。
事实上,不管男女,只要是正常人,喝酒跳舞的时候都很难把持自己,要不许多人泡女人都选择在夜总会,这种场合容易唤起人的本性。尤其是女人,白天别管多么冷艳,让人难以接近,晚上你一搂一抱,说点好听的夸夸她们,武装很快就会被你解除,爱干啥就干啥。在这种场合,保不准就会失身,稀里糊涂就同意和别人上床了。
平静了下心情,我才缓缓走出洗手间。
见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两个女孩子都抿着嘴冲我笑,而且全都一脸的暧昧。
我知道她们是在笑自己,但装出不懂的样子,故意明知故问道:“你们都笑什么呢?”
其中一个叫小敏的女孩子一脸邪笑地告诉我:“我们当然是笑张科长你了,如果我们没猜错,刚才你一准是被黄姐惹得受不了了,怕出丑,才躲到卫生间里的吧。”
我不得不佩服这些女孩子的聪明,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竟然没能逃脱她们的眼睛。但在这样的场合,我承认了不好,不承认吧也不好,不承认,她们一定说我没有男人气,从而瞧不起我,与其被她们瞧不起,不如索性放开了,故此,我冲几个女孩子道:“是又怎样?话又说回来,这是人的正常反映,再说了,你们又都这么漂亮,只要是身体没毛病的男人,抱着你们当中任意一个都会有想法,如果一点想法都没有,除非他不是男人或者发育不正常。你们谁要是不相信,过来让我抱抱,我保证立即有反应。”
我的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笑毕,大家继续唱歌跳舞,或许有了刚才的铺垫,我们越玩越兴奋,也越来越放肆。
彼此之间,也不记得是谁主动,跳贴面舞发展到了拥吻,再后来便开始抚摸。赵良玉吻了身边那个小敏的女孩子也摸了那个叫小齐的女孩子。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也冲破了心理的堤坝,也吻了黄潇潇并且抚摸了黄潇潇……
……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到了夜里十一点多。
就在大家玩的兴起的时候,我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听见手机铃声,我再次走进洗手间。走进洗手间掏出手机一看,是袁芳的电话。
见是袁芳的电话,我才想起一下班就和赵良玉过来了,忘记给袁芳打电话。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还没离婚,袁芳现在还是我法定意义的妻子,按惯例,到了这个时候不回家应该给老婆袁芳打个电话,故此,我拨通了妻子袁芳的电话,告诉袁芳,自己有事情,今晚不回家了。
跟袁芳通过电话,我又给孙美琪打了个电话,问孙美琪在干什么。
孙美琪告诉我,她正在家里看电视剧,并问我在做什么。
我告诉孙美琪,我正在外面陪客人,还没结束。
得知我还没回家,孙美琪说,她想我,问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去她那。
我说:“我也想你,等一下宴席结束了,我就去你那。”
孙美琪说:“太好了,你快回来啊,我等你一起洗澡。”
给孙美琪打完电话,我才走出洗手间。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黄潇潇看了我一眼,道:“当大科长的真不容易啊,这么忙!”
我说:“哎,哪碗饭现在也不好吃了。”说完就看了一下表,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就到这里吧?”
黄潇潇极不情愿地说了声“好”,接着又轻声问我:“今晚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回去吗?要不,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就住这儿,我们楼上有现成的房间,很方便的。”
我何尝不想,但当着赵良玉和几个女孩子的面,我也不能太过于放肆,故此,我道:“算了,你今天还得回去陪江院长,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还是改天吧,改天等你有时间了,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定过来陪你。”
黄潇潇抬起粉拳,冲着我的胸部半真半假地打了一拳,一脸妩媚地说:“看张科长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还是个流氓!”
我狡黠一笑,不无调侃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说说笑笑间,我们走出包间,一起来到楼下。
出了酒店,赵良玉走进停车坪把车开了过来。
赵良玉把车开过来之后,我打开车门,钻进车中。
就在我钻进车中的时候,黄潇潇提了两个袋子走过来,打开车门,把袋子放在了车上,冲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张科长笑纳。”说完,把门一关,冲我摇手说再见。
就在我同黄潇潇她们打招呼的瞬间,赵良玉发动引擎,车子一溜烟地开走了。
车子驶出酒店后,赵良玉问我去哪儿。
我道:“这么晚了,不回家了,送我去教育宾馆,今晚在教育宾馆随便对付一夜算了。”
教育宾馆是教育局的内部宾馆,前几年市里酒店生意好,许多有实力的单位都想方设法以建培训中心的名义,建设了不少高标准的楼堂馆所、度假村之类的,作为自己的基地,开个会,吃个饭,都在里面接待,每年还有相当可观的收入给大家发福利。后来虽然上级发文说整顿,但已经建好的投入使用的,就只好让它继续运营了。拆了更浪费,有关部门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的事情,都是一阵风,过了就过了,过后该咋办咋办,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就这样,教育宾馆得以继续留下来,而且市教育局的领导,晚上如果需要加班或者陪上级领导打牌都在这里。
我偶尔也在这里住。
这点,赵良玉是知道的,听我说去教育局,他心里也没有多想,直接把车开到了教育宾馆。
下车时,赵良玉让我拿东西,我看了看,是两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就对赵良玉说,我又不抽烟,酒也不大怎么喝,这些东西还是你拿回去送给你家老爷子吧,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赵良玉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稀罕,就没有推辞。
赵良玉离开后,我走到大街旁,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来到孙美琪居住的小区,径直来到了孙美琪家门口。
在孙美琪家的大门前,我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当他正准备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就打开了,他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清丽可爱的人儿。
孙美琪穿着一件超短裙,头发在后脑勺上随便打了个结,高高地矗立着,脑门便显得更加光洁,面孔也显得越发清秀。
我关了门,看到孙美琪为他取拖鞋的时候,正倒撅着小屁.股,粉红色的小正好从超短裙的边儿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点,忍不住伸过手,在孙美琪的上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又拍了拍。
“流氓!”孙美琪头都没回,就回了我了一句。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多日来他不曾这么开怀大笑过。这两个字经孙美琪的口中说出来,婉约柔和,听起来分外舒服。
“你笑什么?”孙美琪这才回了头问我。
我一边换着鞋,一边说:“好啊,竟敢骂我是流氓?”
“本来嘛,你偷偷摸人家的屁.股就是流氓。”孙美琪也笑了,牙齿白得耀眼。
我说:“敢骂我是流氓的人只有你一个。”
孙美琪说:“敢摸我屁.股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我说:“骂得好!”
孙美琪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摸得好?我才不说哩。”
我一下从孙美琪的后面抱住了孙美琪:“不说就是默认。”
孙美琪轻轻地“哦”了一声:“你真流氓。”
我掀起了孙美琪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对你就要流氓。”说着手就伸了进去,捏了捏。
孙美琪回过了头,亲了我一口,温情地说:“别急!我们先洗澡去。”
我依然没有停下来,继续自己的动作。
见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孙美琪故意撅了撅屁.股,搞了我两下说:“我让你装聋作哑故意打岔?”
我就嘿嘿地笑着,一把扒下孙美琪的小裙子说:“打岔就打岔,谁让你这么煽情?谁让我这么想你?”
接着,我又扒下了孙美琪的小,急不可耐地进入到了孙美琪的身体之中。
孙美琪就轻轻地叫了起来,声音像音乐一样动听。
听着孙美琪像音乐一样动听的呻吟声,我感到十分愉快,我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孙美琪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我控制的。我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我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我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
这种自信,我也只在孙美琪的身上才能够充分的展示出来。
事实上,在妻子袁芳的身上我也想展示,但是,我已经无法展示出来了。这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没有了激情,长期的夫妻生活,已经早让我麻木了,审美的疲劳,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没有了气味上的相互吸引。没有了这些后,我就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家,甚至成了一个被动的交租子的农户了。
唯有见到孙美琪,闻到孙美琪独有的少女气息,我才能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激情,一种无法抵制的爆发力,仿佛回到了我的年轻时代。
我喜欢听孙美琪的叫声,那是纯自然的天籁,是没有乐谱的音乐,是没有伴奏的清唱,是对男人劳动成果无字的赞美,是激励男人斗志的源泉。
我一边工作着,一边说:“好吗?”
孙美琪说:“好!真好!”
我说:“还去洗澡不?”
孙美琪说:“不洗了。”
我就得意地笑了。
孙美琪伸过手来,在我的屁.股了掐了一把说:“我让你偷笑,看把你得意的。”
我一下狂笑了起来:“当然,那当然。”
我们就这样,先在客厅里做了一番热身运动后,才又进了卧室。
卧室很温馨,床也很大,并且很结实,足够我施展自己的才华和体力。
在这个平台上,我们曾经演绎过惊心动魄、颠鸾倒凤的故事,曾经死去过又活来过。我们的汗水在这里洒落成金,浇灌出了一束束美丽的花朵。
现在,我们又一起走进了卧室,走入了新的肉搏中。我们起初在地上站着,后来又上床,又一阵颠鸾倒凤死去活来后,才像一对歇了田的牛,一起晾在了床上。
过了好久,孙美琪伸过手,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说:“出了一身的汗,我洗澡去。”
我说:“去吧。”
孙美琪从我的身上跨了过去,我的目光追随了去,看到孙美琪的背影很美,腿与上身的比例很协调,小腰儿却凹了进去,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臀就越发的翘了。出了门,外面的光从两腿间一照,形成了一束圆圆的光,有鸡蛋般大小,仿佛就夹在两腿的根部。
我突然想起了一份资料上讲过,说女人双腿并拢,大腿处要是能放进去一个鸡蛋,这样的体形是最佳体形。我心里突然产生一个近乎龌龊的想法,哪天有空了也要试一试,看看孙美琪的双腿间能否夹着一个鸡蛋?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为自己会有这个想法而感到可笑,也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可笑。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发现了孙美琪的双腿间大概能夹住一只鸡蛋,却有人发现了我来到了孙美琪的住处,从而给我带来一场不小的麻烦,当然了,这都是后话,在此先不予多说。
第二天,我刚回到局里,冰姐就打电话电话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中,告诉我,省厅对我们益阳市教育局举行的这项活动非常认可,并且已经上升到省厅出面推广的档次,让我抓紧时间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冰姐的话无异于给了我一剂强心剂,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般带着史玉祥、陈庆华、赵大可和叶天等人一起到各个学校调研,落实参加活动的人数有多少,并和学校的相关安排具体活动举办日期。
为了确保活动顺利而且不出现任何问题,期间,我还让宋海云陪着我一起来到选定的那家农家院进行实地考察。
那天,在农家院考察结束后,宋海云指着凤凰山的方向冲我道:“张科长,前面就是凤凰山,反正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去凤凰山转转,下午再回去。”
我对凤凰山也是久闻其名,只是没时间来此游玩,故此,我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宋海云的提议,和宋海云一起来到凤凰山,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向山上爬去。
刚走出一小段路,我就发现宋海云说的一点不错,这里太美了。
路的两边全是茂密的丛林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山花野草,丛林中不时传出宛转悠扬的鸟鸣声,鸟鸣声衬托出大山深处的静谧、安详、纯净,我们立即沉浸在秀美的景色中,一边欣赏着路边的美景,一边沿着山路继续向高处登去。
高处不胜寒,随着山势的增高,气温变得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凉爽,阵阵山风就像从天而降的柔柔细雨,轻轻地抚摸并沐浴着进我和宋海云两人裸露在外的肌肤。
或许已经被这里的美景所陶醉,我和宋海云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一边说笑着一边沿着山间的羊肠小路向山顶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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