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倒是有，但天机不可泄露。”
“我可告诉你啊，心娣。我就这么一个苦命的妈妈，你可不能为了户口本对她胡来。”
“小样儿吧，看把你吓得小脸都白了。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对她胡来的，我还全指望她能给咱俩看孩子呢。”
“这就好。这几年你俩没少吵架，全是我惹得祸。一方面我觉得对不起你的真情、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对不起养育我的老妈。”
“到了什么时候咱们真心相爱都是没有过错的，要怪只能怪他们太封建、太保守了。”
“我本以为哥哥就够让妈妈操心的了，没想到我比哥哥更让她操心。我真恨不得自己死去，你们俩也就平安无事不吵了。”
“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死了，杨柳管谁叫爸爸呢？”
“都是我不好，以后咱们成了一家人，你们姐妹俩不吵不闹了，大家和和气气地在一块过日子那该有多好啊。”
“什么姐妹俩？我既然嫁给了你，你妈就是我妈，我和你妈就是婆媳。”
“是婆媳、是婆媳，是我弄差了辈儿。”
“小乐子，你这一走就是一年，你会不会天天想我呀？”
“这么高难度的问题，一定要我明确的回答吗？”
“好啊小乐子，你找死啊，你人还没走就敢变心。你是不是又掂记着哪个小美眉了？”我拽着杨乐的耳朵。
“你说，你快说……你快给我从实招来？要不然我拧死你。”我咬牙切齿使劲地拧着杨乐的耳朵。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我说我说我从实招来，我想着杨柳和他妈那个美眉都不行嘛。”我松开了手。
杨乐用手揉着耳朵，嘴里在嘟哝着：“临走了跟你开个玩笑都不行了，一点幽默都没有。”
“该死的，我拧死你。”
“你当真要拧死我呀？你要拧死了我，谁给杨柳当爸爸呀。”
“我让你越学越坏，要走了还忘不了油嘴滑舌的和我耍贫嘴。”
“跟啥人学啥人，跟着巫婆跳大神。”
“别嘻皮笑脸的啦，记住每天必须想着我和杨柳，记着给我们娘俩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我记住了，杨柳他妈。”
“你跟我说实话，你心里头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小丫头片子？”
“哪个小丫头片子？”
“尤然啊。”
“怎么会呢？我心里头只想着你一个女人。”
“怎么就不会！你回去问问你妈，她都已经给我招供了，人证面前莫非你还想抵赖不成？”
杨乐一脸苦笑：“唉，我就是想有什么用啊。就我现在这副德行过一天混一天，让你说说，我还能配得上冰清玉洁的尤然吗？”
“你知道就好，还得是我疼你、我爱你。你快走了，咱俩再好好亲热亲热......”
3
杨乐躺在我的被窝里说口干。
我穿好衣服，当着杨乐的面往两杯水中倒入了白色的粉沫。
杨乐端起水杯就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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