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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又看到上次谈论的那位男星的消息。

因为吸毒，他被警察带走去了派出所，镜头面前的他，没精打采神色暗淡，好不狼狈。娱乐圈一片哗然，议论纷纷，多数是痛骂的和讽刺的，这位先前还炙手可热的男星声名狼藉，跌落谷底。

柯月眼也不眨看着电视，忽然就想起洛木上次的话。

——就要爆出丑闻的吸毒犯有什么可看的。

事实如洛木所说，一字不差。

柯月面无表情吃完面前的饭，再不多看电视不断重复的报道，漠然离开。

一个月后，洛木回来了，他像不过昨日才分别的好友，带着一如既往的热情，耐心等在柯月楼下。

在他身上，好像什么也变化。

柯月从学校慢慢走回来，看见他洋溢着笑脸，大力挥手同她打着招呼，随着她越走越近，洛木笑容僵凝，掩下，神色严肃。

他目不转睛盯着柯月旁边的人，一丁点儿避讳也没有，灼灼目光好似要把这个人看出个洞来。

柯月乍见到他也很欢喜，惊喜来得太突然，她难免反应不过来。她有想过，在洛木又来到的一天，柯月坦率向他介绍自己的新朋友，然后告诉洛木，因为洛木潜意识里的激励，她的生活越来越好。

至少柯月满意且心怀感激。

面前的尴尬状况柯月怎么也意想不到，轻咳一声，干着嗓子介绍，“这是我同学陈南意，洛木你没有见到的吧。”

洛木看也不看她，对柯月的话仿若未觉。

柯月只好挪开目光，面向陈南意时自然多了，“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洛木。”

并非柯月刻意要在洛木面前这么拘谨，两人刚认识起，柯月对他的感情就复杂，依赖、感激、信任，她愿意掏心掏肺地对洛木好，毕竟他是第一个在柯月失意怯懦时拉她的。

她还有自己独有的敏感，自卑，凡事大多会多照顾洛木一些，两人相处往往是洛木更随意和占据主导权；柯月心思多，玩闹得开心偶尔还会蹦出个念头——自己的做法会不会让洛木不高兴。

这个习惯又悄无声息出现了。

三人都默不作声，流淌着的这种奇怪而诡异的气氛，大部分出自洛木身上。他依旧不放过陈南意，如何也不挪开目光，夹着三分警惕，三分不知从哪里来的敌意，仿佛要把这个人再三确认。

陈南意心中不解，本想伸手示好也只得笑着摸摸鼻子化解尴尬。他是聪明的人，同洛木大相径庭，陈南意懂得替他人考虑，懂得照顾全局，对周围的人温柔备至。

某种意义上，他同前不久爆出吸毒丑闻的男星过去塑造的形象很相似。彼此冷凝了好一会，他理智地率先退让，饶有风度地先行离开。

***

洛木生气了，他本担心自己不告而别的消失会令柯月惊慌担忧，心里想好了无数个原因，又将这无数个理由一一否定，决定只凭一腔诚意重新来找柯月。

却没想到，会撞见柯月同那个人在一起。

柯月丝毫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落寞，正是这段时间，她认识了陈南意，还自然随意地同他一道朝着洛木走来，妄图介绍他们两个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