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了,我好累,我想休息。”彭若愚看看躺在紫色床单上的叶雨馨,毫无兴致地摇摇头。
“宝贝,你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啊?”叶雨馨有些愠怒。
“不是,我一想到小玉,就害怕。”彭若愚心是口非地答道。
“没出息的小子!你是不是个男子汉吗?一个乡下佬保姆有什么可怕的?处理她,还不是碾死一只臭虫?”叶雨馨对彭若愚的反应似乎不可思议。
乡下佬?乡下佬!乡下佬,这是彭若愚多年来最忌讳的一个称呼!一听到这个称呼,他就感到一种莫大的侮辱。
奶奶的,你叶雨馨凭什么侮辱乡下人?中国建国才多少年,你的爷爷还不是乡巴佬?一种怒火顿时从彭若愚的心底燃烧起来!对,来卧室之前,自己不是决定要虐她,狠狠地虐这个“贵妇人”一番的吗?对,今天就要虐她,狠狠地虐,疯狂地虐!虐得她哭爹喊娘,虐得她匍匐求饶,虐得她……
“快……快……我渴……我渴……我要……我要……我要泉水……泉水……”叶雨馨发现彭若愚的雄根东山再起,昂然如柱,她的右手使劲地握着,揉搓着,套动着,左手早已把睡衣扯开,两个诱人的桃子直刺着天空,躺在紫色的床单上,腰肢扭动如鱼,双眼狐媚而迷蒙,檀口开阖不已,嘤嘤呢喃不止。
此刻,再次抬头看看那幅《泉》,彭若愚脑海里猛然一闪:一个生性水性的老寡妇,每次睡觉前看到这幅画,会有怎样的一番渴盼?
“宝贝,快,快,我要泉水,我泉水,快来滋润我啊,快来啊……喔……喔……”欲焚欲燃的叶雨馨在急切地渴望着泉的滋润。——渴望被滋润的感觉正让这个厅长的夫人处于焚毁之中!
听到叶雨馨饥渴难耐的呻吟,彭若愚知道,她此刻好像一棵枯树,急切盼甘霖,又如一堆干柴,急需被点燃;而他自己,体内正有一股浓烈的岩浆在迅疾狂奔。这岩浆,带着侮辱,带着仇恨,带着愤怒,带着一雪耻辱的雄心和壮志——
于是,一场带着血海深仇的复仇的战斗打响了!
彭若愚象下山猛虎一般,不顾一切地俯下身去,用他有力的厚嘴堵上了她开阖等待的柔唇。
一会儿将他的肥舌霸道地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
早已陶醉入情的叶雨馨的口中不时沁出醉人的香津,彭若愚则好像饿了三天的非洲难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他的左手抱紧她的头,那只平日记载各种数据、各种文件、各种会议内容的右手,此刻也摆脱了各种规则和纪律的束缚,在她的胸前,穿过尚未完全脱掉的柔软的睡衣,在叶雨馨精心保养的那玉雕一般的躯体上开始天马行空、狂放不羁。
同样在温馨的卧室里,同样在高贵者的家里,同样是与一个寡居的女人,同样是在《泉》中那个纯洁女郎汩汩倾倒的泉水下,温曼玲与叶雨馨带给彭若愚的感觉与感受,竟然是如此的不同!
在省城温曼玲的家里,当彭若愚那厚实的手在温曼玲那而韧性、白皙而细腻、柔滑而温热的躯体上一点一点、轻轻地、细细地抚摸、沉浸的时候,手上总是感到宛如阴历三月吹拂的春风,柔柔的、暖暖的、欣欣的;心里的滋味又恰如淅淅沥沥的春雨,湿湿的、酥酥的、醉醉的。
温曼玲的柔腻的酥手也满含深情地抚慰着他,一会儿像一个钢琴家,把他结实的胸脯当作了钢琴,纤指飞动,弹弹奏奏,一会儿像一把温度最佳的熨斗,在他的胸前、后背、腹部……每一个再狭隘的部位也不放过,把每一个毛孔都抚熨的服服帖帖、舒舒爽爽,彭若愚浑身的每一细胞都在享受着世界上最极致的快乐。
这是天底下最消0魂的时刻,最诗意的感受,虽然是因肉体而诱发,但是它恰如墙上《泉》中的少女,固然,却有一种纯洁的美。因为,彭若愚与那时的温曼玲在肉0欲之外,更有一种纯粹甚至圣洁的情感。当情爱充盈丰满的时候,做0爱一定是世间最伟大的运动,最醇美的诗歌;当灵与肉和谐极致的时刻,销0魂蚀骨才会真正地到来,瘫软如泥必将是天下最绝美的风景。
然而,此刻,在叶雨馨的别墅里,进行的一切都毫无诗意,风景自然也荡然无存。每个人不经大脑就可以想到,一阵疯狂的前戏之后,接下来的必然就是气体与流动液体之间的噗哧,噗哧声,在这疯狂不断的噗哧声里,彭若愚与叶雨馨一同谱写了一支野蛮、淫0秽之歌。是的,没有诗意的东西,就是野蛮;缺乏醇美的行径,就是淫0秽。
因为,今天运动的不再是爱,而是恨!
“…唔…宝贝…喔…喔…宝贝……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当彭若愚的手在叶雨馨的g0点轻轻敲击的时候,叶雨馨紧闭着双眼,胸脯急剧地起伏,身子像刚刚脱水的鲤鱼打挺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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