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浴巾出来,既没有发现准备的衣服,也没有看到准备衣服的人……
“衣服呢?”
“在卧室里呢——”很柔很甜的声音从北面的卧室里飘来,带着强烈的软绵绵的棉花糖的味道。
彭若愚好似一只蚂蚁,循着诱人的气息推门而入。
呀,好温馨的卧室!卧室大小适宜,且布置的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枣红色的床,玫瑰红的床单,栗褐色的窗帘,最吸人眼球的,是对着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幅绝美的油画——《泉》。屋内的一切摆设连同《泉》里的那个纯洁灵动的少女,都在淡淡的粉红粉色的灯光的笼罩下,蒙上一层朦胧的诗意和梦般的色彩。
而最富诗意的当属这屋的女主。此刻,刘慧欣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低开领,薄如蝉翼,腰间紧束着一条不窄不宽的的腰带。画家说,高手之笔总在画龙点睛,这条腰带就发挥出画龙0点睛妙用,即显出下身翘臀的丰圆,又突出胸前的呼之欲出。
“衣服在这,我去洗啦!”正倚在床头的刘慧欣,披着朦胧的粉红色灯光,如梦如幻。见彭若愚进来,她站身来,上下打量着他的,色光一闪,妩媚一笑,扭着丰圆的臀出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刘慧欣就回来了。可是她竟然一丝未挂!而且,她一进来,就把大灯打开。通明的灯光溢满全屋,更泻在刘慧欣的身上,彭若愚真想趴上去,痛痛快快啃两口。
她的皮肤白净如雪,前后凹凸有致,身材没有苗条的骨感,却更显得与成熟。在打开大灯的刹那,她像一个维纳斯玉雕挺立着:纯净脱俗、冰清玉洁,让人睹之心境澄澈、杂念顿去。
生命在运动,在于扭动。当她从门口朝着床上的彭若愚走来的时候,则境界大变,顿显。
她走起路来,如柳摆荷摇,但摆的是,摇的是火热。在洁白的腰身上,挺立着一对珠圆玉润,但随着她故弄风情地笑着、扭着、走着,那对珠玉就颇有韧劲地跳跃起来、颤动不停,跳跃得让人眼晕,颤动得让人魂不守舍。她的行姿真没想到会如此的诱惑!
假如当年被终审的希腊名妓弗里内也这样在法庭上走几步,彭若愚想,那些原本被她的无缺之美完全征服的正襟危坐的法官与陪审员,肯定就会立即实现空间大挪移,摇身而混同于“花节”上群情激昂、急于醉生梦死的一般群众了。
“姐,你走错门了,你的卧室在南面。”血液早已燃烧的彭若愚故意调侃道。
“我知道门在哪里,我是来拿钥匙的。”
“钥匙?钥匙在哪?”彭若愚真的有点信了。
“钥匙在这!”来到床边,刘慧欣猛然掀掉被子,把彭若愚的“钥匙”紧紧握在手里。
“臭妮子,开门来!”彭若愚双手搂住刘慧欣细腻的腰,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
“臭小子,等等!我去把灯关死,别让人看到拍下录像。”沧海横流,显英雄本色,熏天之际,刘慧欣竟然能及时规避做0爱风险。
随着“啪啪”地开关声响,整个室内顿时没有了一点灯光。室外迷离闪烁的院灯,穿过光秃秃的树枝,透过窗户的玻璃斑斑点点地洒进屋内。然而,室外的灯光毕竟是有限的,而无限的则是正在升起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恰如十三四情窦初开的少女,瘦削的脸庞里透着懵懂的青涩。她晚妆才罢,盈盈地上了柳梢头。大雪初霁的天空瓦蓝如洗,又像一泓碧澄的泉水,月亮便像刚刚沐浴出水的贵妃,温泉水滑洗凝脂,云鬓花颜金步摇。
院外那一株株垂柳,光秃的枝条正享受着含羞的月光的滋润,即便冷气逼人,但朔风吹来,也依然会闪腰搔首扭捏作态。外表冷枯春心内在的垂柳经不住月色美人的诱惑,一起投射到偌大的室内,投射在室内那两位正恣意缠绵的人的身上。两相诱惑,彼此感染,大家都较着劲地亲热起来。
“喔喔……喔喔…喔喔……”室内的佳人正发出动情的呻吟。
此时,正仰躺在床上的刘慧欣,全然婴儿般的光洁,在月色、灯光、垂柳的互织而成的朦胧诗意里,恰似复活的维纳斯女神,一头浓密的秀发与光滑柔润、浮凸灵动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富有弹性的肌肉和欣欣悦目、辣辣涤情的痴狂。
刘慧欣的实在是太美、太妖娆了。维纳斯女神和海伦一样,有无数的英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素有英雄情结、饱含怜花惜玉精神的彭若愚终于被刘慧欣彻底地征服了。
彭若愚的被征服,既是震撼于刘慧欣的自然之美,又是感动于刘慧欣的品质之贵,还是贪恋于刘慧欣的权势之重,还是倾败于刘慧欣的计谋之深,更是被刘慧欣的高超的床笫之功让他彻底的臣服。
轻浮,不是刘慧欣本质;但床上的,她则是名副其实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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