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家了,没事了,姐,你也洗漱洗漱早睡吧,我回去了。”彭若愚说这话的时候,打量了一下她整个房子。
典型的三室两厅,大约一百多个平方。装饰与家具摆设虽不豪华,但质朴之中处处显得简约和典雅。这要是自己的家多好啊!
可是,他不敢久留。说完,彭若愚转身欲走。
“弟弟,你留下来陪我好吗?”刘慧欣一下子抱住彭若愚,显出空前的娇柔。
“姐,你的老公呢?”杜婴宁带给他的滋味,依旧在他的心头徘徊。性0爱,性0爱,有了性之后,彭若愚发现自己竟然对杜婴宁有了爱。昨晚刚刚发生,今晚不应就进行背叛。自己虽然对刘慧欣的感觉与印象极好,但却不想如此快的发生肉体的碰撞。她的渴求可以理解,因为她醉了;而自己非常清醒,清醒到非常明白刘慧欣这样的关系像炖豆腐一样,需要细火慢慢地来。否则,“成也忽焉,败也忽焉”。所以,当下要做的,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死了!”刘慧欣非常干脆的回答让彭若愚顿感吃惊。在酒店里,杜婴宁不是说刘慧欣的老公出国了吗,她怎么说死了呢?哦,明白了,明白了,刘慧欣只是不想让她的老公搅了她的兴致,就权当他死了吧!兴头正起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急于达到目的时所说的话甚至许下的承诺都是不足为信的。
“姐,你的洗手间在哪儿?”
“在那边,来,我带你去。哎,弟弟,先换了拖鞋吧,鞋上满是泥巴。把羽绒服这些厚重的衣服都脱了吧,屋里暖气热得很。”她到底是醉了呢还是没醉,怎么脑子如此清醒?
“你先来吧,我也憋坏了,你尿完了我再尿。那个卫生间好久不用了。”来到洗手间门口,温曼玲对彭若愚说。
“那你先来吧,我还能坚持住。”
“你先尿吧,你是客人。”
“嗐,别耽误时间了,你赶紧进去吧!”彭若愚把她推了进去。
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里面传来女人小解发出的特殊的声音,像吹哨一般,特别的入耳;又像黄河决了口子,“哗哗哗”地狂泻不止。从狂泻的幅度与声音里,彭若愚驰骋想象她的性情是何等的与劲道。
“进去吧,憋坏了吧?”她竟然提着裤子就出来了,彭若愚看到了她平滑白皙的小腹和绯红色的。他本来就硬得雄根此时涨得发疼。
人真是娇贵的动物,饿了不行,渴了不行,憋得慌了也不行。一阵子飞流泻下三千尺之后,彭若愚感到特别的舒爽,比射精还舒爽得多。
终于尿完了,一侧脸看到了纸篓里用过的卫生纸,上面的两个湿漉漉的,还粘着几根卷曲的毛,那毛又黑又粗。湿漉漉的卫生纸,又黑又粗的毛,与刘慧欣小解发出的声音完全匹配。
“还没完事吗?”刘慧欣竟然进来了,彭若愚赶紧提上裤子。
此时,她只穿着一身枣红色的薄薄的保暖内衣,身上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身材虽不修长,但高矮适中,体态说不上苗条但却飘逸,丰盈、挺拔的胸脯比见过其他女人都更加地好看,丰圆高翘的臀,“s”型的流线,一头浓密的黑发正好到肩,从袒露的胸口可以看到她的皮肤如雪,胸口堆玉,这一切让她的浑身洋溢着一种火的激情和的韵致。
而最让彭若愚拔不出眼来的,是那紧绷的保暖内衣将她的根部的凸显无遗,裆的中间内衣陷入凹缝,宛如一颗蜜水桃藏在里面却隐约可见。
“傻小子,看什么呢?别看了拔不出来了,呵呵呵”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屋内太热,当然更可能是深层次的原因,让她红光焕发,奕奕的神采透出迷离之感。
“你怎么又进来了?”
“调水洗澡啊!”
刘慧欣朝着彭若愚隆起的裆部狠狠看了几眼却并未言语,来到彭若愚的跟前转过身去,径自躬身清洗浴池,而没来得及躲闪的彭若愚的雄根恰恰顶在她的臀中央。
“姐,你自己洗吧,我走了。”彭若愚扎着腰带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洗手间。
“弟弟,你怎么回事?男子汉出尔反尔的你不臊得慌?”刘慧欣疾步追了出来。
“不是,姐,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彭若愚窥窥她的胸,赶紧低下了头。
“咱俩是姐弟关系啊,还能有什么事?”刘慧欣的义正辞严让彭若愚惭愧不已,“要不这样,不洗澡了,省得你害怕,咱姐弟俩只聊天,聊累了就休息。我在南边这个房间,你在北边那个房间。这样好不好?”
“那好吧。”
“把外头的衣服脱掉吧,别弄脏了沙发。嗐,这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里面不是穿着毛裤吗?”说着,她就过来解彭若愚的腰带。
“我自己来,自己来。”彭若愚后退了几步,脱掉了裤子。而温曼玲则转身离开,把灯光调得更加柔和朦胧。
“哎,这样多干净啊!来来,坐这,坐这。嗐,离我这么远干什么?难道姐姐会吃了你不成?”
彭若愚挨得刘慧欣很近,能听到她的呼吸,更能看到她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他真不敢想象下一步将要发生什么。
“弟弟,你说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好色啊?”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你说。”
“是不是结过婚的女人都闷骚啊?”
“你小子真坏,谁闷骚啊?”
“你看你跟杜婴宁你俩拉的那些荤话。”
“那不叫闷骚,叫公开的骚。哎,弟弟,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你看过吗?”
“没有。听说维特最后自杀了,我不喜欢悲情厌世的男人。”
“呵呵,里面有这样两句话:天下哪个少男不钟情?天下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话说得很对。”
“你知道翻译的另一个版本吗?”
“不知道。”
“另一个版本是:天下的男人都好色,天下的女人都闷骚。”
“呵呵,谁翻的啊?”
“想知道吗?”
“当然。”
“好,看在你是我弟弟的面子上我就告诉你,一般人我不说。”
“谁啊?别卖关子了。”
“嗯,听好喽!她姓刘,名慧欣,叫刘慧欣。”
“哈哈哈……”
“哈哈哈……”刘慧欣大笑着,没穿着厚衣的颤得更是厉害。因为挨着彭若愚很近,抖颤的不时摩顶着他的臂膊。
“弟弟,姐姐今天好累,你给姐讲个故事吧,记住一定要带颜色的。”她说着身子倒了下去,头正好枕在彭若愚的大腿上。
“嗯,讲个什么故事呢?还必须带色,姐,你好难伺候啊!”
“弟弟,姐姐不难伺候,真的。”她侧着身,脸朝里,扑闪着眼睛看着彭若愚的脸。
“哦,有了。一天小驴问老驴:为啥咱们天天吃干草,奶牛顿顿精饲料?老驴叹道:孩子啊,这个可真没法比,咱们靠跑腿吃饭,人家是靠胸脯吃饭的!”
“呵呵呵,这个不算色。算色的话也太直白了。姐给你讲个文雅的。嗯,嗯。”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一个石油工人结婚,来了一个贵宾,大家都知道他是写对联的高手,就让他为新人写一副对联。贵宾欣然答应,挥毫而成。上联是:新人新井新钻头;下联是:越钻越深越出油。横批是:月明松。上联下联,大家都说好,唯独横批就是看不懂。弟弟,你能看懂横批吗?”
“哎,这横批这么怪啊!一般横批都四个字,这里怎么三个呀?真不好理解。什么意思呢?”彭若愚挠着头皮,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而刘慧欣看到他这样子,则刺刺地鬼笑。
“想不出来,是吧?好,姐姐告诉你。把明拆开读什么?”
“日月。”
“将日月与前面的月,后面的松,连起来读是什么?”
“月日月松。月日月松,越日越松!哈哈哈……”
“杜婴宁的是紧呢,还是松?”
“还可以吧。”彭若愚的回答比以前痛快多了。
“想知道姐姐的吗?”刘慧欣双眼云遮雾绕,胸脯起伏不已。
“姐想让弟弟知道吗?”彭若愚的火箭要拔地而起。
“当然想,你摸摸这里——”她将彭若愚的手牵引到她的下身,虽然隔着保暖内衣,但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弟弟,你想吗?”
“想。”
“想,你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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