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你真舍得走吗?”杜婴宁硫酸般的话让彭若愚霎那间全身酥了,他一回头,发现她正甜腻地笑着,像一只可人的小鸟。
彭若遇的血液一下子停止了循环,嘴张得老大,这是真的吗?!
既然有戏,又何必只争朝夕。性本儒雅的彭若愚坐在了杜婴宁的身旁,两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两眼喷射着激光,心中狂跳不已。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啊!面如娇花,唇似绽桃,粉黛略施,娥眉淡扫,长睫垂蕊,双眸含春,而最为称奇的当是她的皮肤,白得“雪也似的、银也似的”,而细腻剔透得又像薄胎瓷,娇鲜润嫩则如新发的绿豆芽,。她的一举手一颦笑,更是处处洋溢着高贵的自信和内外通透的雅致与姣美。
柔嫩的玉手感受着彭若愚大手的力度和温度,秋水似的双眼渐渐变得迷离,胸脯的起伏在渐渐加速。傻瓜,这一切都在宣示着她的渴求!不敢相信眼前事实呆呆的彭若愚一下子醒悟了,赶紧往前挪了下身子,刚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捧她的脸,用厚嘴去亲吻她的香唇。
忽然,杜婴宁珍珠般的泪滴夺眶而出,继而是哽咽,继而是啜泣。
“婴宁,怎么啦?”彭若愚惊问道。
“呜呜呜……”杜婴宁趴在彭若愚的肩上,发出压抑的哭声,肩膀剧烈抽搐,浑身抖动。她的身体紧紧挨着他的身体,峰挺的不住地抖动,抖得彭若愚血液,心绪大乱。
堂堂的一行之长,江州市市长的夫人,端庄高贵甚至冷傲凌人的美少妇,怎么突然哭了?哭得那么伤心,哭得那么悲催,哭得那么让人肝疼和心痛。家世显赫,出身高贵的她,难道还有巨大的痛苦?还有太多的无奈和忧郁?
一时之间,彭若愚不知所措,只能一只手抚着她瘦削的双肩,一只手摩挲着那一头瀑布似的秀发,眼睛愕然地盯着床头那一片空白的墙壁,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可是,他的心则跳到了喉咙,全身的血液则在迅速奔流,雄性的荷尔蒙分泌更在疾速增多。
“宝贝,咱不哭了好吗?”克制得以至于颤栗的彭若愚,鼓足勇气终于说出自认为最恰当最具杀伤力的情话。
他粗大的双手,紧紧地捧着杜婴宁那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香腮,宛如捧着一个十世相传的稀世珍宝。
此时,杜婴宁像一只听话的小鸟,真的停止了哭泣,俊俏的双眼凝视着眼前这个平时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谦卑有加的男人。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凝视着他,第一次发现他竟然如此英俊健壮,浓眉阔脸,胸膛宽厚,一身的阳刚之气。他竟然喊自己宝贝,喊得是这样的自然,这样的温馨,他的身体里对自己一定有着炽热的深情。她似乎被深深地打动了,对彭若愚妩媚地笑着,双眸释出激动不已的光泽,高高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
“颔首低眉浅笑间,花羞雁落月流连。口若兰香袭人暖,心神迷醉意绵绵。”这首诗就是专门写给此时的杜婴宁的。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彭若愚的血液彻底了,就像开锅的玉米粥,咕嘟咕嘟地喷个不停。不,不,他的血液更像毁灭庞贝古城的维苏威火山的岩浆,以毁灭一切之势紧紧抱着杜婴宁的的头,将他炽热的厚嘴紧紧地堵上了她那娇嫩润滑的柔唇。
这个让彭若愚表面上恭敬有加,背后里意淫过无数次的女人,她的嘴真是地地道道的檀香玉口:吐气如兰,缕缕香气沁人肺腑;津液似蜜,阵阵香津逼人陶醉。彭若愚疯狂地大口大口地呑吸着这天下最美的气息,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一会儿将他的舌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像进行拉锯战的两军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相交相撕难分输赢……两个忘情的人疯狂得允吸着,喘息着,呻吟着
“喔喔……”当彭若愚吻向杜婴宁那嫩红的脖颈时,她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在情场上,女人最微弱的呻吟,往往比战场上冲锋号的声音更加响亮更为有力,它会让最懦弱的战士陡升战斗的勇气与豪情:赴汤蹈火,杀身成仁!
“不!不!!不!!!”当彭若愚的手撩起杜婴宁的连衣裙,将手探入她的腰际并徐徐下滑的时候,已经沉沦的杜婴宁忽然发出了坚强的抗议。
“宝贝,都去洗洗好吗?”看着皱眉不解的彭若愚,杜婴宁却莞尔一笑。
“好的。”听着这个让自己仰视的女人喊自己“宝贝”,彭若愚浑身麻酥酥地笑了。
“我先来,你可不要闯入哟,你这个小坏蛋!咯咯咯……”杜婴宁扑闪着澄澈如泉的双眼,用纤细的玉指刮了下彭若愚的鼻子,顽皮的像个孩子。
“好的,我等你。”望着杜婴宁扭啊扭啊离去的臀,彭若愚脸上洋溢着猎物入囊的自信的笑。可他有一点弄不明白,杜婴宁的顽皮活泼,是她的本性呢,还是酒精的作用?
“咯咯咯咯……”杜婴宁撒了一串银铃扭进了浴室。可是,一关死浴室的门,她却一下子哭了,珍珠般的泪簌簌地流满脸庞,流向脖颈
魏国涛,魏国涛,我那么爱你,你却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我?背叛我?
一想到半月前堵到江州家里的那一幕,杜婴宁就心如刀割,肝肠寸断。
当初的穷追猛求呢?月下的海誓山盟呢?七年的夫妻恩爱呢?看到床上自己的老公与别的女人赤身地蛇一般地缠在一起,杜婴宁的心都碎了,灵魂都炸了,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她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啊!!!
浴缸的水温调好了,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哭泣不已。她每脱一件衣服,就如同拿着锋利的刀子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划了一道。她在想象着那个叫刘新惠的女人在老公贪婪的目光下脱0衣的情景。
此时,杜婴宁的胸衣已经解掉,看到自己那对扑棱棱的玉鸽,她更是泪水如泉:自己如此标致、如此生动的身子比那个骚狐狸精究竟差在了哪里呀?魏国涛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啊?为什么啊?!等她终于慢慢抬起藕白修长的玉腿进入浴缸的时候,她的心已是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一进浴池,就用双手紧紧捂着灼热的脸大放悲声。喷头“哗哗”流泻的水声,但愿能遮蔽她的哭声,就如同喷头的水已将她的泪水遮蔽了一样。
几番挣扎,几番折磨,几番斗争的她,这几天已经做出了“礼尚往来”的决心。魏国涛,今晚我也要背叛一次,让你尝尝穿红戴绿的滋味!
等彭若愚围了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窗帘都已经拉闭,空调开得很大,房间里温暖如夏。大灯已被床头灯代替,释出淡淡的金色光辉,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柔和的乳黄色的浪漫氛围里。
而此时的杜婴宁已换好了一身粉红色的低胸睡衣倚着床头笑盈盈地等着他,像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
粉红色,在夜晚,在男女二人独处的封闭空间里,它一定是最性感、最诱人的颜色。
激情、春心、火焰;妩媚、妖娆、风骚这些让人心神荡漾、魂不守舍、消魂蚀骨的词汇与粉红色的睡衣,特别是低开胸的粉红色睡衣连在一起,一切都毫不为过。
“宝贝,快过来呀!”杜婴宁满目含情,声音轻柔而甜腻。别说冷傲凌人,甚至一行之长那惯常的端庄与持重都不可想象能会出现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人们说,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在外是财神,床上是战神;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在外是美妇,床上是荡妇。深知女人之道的杜婴宁,精心营造的一切让彭若愚心神“荡”漾。
彭若愚像一座奔腾的火山,一步一步地朝她移动,床上的的杜婴宁感到了他的炙烤。
他又像一只饥饿而贪婪的雄狮,饥肠辘辘,急不可耐,但又怕惊吓了猎物,所以缓缓前进,杜婴宁发现了他的渴望。
他更像一个运筹帷幄、终得战机的将军,面对稳操胜券、无处逃避的俘虏,边包围着边享受着胜利的喜悦,杜婴宁没有看出他的得意。
彭若愚带着炙烤、带着渴望在平静的装扮中轻轻地朝床边迎来。不知何因,杜婴宁忽然从床上下来,婷婷玉立地站在床边。修长的腿,好似一对玉藕;绯红的脸,仿佛两朵盛开的桃花。低胸的睡衣让胸部昭然若揭,其不可遏止的高度恰如珠峰倾倒。
彭若愚越来越近了,只见杜婴宁玉手轻挥,捋了捋瀑布似的秀发,抬起一双颇显妩媚妖娆的靓眼,直视着正朝她步步进逼的那头发情的雄狮。
“别有幽情暗火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彭若愚的血液在燃烧,双眼在喷0火,杜婴宁虽然早已嫁作市长妇,但此时她的心还是怦然直跳,脸上潮红涌起。
暴风雨就要来啦!彭若愚与杜婴宁像两只高尔基笔下的海燕,以雷电的激情准备享受战斗的快乐。
“啪!”两只海燕抱在了一起,啃在了一起。抱得像铁钳,啃得像野猪。一会儿,杜婴宁双手搂住彭若愚的脖子,身子向上牵引,不时调整最佳体位,而彭若愚的左手搂抱着杜婴宁那丰圆结实的臀,右手却从下到上像蛇一样地游走。到了她的腰际,摸索着终于找到了活结,轻轻地一拽,睡衣散开……
那两只会跳动的足球立刻就蹦了出来,白花花而挺拔,高耸耸而傲岸,软酥酥而柔韧。
这是最精致的艺术,珠圆玉润,光芒夺人;这是最迷人的,震撼人心,掠人魂魄;这是最动人的诗歌,清丽隽永,韵味无穷。
彭若愚两手插进杜婴宁的睡衣里,试图将其脱下。
“不嘛,不嘛,不嘛……”她用双手娇软无力的拽着衣口,试图进行阻挡。
哼,阻挡,你那小嫩手,岂不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呵呵,没那么严重,彭若愚知道,其实这仅仅是她一种含羞的表现,一种矜持的表达,而她的全部身心早已向往,早已陶醉,早已沉迷,早已在燃烧。
这不,她的左手上面装模作样进行阻挡的同时,右手却趁彭若愚不备,一下扯掉了他的浴巾。
我靠!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个娘们给老子玩兵法!
彭若愚大为兴奋,把她朝怀中猛地一搂,双手顺着她的双臂分流,睡衣悄然滑落。
“宝贝,你说姬开来与那个风控部主任干什么去了?”在杜婴宁的身前,并不是处男的彭若愚却特别的紧张。而他,非常知道这紧张的后果,他不想让自己未曾激战就缴械投降。于是,他把杜婴宁紧紧搂在了怀里,肌肤相亲,凹凸相向,轻轻喂着她的秀发,在她耳畔低柔地问道。
“你说呢?”她拗开头,秋水似的双眸凝视着正做着强力镇定的彭若愚,满眼的。
“别紧张宝贝,别紧张!”杜婴宁感到了彭若愚心的狂跳,腿的颤抖。这个可怜的处男!彭若愚哆嗦不已的样子,令杜婴宁对他涌起开始未曾有的爱意。别紧张,她安慰着他,是为了他,也是为了她自己。
“嗯,嗯。”彭若愚的身子还在抖。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他的手来回抚摸着她柔嫩粉滑的,忽然,他有了一个治疗紧张的好办法。
看看这个女人,好好看看这个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人,与其他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哎呀!彭若愚惊叹一声,旋即转身去打开屋内所有的灯。
“你,你要干什么?”杜婴宁惊恐不解。
“我,我要看看你,好好地看看你……”彭若愚胸中起伏如潮,嘴里激动得都已结巴。
这就是通海市大名鼎鼎的最年轻的女行长,这就是市人民银行行长杜学海的宝贝女儿,这就是一线城市江州市长魏国涛的高贵夫人,这就是那个端庄持重、冷艳高傲,让自己白天服侍晚上意淫的美少妇!
彭若愚歪着头,眯着眼,双目喷射着一种比激光还强烈百倍的光芒。像鉴宝的专家鉴赏一件稀世的宝贝一般,竟然围着盈盈娇笑的杜婴宁,细细地鉴赏起来。他要鉴赏鉴赏这个让他畏惧让他意淫的女人究竟与普通的女人有何不同!
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
她的肌肤细腻如同凝脂,皓白则似仲秋明月,上宽下窄鹅蛋脸,绯红飞升仿佛四月桃花,双眸澄澈如清泉,微微一动恰似秋波流转,双峰傲然高耸,真可谓珠圆玉润,又好像一对玉鸽,扑棱棱展翅欲翔。
她站在那里,如特立水杉,玉树临风,似出水芙蓉,凌波横空。杜婴宁不知是本性使然,还是酒精发挥的妙用,她竟淹然一笑,学着模特走了起来。呀!太美了,真是太美了!走路倩形飘飘逸逸,袅袅婷婷,一路风姿绰约,像是在跳韵律操。
在米黄色的迷蒙的灯光里,在乌如黑缎长垂至臀的秀发的配比下,她的“s”型流线躯体张力爆满,浑身上下熊熊燃烧着一种烈火的激情。
猛然间,彭若愚愣在了那里,正如欣赏一幅艺术品,因其美轮美奂、绝妙无比而惊愕。惊愕之际,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竟然闪现了另一个遥远的场景:
公元前4世纪,希腊名妓弗里内因渎神罪而受审。面对最高法院的终审,雄辩家希佩里德斯当众扯下她的长袍,用她那完美无缺的胴0体做了一番无言的辩护,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体征服了法官和陪审员,结果被判无罪。
这就是美的震撼,这就是美的力量,这就是美的伟大!
怎么,彭若愚,你在怜香惜玉么?可是,谁来怜惜你!
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能文(写作)能务(银行实务),可是长期像一只蚂蚁一样,被压在破储蓄所里,别说施展一生抱负胸襟,就连吃饭生存都成严重的问题。白菜炖豆腐,豆腐炖白菜,两道菜的创意恰恰鲜活地证明着自己的失意。如果不是山姥爷,如果不是绞尽脑汁曲线救国,如果不是因为碰巧做了叶雨馨的“外甥”,若当上那向往已久的小小的文秘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一想起叶雨馨彭若愚就怒火中烧!主动的进攻却变成被动的俘虏,海岛之旅让自己倍受折磨和侮辱。杜婴宁之所以提拔自己,因为她的婆婆叶雨馨是自己的姨妈。姨妈?什么狗屁姨妈!秘书,办公室副主任,出狱后办公室主任的迅速荣升,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彭若愚感受到的是强大的屈辱和无底的轻贱。
彭若愚无数次地想过,自己之所以忍受着这屈辱,承载着这轻贱,在“姨妈”面前窝窝囊囊挺不起腰杆,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这杜婴宁!
不指望她悲悯慈悲,不指望她额外开恩,不指望她慧眼识珠,只要她能有一颗公正之心,能与她的嫡系一视同仁,能把上级文件上的精神落到实处,我彭若愚就一定会脱颖而出,一定能大展身手,一定能演绎出人生威武雄壮的大剧来。
可是她没有这样做,没有!叶雨馨可恶,杜婴宁则是可恨!她才是让自己潦倒穷困、备受压制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彭若愚那种对杜婴宁美的欣赏顿然消逝,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怒火和切齿的愤恨。
办了她,她,只要把杜婴宁彻底征服,才能甩掉叶雨馨,自己才能“好风凭借力,直上青云端”!
“怎么样,迷人不?”杜婴宁望着彭若愚那双直勾勾的眼,脸上绽着“女为悦己者容”的幸福与惬意。自己的老公魏国涛何曾这样欣赏过自己!
“宝贝,你太美了!真的是美艳绝伦!”彭若愚发出似乎由衷的赞叹。想到杜婴宁这绝美的一切,即刻被自己所占有,所享用,所蹂躏,彭若愚的心中涌起征服的快乐,涌起战斗的喜悦,涌起强大的成就感。
“既然美,还不拿去?!”杜婴宁妩媚一笑,双眼早已云遮雾绕,脸红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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