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家陶渊明“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抱着破木头欣赏音乐,一直向往当个书法家但总是被俗务缠身从未练过一次的彭若愚,此时却无师自通,霎那间变成了书坛高手甚至是圣手,写书法也无须笔酣墨饱,照样能或龙飞凤舞,或春蚓秋蛇;或铁画银钩,或剑拔弩张,或鸾飘凤泊,或鸡飞狗跳。
经过书法大家一阵子的倾情投入、淋漓挥洒,虽然也不能断定彭若愚写就的是隶书还是草书,是欧体还是颜体,是模仿还是独创,但被书写的那个载体——一直仰靠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已经彻底彻底陶醉了,彻底受不了了!那个女人发出娇喘的呻吟
开始时,杜婴宁那浓黑葳蕤的体毛上,被毛笔刷着,传出“沙沙沙”的微响,宛如风行稻田,脚踩沙滩。可是随着彭若愚继续发挥书圣王羲之苦练书法的精神,那原本蓬蓬勃勃的草地很快就仿佛被暴雨淋过一般,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再往下,软软绵绵的大门里,竟然有一锅的泉水,滚烫滚烫,一股股地往外涌流不停。不,不,不是泉水,而是高级淀粉勾兑的汤,因为它又白又稠又黏糊。
伟人苦口婆心地经常教导我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彭若愚自然谨记伟人的哼哼教导,他右手的毛笔持之以恒地练着书法,左手则在杜婴宁那粉红色的大门口来回地摩挲。望着高级淀粉汤不停地“汩汩”涌流,两个手指就像两个大人不在家时的极其淘气顽皮的孩子,把那两扇粉红色的大门,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关上,一会儿关上,一会儿打开,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大门里正开着玫瑰,层层叠叠,毫不茁壮,用手一弹,花瓣竟然突突跳跃,不过,此时的花朵,恰如一九九八年洪灾中的居民的房屋,完全被漫天的洪水所浸泡所淹没。洪水浸泡中的花朵,比金庸大侠倾注心血捐赠给杭州市政府当文化研讨中心,却被人家开成万元大餐高档会馆的云松书舍还要漂亮,还要风致,还要诱人。
叩关么?彭若愚用食指弹着那突突直跳的雾罩水淹的花蒂,心中踟蹰犹豫。
一指,两指,一点,两点,再深点……彭若愚那粗长的手指正如塌方被困的矿工,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矿井里满是急切,又如革命的先行者在茫然的世界上,东一国,西一国,借鉴着前行,又如贪婪的掘墓者在一个深邃的长墓里,左一铲又一铲,不管三七二十八地挖掘。
“…唔…宝贝…喔…喔…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杜婴宁紧闭着双眼,胸脯急剧地起伏,身子像刚刚脱水的鲤鱼打挺不止。
“弟弟,我的亲弟,我要……我要……快……快点……唔……呀……喔!”
但是,满怀报恨情绪的彭若愚丝毫不理会杜婴宁的热烈要求,其态度的冷漠就如同政府官员对待上访的群众。但丁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彭若愚牢记为人的名言,依然我行我素。
好小子,不服从老娘领导了!突然,这个娘们猛一挺身一把打掉彭若愚手中的毛笔,抓住他的胳膊,往怀里猛地一拽,然后朝沙发上狠命一甩,彭若愚“噗通”一下仰躺在那个欧式大沙发上。
大出意料的彭若愚还没有缓过神来,杜婴宁就一骨碌爬起,用两腿使劲夹住了彭若愚的头,而她变成了一条沙漠觅食的饿狼,一下子扑向彭若愚的“黑毛腿”,两手夹住,疯狂地套0动,套0动,再套0动……
“呼……”“呼……”忽然外边传来怒吼风声,老天爷好像因羡慕豪宅里男女们的疯狂而妒火中烧,狂风大作,好像要把楼顶全掀掉。
杜婴宁的手的运动停止了,彭若愚穿过她那欲水正滴白皙馋人的大胯的缝隙艰难地看到,她在仰头望着窗外。
朔风越来越大,正如当下社会公仆对权力和富豪对金钱的贪婪。
变得更狂的,还有趴在彭若愚身上的这个平日里威严端庄今日是至极的疯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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