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人家当初不是逼上梁山,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吗?”
彭若愚接着柔声软语的哄着她,那嘴除了说话还繁忙的在女人的身上四处游走着,加上他的手也没闲着,终于不多时就把女人又哄舒服了,然后他就把女人抱进浴室,放在靠墙那边宽大的缸沿上,把她紧紧地按在墙上重新服侍了一次。
这一次他可不敢潦草了,手口本钱三管齐下,全方位高质量的冲击着她,后来感觉到她嫌这里地方小不尽兴,又跳出去抱着她回到客厅,和杜婴宁在一起一年多,差不多摸清了女人的脾性,他知道杜婴宁需要什么,再不会哄女人玩女人的傻老爷们,和权势女人女人呆久了,也知道卑躬屈起低三下四的讨女人开心,何况是经历过风雨遭受过压迫的彭若愚啊!
不过,事情的发展往往就出乎人的意料。
此刻,屋子里出奇的静,只听到她急促而低微的喘息声。杜婴宁非常投入正疯狂地吻着彭若愚的脸颊、胸膛和大腿,她那双平时酥软无力的手,已经变成了挖掘机的铁臂,将彭若愚一直坚挺不已、拒绝合作的头死劲地往她的双峰间搂,企图在那天堂般的地方将他沦陷。
但是,彭若愚却仿佛听到了贝多芬的第七交响乐那最后的乐章:一阵子没命的狂欢之后,立即被铺天盖地的阴柔之美所包围,完全沉溺、融化在缠绵悱恻的世界里,可是,正当在销o魂蚀骨的忘我之时,突然猛烈无比的铜号吹响了,一个带着浓烈的嘲笑与讥讽的感觉告诉自己:我真傻!我傻得的可怜,傻得可笑。
彭若愚并不是那种得不到向往得到了厌恶的水性男人,他现在强烈怀疑杜婴宁跟他在一起的目的,强烈地怀疑自己与她在一起的必要性?征服,这就是所谓的征服吗?这就是自己向往已久的征服吗?难道自己苦苦征服来的女人心里一直装着别的男人?
傻乎乎的感恩不已的阶段已经过去了,彭若愚虽然不能明确地断定,但他现在已经朦胧地地感觉到,杜婴宁提拔自己,与自己做0爱,不为他决裂,让自己为她做的一切事情,背后都藏着一个极深的目的,这个目的,是不可告我的,是有着极大的风险性。
比如,前段时间让去弄周润盛的罪证,周润盛可是市分行的行长啊!一旦暴露,后果将何以堪?事情一旦败露,自己一定是替罪羊。
前段时间为了行里账务的事,自己惨遭车祸差点命归西天,杜婴宁对自己庇佑有余照顾有加,还不是在赎罪,要不是执行她的命令查帐怎么会得罪人,又怎么会被撞?
自被提为办公室主任,权力大了收入丰厚了,在别人看来也算混的不错了,可是,“福兮祸之所倚”,风光的背后,是不是藏着极大的阴谋,需要用极大的代价来补偿呢?
今天杜婴宁的殷勤有些特别,刚才生气也只是装装样子,莫非她还要让自己去执行什么风险极大的行动?张福海给她发那么的短信说明杜婴宁肯定是被那个老男人玩了,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甘愿为那个老男人献身,老男人还像吸毒品一样离不开她了,说明杜婴宁背后一、也一定很。
那边纠缠着老男人,这边玩着棒小伙,她杜婴宁到底要干嘛?我彭若愚是她杜婴宁的工具,那个老男人张福海又是什么?难道他也是杜婴宁利用的棋子?
不知是由于对张福海的妒恨,还是感喟于人生的艰难,还是潜意识里对即将执行的那尚未知道的阴谋的畏怯和惊怵,不管杜婴宁做着怎样狂热的抚摸、亲吻和,彭若愚都心若止水、面若冰霜,眼泪却顺着那些许黝黑的脸颊流了下来。
“亲爱的,你怎么又哭了?我让你伤心了吗?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就是一条破短信吗?没让你尽兴,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咱接着来,接着来!怎么跟小毛孩似的呀?一个大男爷们家家的是不是就落泪,真不知道害臊!”
杜婴宁坐在彭若愚的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用纸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眼泪,撅着红嘟嘟的小嘴,不时地哆嗦几下软绵绵恰似无骨的身子,极力装扮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双眼妩媚多端,满脸全是放浪。
杜婴宁撒娇卖萌地晃动着身子时,她那两个珠峰般的恰像一对刚刚出水的鲜活的鲤鱼在彭若愚眼前不住地打挺,不停地在彭若愚长满胸毛的宽厚的胸上跳跃,柔软而坚韧,微凉而炙热,酥酥的,电电的,痒痒的。
“婴宁姐,起来吧,我现在没心情。”这是彭若愚第一次对杜婴宁进行拒绝。这个拒绝,是质的变化,是一个里程碑似的信号,就像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一样,开辟了历史,预示着一个崭新的未来,预示着决定性的一步已经迈出,预示着一切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决定冒险一回,他要玩一回欲擒故纵。
“没心情?你又不是力不从心的半截老头,也不是中南海的什么高官,一个大小伙子家的,年轻力壮,又不日理万机,怎么会没有心情呢?呵呵呵……”
自信于自己的权威,自信于自己身体的,自信于自己城府的高深的杜婴宁听到彭若愚的拒绝,暗吃了一惊。
这个乡巴佬,我杜婴宁越主动,他反而拿一把儿呢,真是蹬鼻子上脸,不知天高地厚啊!但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又为工作差点丢了性命,自己就委屈一下吧,当年韩信请封齐王之时,刘邦不是就忍让了吗?咱们秋后算账!
于是,关于彭若愚早就有过一番深刻反思的杜婴宁嘴上依然是抹了蜜般的笑着。
“没心情,我真的没心情,我只想回去休息。”见杜婴宁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呵呵的,彭若愚一脸严肃依然坚守着。
“哈哈哈……”杜婴宁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彭若愚一头雾水。
“彭若愚,你这个臭小子,你这能装啊,这种状态下,你还‘猪鼻子插葱——装象’啊!你想回去休息?要回那个破旧闷热的出租屋吗?”
杜婴宁用手抓着那根金箍棒坏坏的问道。
“是啊,怎么啦?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想回自己的狗窝,免得在这里受你的窝囊气。”彭若愚不知杜婴宁葫芦里卖的神马药,装憨卖呆的说道。
“你看你,你看看你这大玩意儿,都硬得跟梆子似的了,还要装!你虚伪,你言不由衷,你看这个大玩意儿它不会装啊。你看它多实成啊!硬得跟金箍棒似的,带着这么个硬家伙回去,难道那个破出租屋有红颜知己等着你回去刷金箍棒?”
杜婴宁往后提了下丰圆的白臀,双腿一分,让彭若愚那一直顶着她的臀沟的雄根一下子弹了出来,既像愤怒的眼镜蛇,又像雄纠纠气昂昂赤膊上阵的战士,更像一枚海湾战争时期萨达姆共和国卫队发射的“黑毛腿”导弹。
彭若愚的脸一下子红了,体不由己,言不由衷的尴尬,让彭若愚好像无地自容。是啊,真不想回那个狭小闷热的出租屋,知道杜婴宁也不会同意他回去,他是故意那么么说的,被杜婴宁一眼看破,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跟她斗,自己确实嫩了点。
但是,人家杜婴宁并没有半点尴尬的意思,她始终抱着彭若愚脖子的手用力一勒,顺势扑进彭若愚的怀里,抱着他的头,宛如猪八戒啃西瓜似的,将彭若愚热烈地亲吻起来:她的唇湿润香热,仿佛浇向万物的春雨,霎时间搅得大地春心荡漾;她的香舌细长柔韧,好似开天辟地的利剑,劈开彭若愚的双唇大门直接登堂入室。
入室之后,稍微窥探了一下地形,立马摇身一变而为进村的鬼子兵,开始在里面大肆地疯狂地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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